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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跟受了驚的二哈似的。我又氣又想笑,怎么就嚇成了這副德行呢?我又沒打算怎么著他,再說了,前兩天那誰一看見自家老爹就瞬間拽的上天了。我心里挺開心,但是面兒上還是努力裝成兇神惡煞,“鄭一洋,你再敢跑,看我不把你腿打斷!”他嚇的眼淚都要飚出來了,回頭還得擠出一句,“你都要打斷我腿了,我能不跑嗎?”眼瞅著他要跑出包間了,恰逢洗手間的門開著的,我提速抬腳,一下就將鄭一洋踹進了洗手間,跟著沖進去‘砰’一下踢上了洗手間的門?,F在,獵物終于進了小籠子,就算他有翅膀也飛不出去了,我的心在猙獰的笑。洗手間的門被輕敲了兩下,廖城戲謔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阿泰我們先走了,房間留給你,不要太激烈!”從我跟鄭一洋這一系列的‘互動’,我猜廖城肯定已經明白了鄭一洋的身份。他骨子里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絕對不屑于干那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我慶幸的是,能早一步發現了在這里的鄭一洋。鄭一洋明顯是被嚇住了,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我廖城竟然是我認識的人,如果他早知道的話,打死他應該都不會過來唱歌喝酒的。回過神來,正想著該怎么教訓教訓眼前這個傻頭傻腦的玩意兒,招兒都沒想出來呢,鄭一洋已經先開始叫喚了,“哥,你輕點,我要不行了!”我耳朵動了兩下,我也沒干什么呀?不就是壓在他身上嗎,說的就跟他知道我內心世界一樣。我抓著他胳膊擰了一下,“你長膽兒了啊,臉我的話都不聽,我叫你停,你他媽的越跑,你倒是跑啊,你跑???”鄭一洋苦著臉,縮著身體,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我要撒尿,我憋不住了,你快放開我!”在我眼里,鄭一洋雖然沒有大智慧,但他是會耍些小聰明的。他剛才又蹦又跳的唱歌的時候怎么不去尿尿呢,剛才跑那么快怎么就沒想起來要去撒尿呢,怎么一被我抓住了就想去尿尿……所以,我斷定他是在說謊。“那正好,這就是洗手間,你倒是尿??!”我從他身上直起身體,順便把他也拎了起來。鄭一洋急忙拉開拉鏈,可是解開褲子的時候又猶豫了。他扭頭瞥了我一眼,“你出去!”我就說他是裝的嘛,不就是尿尿嘛,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我都在他面前尿過多少次了,我怎么不知道還得避著他?不過說到這,我好像也很多年沒見他當著我面解過褲子??!難道是他這樣被男人看著的時候會有感覺?那如果是我在一邊看著,他還會不會有異常的感覺?他既然喜歡男的,我又是這么一個無論內在還是外在品質都超級優秀的男人,這不正是天時地利人和嗎?不行,我今天非得留下來驗證自己的猜測。我堅信自己是對的,他沒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這一瞬間,我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誰推我出去,誰就是拒絕科學推理。鄭一洋只是瞪著我一句話都沒憋出來,我知道,揭開真相的過程往往是痛苦的??墒?,如果不解開,痛哭的就是我了。我硬著頭皮上來拉扯他的衣服,“你瞪什么瞪?我還沒瞪你呢,你就先熊上了,你……臥槽……你想死??!”一股溫熱的帶著異味的水漬迎面噴來,‘嘩嘩嘩’細小的水流不光噴到了身上,還有一部分灑到了我臉上。我的腦子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震懾的不能正常運轉了,我收回之前自己說的話。第112章第一百一十二章我抹了把臉,腦子在飛速旋轉。好吧,來總結一下剛才發生的幾件事。首先,我在‘紅葉’會所,遇到了喝的醉醺醺而且又唱又跳的鄭一洋。于是,我把他給抓住了,踹到了洗手間里,然后被他尿了一身。其次,我的初衷是什么呢?對,我想知道他被我看著尿尿的時候是不是會有感覺!結果呢?結果,他肯定有感覺,而且肯定特爽。因為,是我被他尿了一身,他是舒坦了。今天太丟臉了,全身上下被狼狽的噴了一身不算,我連他那里都沒看清楚,不行,太虧了。第三,我吃個不吃虧的人。雖然被媳婦噴了一身這玩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墒?,我就是不想這么算了,總要給做為男人的我找回一點自尊吧?這要繼續發展下去,誰知道他下次往我身上噴什么?萬一蹲我頭上拉屎怎么辦?哎呀,我身上這味啊……不能再想了。所以,當他虛情假意的提出要背著我下樓的時候,我毫不遲疑的就點頭了,然后竄上他瘦弱的脊背。他難得有主動這么體恤我心疼我的時候,所以這個愿望,我一定要滿足他。就算是我腿太長沒有地方安放,大多數時候是拖到地上的,而且我趴在他背上還要裝作是他在用力,其實最累的人是我。但是,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甘……之……如……飴?。?!下樓的時候,鄭一洋撞到了周明,嚇的立馬躲到一邊。其實,對于周明,他完全不用這么提防。周明只不過是長了這么一張不怎么討他喜歡的臉,他什么幺蛾子也起不了。鄭一洋擔心他,還不如多擔心一下那個叫小麗的女人。但是我又不想讓他就這么信任周明。畢竟,他喜歡男人。而且,周明還長了張看得過去的臉,嘴上又會來事,難保鄭一洋不會信了他的邪。所以,對于鄭一洋對周明的一系列評論,我不光是點頭稱是,而且還得夸夸他。他這人總想把好與壞分的清楚明白,然而,現實中,好人與壞人的界線往往是模糊的。站在不同的立場說不同的話,角度決定態度。我只希望除了我,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壞人,都是不能信任的。雖然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中間也夾雜著那么一點點的甜。比方說,他背著我的時候,我終于親到了他的臉頰,嗯,只有一口,然后他臉就紅了,緊張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該看哪里,身上的溫度也上升的好幾度。我心臟在激動,在澎湃,在狂跳,血液在燃燒,生理反應都起了,卻又不能打擊他太過敏感的小心臟,只能裝模作樣的大吼一聲,“你想死啊,耍什么流氓?”然后,他的不自然立馬消失了。其實,如果不是擔心他的話,正常情況的我,該怎么做?我應該直接撲上去,把他壓到墻上使勁親。親的他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使不出來。再然后,我就把他衣服扒了,我就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想怎么干怎么干……靠,我真下流。躲在墻角的陰影里,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場景,可是我的眼神出賣了我。鄭一洋瞅著我的眼睛竟然打了個寒顫,“你想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