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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的大笑話一樣,驚呆了張大了嘴巴,半晌后才哈哈哈大笑起來,且使勁的用手掌拍著我肩膀,“你果然是跟他不一樣的!”“別多想!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你跟你們總經理其實真的沒有像的地方,不知道那傻逼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你像他的,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拜……”最后一個尾音消失在他轉身往回走的動作中。對于他的話,我沒有多加猜想。當然不一樣,我們除了名字之外,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像的地方。我就是我,他就是他!雖然,他非選擇我做他的員工,但是講實話,他未必就真的喜歡我。而對于我,他是我的上司,給我工資給我保障的人,其余的關系完全沒有。“嗡嗡嗡……”手機跟催命似的拼命震動震動震動。我急忙掏出手機給王阿姨回了個電話,然后招了輛出租車往家里趕去。我決定等發了工資,先給小胖找個條件設施質量都比較好的幼兒園。就這樣每天都把小胖送到王阿姨家里,著實不方便。再說了,小胖已經三歲多了,他應該跟一群小孩子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玩,而不是整天眼巴巴的等著他那不靠譜的老爸去接他。下了出租車,接到小胖,又跟王阿姨解釋了一會后才抱著小胖回到家里。小胖早已經睡熟了,我幫他換好睡衣,聞了聞自己身上的汗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他睡我旁邊的小嬰兒床。一覺醒來已經凌晨兩點鐘,所有一切似乎都安靜的過分,小區外面汽車的聲音,吵雜的叫賣聲……似乎都離人世間遠去。我翻了個身,從床上爬了起來沖進洗手間,打開花灑,沖了個澡。剛才做了個夢,準確的說是個春夢。已經有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呢?記不清了,除了上次做的那個長長的夢之外,已經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每次都是沾床就睡,無論是噩夢或者是春夢似乎都離我遠去了。然而,今晚,我竟然又做了個□□無邊的夢。夢里的男人自然是鄭泰,我們赤著身體抱在一起纏綿,用彼此最深情的眼睛注視著對方。我看到了鄭泰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承載的全是焦灼悲傷與愛意。他在喃喃的說著話,可是那聲音像是來自水下,完全聽不到他在講什么。只要一想起他的眼神,即使夢境之外的我,都覺的無比難過。我覺的,就像那男醫生說的,我可能是真的病了,我真的該去精神病醫院看看了。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交集,那天,在三十樓,他說的話還清清楚楚的映在我腦子里。他說,“他就是我的一切!記住,你的責任就是照顧好他,只要他是安全的,你就是安全的!”只要他是安全的,我就是安全的!沖完了澡,回到床上。小胖還躺在嬰兒床上睡的正香,我走過去,打開床頭燈,仔細端詳著小胖的臉,不知道他做了個什么樣的夢,可能是吃到了好吃的東西吧,要不然怎么會連睡覺都帶著笑意。我把他抱到床上,關掉床頭燈,又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睡了好久,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昨晚竟然忘記設鬧鐘了,我猛一拍腦門,把小胖從床上晃醒,竄進洗手間開始洗漱。鏡子里的我又盯著一張蒼白的臉,眼睛下面烏青的一片,不知道的人準以為我昨晚被人揍了。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昨晚到底干了啥,雖然死睡了一夜,全身上下卻酸疼的要命。洗漱完,開始換衣服。脫下睡衣,驟然間發現身上斑斑點點一塊青一塊紫的痕跡。我愣了一下,急忙沖到鏡子前面,立即被鏡子里的自己那瘦弱小身板上斑斑勃勃的青紫嚇住了。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沒準屁股上也有……我這到底是什么???難道,春夢做多了,出現不良反應了?………………第106章第一百零六章從來都沒有想過去爭取什么,父親走的時候是這樣,林琳要跟我離婚的時候也是這樣,甚至是母親的去世,我也是這么混混沌沌的走過來的。一直都以為這些事情是注定好的,凡是有因便有果。我從來不認為自己能夠改變什么,也從不以為自己有必要那么做。只是,當我看到那個跟我擁有一樣名字的男人,當他背著最愛他的哥哥,跟別的男人當著我的面胡搞的時候;當他胡搞完后,轉頭又去找自己親愛的哥哥撒嬌的時候……雖然我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那真的不關我的事??墒?,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沖上去,把手里的對講機砸到他們的頭上。結果,當然是很悲催,其實哪次不是這樣?我就是這樣不自量力。我一個人怎么打得過身強力壯的鄒晃,說點難聽的,十個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我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夢中的他或許還會念點舊情對我手下留情。然而,現實中的他怎么可能會輕易饒了拿對講機砸他的人呢?我還是像以前那樣狼狽的倒在地上,身上臉上全是被揍的痕跡,嘴里還不停的罵著,“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愛!”“吆喝!”被我罵的人彎下腰,蹲在我面前,滿臉笑意的看著我。就是這張臉,前一刻還在撒嬌賣萌耍乖,下一刻就在另一個男人身下低喘。他現在對著我已經被揍成豬頭的我笑了起來,“我不配,難道你配嗎?”他湊的更近,嘴巴幾乎要貼到了我的耳朵上,用差不多只有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勸你一句,你不用這么罵我!我們是一樣的人,罵我就等于再罵你自己!”“我呸!”我忍不住沖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罵你是看得起你了,賤貨!”“哈哈哈哈……”他伸出手擦了把臉上被我吐到的臟物,清秀的臉上沒有任何不悅。然后,他直起腰,居高臨下的又看了我一眼,“鄒晃,玩死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極了我小時候在田間草地跑,小伙伴捉到一只螞蚱后,我總會自告奮勇的沖上來喊,“讓我來,玩死它!”于是,今天我成了那只時常供我消遣娛樂的小螞蚱了。我驚恐的盯著站在落地窗前,全身上下沐浴在陽光里的他。然后是鄒晃折射著太陽光的眼鏡里倒影出的我,即使很小,我也能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張極度蒼白,跟鬼似的一張臉。鄒晃還是像第一次見到我一樣,他的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緊緊閉著的嘴唇,瘦削的面孔,黝黑的瞳孔……他開口說話了,“怕了嗎?”“怕你?”我非常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怎么可能不怕,我怕他怕的要死,他根本就不是我夢中的鄒晃,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我夢中的人,他們比我想象的要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