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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口,向外遞出茶杯:“換酒?!?/br> 喬焱玩笑似的說:“一杯夠嗎?” 喬焱不清楚白黎之已經知道他和時蜜的關系,但白黎之清楚喬焱肯定因他欺負時蜜很不高興。 白黎之抬眸將“罰酒”應下來:“原本在新戲里,我和喬老師有對手戲,但因為女主角辭演,我也沒能向喬老師請教,是該多喝兩杯?!?/br> 白黎之對外面說了“換酒”后,高前進急急忙忙地走過來。高前進雖然不知道白黎之手術過的事,但他知道白黎之這兩年都不能喝酒的事。其實白黎之抽煙都不行,每次過后都會不舒服。 高前進走進來哈腰笑著和喬焱打招呼,然后勸白黎之:“白老師別喝酒了,要實在得喝,就喝一杯,別多喝了?!?/br> 白黎之這酒是要喝的,畢竟他確實欺負了時蜜,這酒當賠罪,要喝。 白黎之撥開高前進,警告地瞥了他一眼說:“不要不禮貌?!?/br> 高前進:“??” 您還沒喝呢,就多了是嗎! 餐廳經理親自來遞了酒,將酒為白黎之斟滿后,無聲退出去。 白黎之站在喬焱面前,謙恭得像剛進入娛樂圈的新人,拂袖喝酒。 許久未喝過酒,酒的辛辣流進去,屬實嗆嗓辣喉,白黎之一口下去之后稍緩了緩。 高前進在旁邊看得著急,要不是他是打工人,他現在都能上去從白黎之手中硬氣搶走酒。 時蜜也在看白黎之。 她不明白白黎之來這么一出是為了什么。 他肝都切了一塊出去了,還喝酒?手術少了肝臟,腦袋也少了根弦? 還是前兩天下雨,白黎之被雷給劈了? 白黎之稍作緩胃后,再未停頓。 接著第二杯,第三杯,再飲而下。 第三杯后,他將酒杯倒置過來,酒液滴流未倒,喝得很干凈。 喬焱睥睨著等白黎之喝完這三杯,他算是為女兒解了氣,但他仍然沒有太給白黎之面子,只小喝了一口茶意思意思而已。 喬焱飲了口茶后,徐聲說:“開個玩笑而已,白老師竟當了真。不過,白老師這三杯酒喝得這么痛快,是還有別的事,要和我聊嗎?” 高前進想讓剛喝了酒的白黎之緩一會兒,他趕緊出來說:“確實有事要拜托喬老師,這不是白老師和時同學的這部戲,我們無意間惹了畢杰導演不痛快,也可能惹了電影學院的邱平教授不高興嘛,我們知道喬老師和畢導以及邱教授都有過很好的合作,所以就希望喬老師以后多幫我們說兩句好話?!?/br> 高前進這話說得沒問題,畢杰是很多投資商認定的大導演、是票房的保證,邱平教授在電影圈非常有地位、頗有發言權,不提邱平教授是喬焱岳父這層關系,饒是喬焱惹了這兩人不痛快,喬焱在圈子里都不容易暢快通行。 既然白黎之已經自罰了三杯酒,喬焱不打算再在這包廂里為難他,他敷衍說:“你們多慮了,畢導和邱教授都不是小氣的人,不過我也會幫你們說兩句的?!?/br> 說完他揮了揮手,意思是讓白黎之差不多就走吧,但白黎之的目的顯然并未達到,他緩緩看向了顧云霄。 高前進心說哎喲喂祖宗啊,您今天也太反常了吧!您這一反常,他的工作量都跟著增加了! 高前進跟了白黎之太多年,已然明白白黎之要向顧云霄發難,高前進就故作好奇地看著顧云霄問:“啊對了,這位時同學,我們都認識了,那這位是?” 穩坐這么久的顧云霄抬頭,不冷不熱地說:“你好,我也是電影學院的,我……” 但顧云霄未說完,被白黎之輕飄飄打斷:“你?!?/br> 包廂里的氣氛,莫名在白黎之出聲的這一刻,突然變得緊張。 白黎之的這個“你”字,咬得很重,很意味深長,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他這一聲“你”字,看向顧云霄。 白黎之繞過時蜜,走到顧云霄面前,緩緩俯身,側頭看他,繼續說:“是上次帶時同學在高架橋上飆車的同學吧?” 白黎之的聲音明明很輕,落在安靜的包廂內,有種低沉的警告的狠勁。 他剛才一直表現得從容溫雅,現在將他本身的壓迫感釋放出來,明明白白地表露他的目標其實是這位顧云霄。 顧云霄冷靜抬頭:“上次是誤會,我已向時蜜道歉?!?/br> 白黎之緩緩搖頭,對顧云霄的說辭表示不贊同,然后抬起手掌放到了顧云霄肩上,他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緊盯著顧云霄一字一頓地警告:“顧同學,法比道歉更讓人長記性,要我向你普普法嗎?” 時蜜終于知道白黎之為什么敲門進來。 好像是白黎之以為她沒告訴她爸高架橋上的事,所以他要親自告訴她爸,確保她爸知道顧云霄可能會傷害她這件事,也要親自警告顧云霄。 可是白黎之為什么突然這么閑? 難道是她外公給白黎之打電話發脾氣了? 或者后悔惹了喬焱老師的女兒、彌補一下? 顧云霄感受到了白黎之手掌施加在他肩膀上的重壓,如若此時時蜜的父親不在現場,他肯定早已無法忍受白黎之對他這么囂張,已經回頭對白黎之動手。 他此時在時蜜父親面前,只能表現得穩重平靜:“謝謝白老師提醒,我下次注意?!?/br> “嗯?!卑桌柚剖菨M意了。 可接著,他捏著顧云霄的肩膀突然發力,顧云霄被捏得猛地咬緊牙。 很疼,除了rou疼,感覺到白黎之用力到像是要將他的骨頭給捏碎。 白黎之捏著顧云霄的肩膀,力氣用得狠,面上依然是云淡風輕的優雅。 他俯身,嘴唇靠近顧云霄,在顧云霄耳邊輕輕地陰狠說:“顧云霄,你再敢動時蜜,我親自教你‘后悔’二字怎么寫?!?/br> 顧云霄打過無數次架,見過無數次血,早就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害怕。 但此時,他第一次感覺到身后這個人的陰森恐怖,這個人的優雅的皮囊下面仿佛藏著兇狠的爪牙,這個人做事好似也沒有任何顧忌,什么都干得出來。 而且這個人年長他十歲,這個人的閱歷遠大于他,表面越是平靜的人,好似發起瘋來越會嗜血。 顧云霄第一次體會到后脊發涼,脊住僵硬。 高前進可他媽的要嚇死了,他都能感覺到包廂突然降溫冷的不得了,他趕緊過去扶白黎之,打圓場笑說:“都說不讓你喝酒了,你看看,喝點酒就快要醉了。那什么,喬老師,時蜜啊,我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