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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在刻意捉弄他,然而他還是一心想見到薩維。“你是誰?別捉弄我……”他有些崩潰,他極力想表達自己想說的話,卻立即詞窮了。“池旭……”那個聲音有叫了他的名字,然而下一秒,池旭便感覺到,自己無法動作了。就像是有人刻意控制住了他的身體,不讓他動作……薩維的身影又一次出現了,不過這一次,他黑發赤瞳,儼然是剛剛吸收了暗元素能量的模樣。“薩維……”池旭叫著薩維的名字,薩維凝視著池旭的臉,緩緩靠近,到池旭身前,停了下來。“池旭……”薩維的手撫上池旭的臉,眼神中帶著讓池旭感到心驚的癡迷以及……嗜血……“池旭……”薩維緩緩向池旭靠近,嘴唇緩緩落上,他親吻著池旭的眼睛,臉頰,□□著他的耳廓,耳垂,而后終于來到池旭的嘴唇,用手撫著下顎,輕輕讓池旭的嘴巴張開,而后緩緩覆上,那是唇舌間的糾纏,薩維狂亂而又溫柔地在池旭口中舞動著,狠狠地掠奪,用手禁錮住池旭的后腦,不讓他離開自己分毫……池旭感覺自己可以動作了,他原本可以反抗,讓薩維不要這么做,但是他的腦子里混沌一片,竟也忘了做出任何動作……☆、爾朵的初遇“池旭……”薩維一聲聲地叫著他的名字,而池旭只覺得意模糊,他隱隱約約覺得薩維的聲音變了,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終于,薩維松開了那一直緊縛住池旭的手,那雙泛著紅的眸子灼熱地注視著池旭。池旭沒由來地心中一緊,“薩維……”他叫著薩維的名字,向薩維靠近一步,那雙手幾乎是要觸及到了薩維的身軀,然而下一秒,薩維的身影卻又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內。“薩維!”“池旭……”池旭一聲聲地叫著薩維的名字,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耳邊又是那一聲聲的叫喚,讓他心中更加煩躁。池旭猛地睜開眼,坐起身,額頭剛好跟喬地撞到喬的鼻梁骨,兩人皆是一聲慘叫,喬忍著痛氣急敗壞地過來捂住了池旭的嘴,“別說話!你是想讓那些家伙知道我們在哪兒嗎?”池旭這才從夢境中回過神來,他捂住了頭,腦袋痛得厲害,又慌忙將手撫向自己的脖頸,那令人心安的溫度告訴池旭,封印薩維的血石還在。池旭不由松了一口氣,而后跟喬打了招呼,分別去找早餐所用的獵物了。今天的收獲不是很好,池旭也有點不在狀態,腦子里面亂糟糟的,腦中閃現的全是夢中的種種場景,怎么會做那樣的夢……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雖然自己是很想薩維沒錯,可是……為什么會夢到他和薩維……接吻呢?和薩維接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心底有個聲音告訴池旭,這讓池旭的心緒更加亂了,和一個人接吻很正常?他居然下意識地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和誰才能接吻?愛人??!可為什么……池旭腦子忽然炸開了鍋,一種莫名的情緒蔓延至心頭,讓他的思緒久久不能平息。回去以后又是永無止境的趕路與狩獵,說來也奇怪,從那天做了那個夢以后,池旭就再也沒有夢到薩維了,但他還是會時不時地想薩維,每次想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他內心有些復雜,總覺得某些東西,已經悄然從心底滋生而出……躁動之城終是近在眼前了,池旭和喬所乘坐的這個運貨商隊的馬車在一處驛站前停了下來,兩人將臉捂了個嚴實,他們打算去一些商鋪里面賣些東西,一路上狩獵的皮毛,有的是可以拿來換貨幣的,這些貨幣可以賣其他更有價值的東西。池旭擦著額頭上的汗,他深切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字如其名”,這躁‘動之城確實是熱的讓人承受不住,仿佛渾身的細胞都在突突地躁動著……“這座城市,好熱啊……”喬一邊抱怨著,一邊扯了扯圍在脖子周邊的頭巾,奈何因為身份關系,他們無法取下頭巾,否則他們的身份暴露了,那又將會是一場雞飛狗跳的追逐。時不時會有巡視的士兵從這里經過,這些人的每一個腳步聲都讓池旭和喬感到膽戰心驚,他們生怕那些人瞧見了他們,讓他們取下頭巾……他們繞開那些巡查士兵的視線,往這座城市的公告欄走去。果不其然,公告欄上高高地帖著他們二人的畫像,畫得還挺不錯,可池旭就奇了怪了,那些人是怎么將他們畫出來的。喬訝異地看了池旭一眼,而后嘆了口氣,告訴池旭:“監獄的基本要求就是有超強的記憶力與繪畫能力,那樣,想要緝拿像我們的逃犯,就有了基本的條件?!?/br>池旭轉念一想,覺得也不去道理,好像那圖界的人都不怎么重視繪畫,都崇尚力量,藝術什么的自然都不重視,所以繪畫會被當做一種用途,吸血鬼們并不重視美的欣賞。可是池旭卻在拉勒比家族的某個地下室里見過薩維祖父的畫像呢,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兩人并排走著,兜了兜掛在身上的包,掂量著這些天打的毛皮可以買多少錢,他們到底可以去哪家商鋪,去買什么。路過一家買賣都會,發現店門都是禁閉著,喬暗叫奇怪,像買賣都會這樣大的交易會所,一般來說是不會關門才對的啊……池旭心中大約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低下頭,抿了抿嘴也沒說話,心中想起綹子那老頭,雖然他有些古怪,但卻一直是幫著薩維和自己的……而且,他家老爺子貌似也與綹子差不多……“哥哥,要花嗎?”脆生生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池旭回過頭,發現喬被一衣衫襤褸,手捧鮮花的小女孩攔住了去路。喬顯然很不會應付這樣的小孩子,他皺了皺眉,兩邊繞著也沒繞過,而后才硬著嗓子對那小女孩說,“不,我不要花……”“買一朵吧,只需要一個銅幣……”小女孩舉起花束的手臂有些顫抖,她棕色的長發凌亂地披在背后,破舊不堪而又沾滿風塵的裙子,手臂上也是一道道泥水的印記,卻唯獨那束花是干凈的,上面甚至還帶著點點的水珠,現在天氣這么熱,水珠能留在上面,小女孩一定是拿水澆灌過的,花也是精致而沒有枯葉的,小女孩一定是精心挑選過的。池旭摸了摸口袋,可惜,他身上沒有一分錢。他望向小女孩的方向,只覺得那小女孩的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兒聽過……小女孩大約是觀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