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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開了心結,又或者是看透了風輕云淡,一切順其自然。這樣也不錯,真的挺好。我查著賬戶上的余額,有些犯愁,不知道攢多少能夠我出去走一圈。之前聽說有很多人是窮游,花很少的錢走很遠的路。我想,我應該是做不到那樣。首先,我這個人雖然也沒能多享受,但是絕對吃不了苦,萬一還沒走出S市,就給苦回來了怎么辦?第二,我想開開心心的去旅行,不要被物質的東西束縛,說白了還是不想吃苦。第三,我設想的如果能找到老媽,老爸老媽團聚,我再把哈士奇也接回來!綜上幾點,努力賺錢才是王道,什么都是浮云,浮云啊,浮云。公司里最近很忙,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鄭泰的身影了,據說是正參加市里舉辦的大型競標,如果能拿下標的話,就能參加今年國內家電產品博覽會,到時候國內外廠家都會參觀,這對于產品走出國門是一件有利無害的事,大伯也因為這事已經忙到焦頭爛額。車間里機器出了一點故障,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工人已經亂成一團,又是罷工,又是靜坐的。我從車間出來的時候,喘了一口長長的氣,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震裂了,抱著腦袋在地上蹲了好一會。“還行吧你?”鄒晃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當然行??!不行的是你吧!”我站起身,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劉伽已經住在他那里很多天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我覺的,我心中的偶像已經被眼前這撲克臉玷污了,之前那種瀟灑不羈風流倜儻的形象都削減不少。“去問問劉伽,就知道我到底行還是不行!”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囂張與興奮,連那張冰山牌撲克臉都變的熠熠生輝,被太陽一照,棱角都化掉了。“我倒是想問呢,人不是還在你那嗎?你讓我問鬼???”我咬著牙哼了一句。“行了,行了!別咒他了,他這些日子確實很忙,等幾天就能見到他了!”鄒晃難得的拍了拍我肩膀,像對待人一樣拍我的肩膀。“忙什么呀?忙著跟你上床???”我一把甩開他的手。鄒晃的臉泛了點紅,他輕咳了幾聲,“忙著上床有什么不好?總比一個人對著漫漫長夜數星星好,是不是?”“說誰呢?你擠兌我呢!你小心哪天我把劉伽勾搭走了,你一個人過去吧!”我憤怒了,一個人對著漫漫長夜數星星!鄒晃你是太詩意了呢,還是你這么多年就是這么過來的?鄒晃無所謂的轉身往車上走,“你又滿足不了他,我不擔心你!”“你……個……”我真的很想上去揍他一頓,終于見識到了真正的鄒晃是個什么德行,靠,那是一張什么樣的嘴???一開口能噎死你。我居然有點懷念以前的鄒晃,那時候多好啊,我十句話他頂多吭一句,雖然也不怎么討喜,但是至少不會隨便打擊人吧!可惜,往事不能再提!“你打算在這過夜嗎?”鄒晃的腦袋從車窗里伸出來,對著我喊了一句。“你妹!”我暗暗對他比了個中指,快步往車里走去。回到公司后,依舊忙。鄒晃忙著去做產品匯報,我把今天發生的事詳細的整理了一下,做成工作報告,又找到相關領導簽字,核對完所有的事情,天色也黑了,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去快餐店買了個盒飯。但是快餐店也過了吃飯高峰期,即使是剩菜也已經不多了。我隨便點了幾個菜,老板還挺善良的,特地多夾了幾塊剩rou。帶著盒飯回到了小區,車子停好,我抬頭望了一眼六樓,居然亮著燈,是誰回來了?老爸還是劉伽?飛奔上六樓,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的劉伽,腳邊還放著個大行李箱。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沒有站起來,只是側過臉安靜的看著我沒說話。“你……要走???”我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他在燈光照射下一張瓷白精致的臉。劉伽的頭發又長了些,劉海蓋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喜怒哀樂。他一手搭在行李箱上,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叩著箱子上的把手,沉默了一會,才站起來,“今晚請你吃飯,不急著走!”我放下手里的盒飯,點點頭,“行!咱們出去吃吧!”我換下衣服,帶上手機鑰匙跟錢包,鎖上門,兩人來到小區外面的一家土菜館。這家菜館做的菜還不錯,而且挺實惠,我跟老板要了個包廂。等待上菜的功夫,服務員抱了一箱啤酒走進來,幫著我們打開后離開了。我遞給劉伽一瓶,自己一瓶,啟開瓶蓋,一口氣悶了整瓶,“說吧!”“行啊,現在學聰明了,都知道我要說話了?”劉伽一瓶酒沒有灌完,還剩下半瓶。“你都要走了,總得交代點啥吧?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我又啟開兩瓶。“什么交代不交代的,說的跟要死了一樣!”劉伽笑了起來。“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說……說……”“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劉伽放下酒瓶,“咱們先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再告訴你成嗎?”“行!”這個點,已經沒有多少吃飯的人了,所以菜上的很快。菜并不精致,都很家常,好在大廚對于油鹽辣椒掌握的挺好,而且我倆都沒那么挑,所以菜很快就消滅了大半。這是我吃過最悶的一頓飯,席上沒有人說話,只顧著吃碗里的東西,好像吃了這頓就沒有下頓一樣。吃飽了,我抹抹嘴,抬頭看著劉伽。劉伽也住了嘴,“這菜不錯啊,不比樓下王阿姨做的差!”“嗯!我已經飽了,剩下的你都吃了吧!”我把盤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當我是垃圾桶??!”劉伽笑罵了一句。“呵呵……”我也跟著笑了起來,是傻笑。我不知道為啥要笑,只是看著別人在笑,我也會跟著笑,看著別人哭,我也想跟著哭。劉伽抬手敲了我腦門一下,“你可真白!”“哪兒白???”“哪都白!”“你不就是想說我二嘛……”我也拍了他腦袋一下,順便遞給他一瓶剛啟開的啤酒。“劉伽……你想好了嗎?我是說鄒晃!”我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提了起來。“這個,怎么說呢?他以前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對吧?”劉伽喝了口啤酒。“沒有!”“我跟他在大學就認識,你不認識他,他跟你哥是同學,是我的學長!我是參加學校的夏令營的時候認識他的,過程很簡單,看對眼了,然后就在一起過!”劉伽的表情很淡,索然無味。“然后呢?”“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是個浪子嗎?我就是這樣的人,總是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