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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的到底怎么回事?”鄭泰關上門,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襯衫的領口開的有些大,露出性感的喉結跟鎖骨,他卻完全不自知。“啥事都沒有??!都是他們閑得無聊瞎傳的!”我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兩腿并攏,雙手搭在膝蓋上,腰板挺的筆直,滿臉都是虔誠,據說這種被說教的姿勢是最容易被原諒的。“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心里有多少花花腸子我清楚的很,丁小詩你不喜歡也無所謂!但是那個什么麗的,想都別想,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么?”我略顯無辜的眨眨眼睛。“你還有膽子問我為什么?你是鄭家的孩子,你的身份從來就不是她那樣的人能夠攀的起的!別跟我說什么愛情,在我這里,愛情只能算個消遣,無論做什么都是講求利益最大化,明白嗎?”鄭泰這是第一次跟我談論愛情,婚姻……只是我從來沒有想到他的愛情觀是這樣的,做什么都是追求利益,果然是□□裸的生意人,半點賠本的買賣也是不肯做的。“所以你選擇跟林琳結婚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是最合適的那個,而不是你最愛的那個嗎?哥,你最愛的是誰?”我嘆了口氣。“跟你沒關系!”鄭泰的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如果我不是你弟弟,如果我跟你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你是不是連看都懶的看我一眼,花那么多錢養了一灘爛泥是不是很窩心?”“你他媽的到底想說什么?”鄭泰瘋了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一腳將我從沙發上踹了下去。平時的我都會抱著腦袋裝可憐,可是,今天我忽然不想忍了,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他那張俊臉一拳頭砸了過去,拳頭碰到肌膚和骨頭的聲音,流血的聲音……這些原本很刺耳的聲音此刻聽起來都變的那么誘人。鄭泰的臉被揍到了一邊,他轉過頭,伸手抹了一下,低頭看著手上的血愣怔了一會,“鄭一洋,你有病???”“……”我啥都不想說,就想使勁揍他。趁他愣怔的功夫又是一拳頭直搗他下巴。馬上,他下巴上青了一塊。“你今天魔怔了是不是?我是你哥,你看清楚了!”鄭泰一把將我推倒,一只手就制住了我兩只胳膊,騰出另一只手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我呸!”我忍著發麻發脹的側臉,朝他狠狠的吐了口帶著血絲的唾沫,趁他愣住的功夫曲起膝蓋狠狠的撞在他后腰上。“嗯!”鄭泰悶哼一聲,臉部肌rou有些扭曲,估計是疼的厲害了,手下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松,一拳一拳往我身上亂揍。我兩條腿毫無章法的亂撲騰,腦袋也亂撞,我們兩個人不一會就廝打著滾成一團。打斗的過程中,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跟他反抗。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自己怕他,我怕他怕的要命,他一腳能踹斷一條人腿,我和這樣的家伙過招,純粹是找死。我們從沙發上滾到地板上,中間碰倒桌子椅子茶幾無數,嘩啦,轟隆,啪……我死死的抱著他腰,拿頭撞他的肚子,據說肚子是人體最柔軟的地方,只不過我撞的眼前陣陣冒金星,也沒聽到鄭泰一聲吭。“砰砰砰……”書房的門上傳來劇烈連捶帶踹的撞擊門的聲音。“兔崽子,干什么呢?你怎么做哥哥的,就知道欺負你弟?快開門……”門外傳來大伯焦急的聲音。“洋洋,你怎么樣?別跟你哥對著干,你快哭兩聲??!”“我來踹門!你們閃開……”鄭泰拽起我的頭把我扔到墻角,然后雙腿壓在我胸口上,他那雙紅的即將要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瞅著我,我在他的瞳孔里看見了自己那小小的影子,鼻血流了半張臉,煞是恐怖,當然,鄭泰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那張自認為完美的俊臉早就被我抓的青一塊紫一塊。除去一開始的時候那種沖動不要命之外,我現在已經感覺到有些害怕。所以說沖動是魔鬼,沖動完了之后才開始冷靜。只是沒想到我也是能跟他抗衡的,以往都是我太懦弱了,每次被他欺負我只能縮著身子當烏龜,所以這么多年我就養成了如此懦弱的習慣,人的這種慣性的力量真是可怕。“都他媽的別踢了行不行?”鄭泰仰頭對著門外狂吼一聲,門外瞬間安靜了。“你滿意了嗎?鄭一洋,你是不是滿意了?這不就是你要的嗎?”鄭泰一只手在我臉上胡亂抹了抹,好了,現在整張臉都被血糊住了。“我不喜歡做的事,誰也別想逼我,你也休想!”我鼻子上癢癢的,血都流到了嘴里,咸咸的,想伸手摸一摸才發現兩手還捏在鄭泰那狼崽子的手里。鄭泰放開我兩只已經麻痹了的手腕,彎下腰,俯身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做事從來不用別人指手畫腳,你記住了!今天的話我只說一遍!”我閉著眼睛沒吭聲,力氣在漸漸的消散,突然覺的好困,身體的溫度也開始下降。過了一會,鄭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我隱約聽見了門把轉動的聲音,接著是大娘的尖叫,大伯的怒吼聲……甚至還有哈士奇的低低的嗚咽聲。很神奇吧,我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居然還能分辨出是誰的聲音。第7章第七章我傷的其實不算重,也就是看著嚇人。據大娘回憶說,他們一開門就看見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是血,喊我也不應,大娘急的心臟病都快犯了。大伯叫了救護車,我很快被送到醫院。身上的傷都是皮rou傷,沒有動到骨頭,最嚴重的也就是失血過多,我承認我之所以暈過去,有一半原因是暈血。我知道鄭泰是手下留情,他要真想治我,打斷骨頭那也是輕的。不過也奇了怪了,我看到別人的血倒是不暈,以前鄭泰偷偷跟人家干架的時候,都是我瞞著大伯他們給他上藥包扎,那時候也不暈啊,果然是看著的別人的血和看著自己的血的感覺有差別。在醫院里呆了兩周就出來了,大娘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著,時不時的還偷窺我,在我耳邊說悄悄話,“洋洋啊,你大伯已經去教訓你哥了,你放心哈!”“……”我怎么總有種我快要不行了,然后大伯殺到親生兒子那里去替天行道大義滅親的感覺呢?“那什么小詩的,大娘再也不催你了,你想啥時候結婚就啥時候結,再說了,你還這么小,你哥都沒結婚呢,咱不急!”大娘將削好的蘋果遞到我手里,和藹可親的說道。“嗯,我沒急!”我接過蘋果放鼻子上聞了聞又放到一邊。大娘看我不吃,急忙搶過去,拿刀又給切成小塊,打算要喂我吃,唬的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