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污濁之下、蕭家大院、三顆子彈、星光再臨、清穿之德妃、東陵色、偏愛、你是我另一個粑粑嗎、我吹起了對家的彩虹屁、女配手握龍傲天劇本(快穿)
聯系助理安排時間, 可能要排到兩個月后。 她覺察出這個很溫和的聲音似乎是宋伊盈本人,她試著報上白黎之的名字, 說是白黎之的朋友,然后對方讓她留下名字,很快電話回復過來, 問她周三下午兩點有沒有空,有空就這個時間過去。 時蜜裝扮的跟個特務似的,戴上帽子墨鏡口罩,一個人坐上出租車去心理門診。 她沒帶周楚楚去, 因為周楚楚很有心眼, 為了以防宋伊盈通過她爸那邊知道她的名字,周楚楚就讓她留的“周楚楚”三個字。 一點五十分時, 出租車也快到伊始心理咨詢, 時蜜戴著的耳機里響起來電鈴聲, 她沒費力從包里拿出手機看號碼是誰,直接按了接聽,隨后電話那邊響起男人的詢問聲: “到哪了?” 時蜜:“……” 這個低磁的、撩人耳朵的、好聽聲音, 她耳朵很認識。 ——白黎之。 時蜜忽然覺得她還不如同意他的好友申請了,至少她可以文字回復他,而不用直接和他對話。 時蜜心道自己的這特務似的偽裝完全沒用了,她磨了下牙, 問:“你在哪?” 白黎之溫聲回答:“門診門口?!?/br> 說話間,出租車已經開到伊始心理咨詢的門口,時蜜抬頭看窗外, 看到了站在門診門口的高個子風衣男人。 他也偽裝的跟特務似的,帽子眼鏡口罩全面武裝,以及他的氣質上,清清楚楚地寫著“非富即貴”四個字。 時蜜開門下車,低頭看自己穿的黑色長羽絨服,覺著他可能認不出自己,就繞過他的身姿不看,目不斜視地往里走。 快要走上臺階時,時蜜在心里念叨著“他認不出來認不出來”,同時臺階上含笑的揶揄聲飄過來:“來的不應該是周楚楚嗎?” 白黎之居然還調侃她? 時蜜腳下一停,扭頭就走。 白黎之立即走下臺階,她能聽到身后他皮鞋與臺階發出碰撞聲的節奏在加快,白黎之快步走到她面前擋住她。 時蜜雙手插兜,低頭看腳尖。 白黎之屈膝彎腰,平視著她,溫聲道歉:“抱歉剛才開了無聊的玩笑,我道歉,不要生氣,嗯?” 他聲音很溫柔,比曾經他對孟琳的聲音還溫柔,多了哄她的味道。 時蜜對面前白黎之的溫柔哄她感到很意外,非常詫異——他居然能為了讓她回去繼續拍戲,做到這份上? 白黎之的目的性太強了,時蜜感覺很煩,非常煩,她繼續看自己的腳尖,沒抬頭。 白黎之看面前的小姑娘仍然低著頭,他聲音更加溫柔:“外面冷,先進去吧?!?/br> 時蜜也覺得冷,沒抬頭看他,轉身進去。 進去后,時蜜想起她還沒有因為白黎之幫忙而約到宋伊盈這件事和他說謝謝,這是禮貌問題,不管白黎之人品怎么樣,她要講禮貌的,她回頭說:“謝謝你幫我約宋醫……” 白黎之正在幫一位上了年紀的阿姨撐開門口的擋風厚簾,他沒聽到她說話。 白黎之今天穿的是長風衣,風衣里面是羊毛衫,圍著圍巾,他幫阿姨撐厚簾時,上半身微微輕俯,很紳士禮貌善良的年輕人模樣,和紅毯直播時不等薄小妹的那個高傲的人很不一樣,像兩個人。 即將過年了,白黎之沒收到電視臺的除夕跨年晚會的邀約嗎?不用去彩排嗎?居然有空親自來這里? 時蜜等白黎之走過來,然后像特務接頭似的,小聲問他:“請問,你是有雙重人格嗎?” 白黎之:“……” 沒想到時蜜的腦袋瓜里想的是這個,白黎之失笑:“我幫阿姨開個門,我就有雙重人格了?” 這會兒有接待助理過來問時蜜的名字,時蜜報了周楚楚名字,助理走在前面指引她去宋伊盈的診室,時蜜三步兩回頭地看白黎之。 白黎之本想坐在大廳沙發里等時蜜,見時蜜不?;仡^看他,他起身行到她面前,低頭問她:“你有話要和我說?” 時蜜稍有猶豫,然后問:“你是希望我盡快治好病,好讓我盡快回劇組拍戲,是吧?” 白黎之這次沒有輕笑,只有沉默,沉默地看著時蜜。 兩個人都戴著墨鏡,看不到對方的眼睛,但時蜜能感覺到白黎之氣場上的轉變,從剛才的放輕松到現在變得不快。 而后白黎之出聲,從溫柔變成了低沉的男低音:“不是,只是希望你盡快康復,僅此而已?!?/br> 時蜜就更不懂了,那他是為什么???他在說謊吧? 白黎之仿佛知道時蜜心中在想什么,他繼續以低沉的聲音解釋:“如果我讓你誤會我的目的是勸說你回劇組拍戲,你相信我,我以后不會再提這件事?!?/br> 時蜜聽出他這句應該是實話,她誤會了他的屈尊與目的性,那她就更更更不明白了。 于是她就又回到剛才的問題:“你真的沒有雙重人格嗎?” 白黎之:“……” “我有十八重人格,”白黎之這位三十一歲的男人,估計是被這十九歲小姑娘給氣到了,破罐子破摔地抬下巴說,“你想看看我哪個人格,來,你說一個,我給你變?!?/br> 時蜜:“……”生氣了哦。 時蜜反正不會和白黎之一起拍戲了,也不怕他了,嘀嘀咕咕著“你怎么不說你有七十二個人格你給我變只鳥看看呢”,然后跟著助理走向宋伊盈辦公室。 走了沒兩步,又走回來。 白黎之被這小姑娘給氣笑了,坐回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等她,抬眼意外看到她又回來了。 他歪了下頭,問她:“怎么了?” 時蜜走到他面前,很小聲問她:“你告訴她我不叫周楚楚了嗎?說我叫時蜜了嗎?” 原來是為這事,白黎之說:“沒說,只說你是我朋友?!?/br> 時蜜松了口氣,又緊張問:“那她知道我怎么了嗎?你和她說我發生什么了嗎?” 白黎之將時蜜的緊張收入眼底,手指輕點了下膝蓋說:“只說你對異性有抵觸心理,沒說其他的,怎么了嗎?” 時蜜徹底放心了,點頭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后匆匆跑開。 時蜜的這一聲“謝謝”,聲音很清脆,也是真的充滿感謝,白黎之耳朵像被燙了一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背影。 直至她敲門進去,背影消失,白黎之收回目光,落到他給高前進發微信的頁面上,他無意按下了語音鍵,也已經發送出去。 白黎之點開語音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