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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有權戒,能夠進出自由,里面那個卻不行?!?/br>眥昌不耐煩:“什么權戒,他這權戒就是從你們王哪里偷來的。有眼無珠的東西,還不快把這冒牌的小賊抓起來!”有自作聰明的小妖兵附耳嘀咕了幾句,隊長便翻著眼皮瞧了瞧眥昌,道:“我怎知你是不是里面那人的同伙,如何能證明你就是真的蟒王?憑直覺判斷,眼前這位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是我等熟悉的氣息,所以我等認為他才是真正的吾王!”眥昌:“……”宋彩:“……”好樣的,小隊長!眥昌怒道:“混賬,正是如此才可疑,你們王能有狗屁的親切感?待我逼他變回本相,看你還如何辯駁!”他說著朝宋彩出手。宋彩當即召出小黑煤球,叫小黑煤球使個變化法門,把眥昌變成另一種模樣——倒不是他閑得無聊,此時要想逃跑未必沒機會,但江晏和歲蕪就危險了。歲蕪沒有權戒,只要江脅說她是入侵者,金龍必定履行職責,江晏顧首難顧尾,恐怕會著了道。還不如先把眥昌引到別處去,順便把穹頂殿的妖兵們一塊兒引走,盡可能給江晏清清障。他想得周到,誰知小黑煤球說難辦,因為變化術是需要被變化的本人同意才行的,就算是他爹親自來了也要遵循這個規則。宋彩暗暗搓手,心想怎么還有這種設定呢,這本書的作者真完蛋。眥昌到底是活了四千歲的大妖,在半妖族混吃混喝蹉跎了大半生,修為卻都還在,沒多會兒就把宋彩逼到了一處瞭望臺下。妖兵們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但沒人上前助陣,都在等著看結果。守崗的衛兵們也都不敢擅動,因為不久之前才得了王命。瞭望臺建在城墻里圍,由上到下一共十層,層層有兵把守。沒有臺階可供上下,只有用來運送武器裝備的滑輪吊車,宋彩便被堵在此處,左邊是十幾輛閑置吊車,右邊是升降吊車的軌道架,背后是高大城墻,面前是眥昌,行動十分不便。關鍵時刻,宋彩想起自己還有一張皮膚卡沒用,系統說過可以捏臉的。他抱著一線希望:“系統爸爸!皮膚卡可以給別人使用嗎?”愛崗敬業的系統冒了出來。「可以,但只能維持24小時,是否使用?」宋彩這回謹慎了一下,因為不想浪費一張卡。“那用妖力能將捏臉效果消除嗎?”「單次妖力使用值超過500,或法術等級達到5.0,可以?!?/br>“測一下眥昌?!?/br>「請稍等……眥昌,單次妖力使用最大值2581,平均值886,法術等級7.4188?!?/br>宋彩氣得罵娘,心道沒轍了,看來得拿出最佳水平跟他斗。宋彩沒有再扔平底鍋,當著這么多觀眾他不好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平底鍋殺傷力無限接近于零。好在他已在無數次的防守中摸清了一個打太極的訣竅:你進我退,你張我馳,以這種方式釋解剛力,再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給出強勢一擊。前半部分他cao控得不錯,到了后半部分,該給出一擊時,小黑煤球說化形會影響發揮,問他要不要恢復自己的相貌。他一咬牙,點了頭。電光石火的瞬間,系統跑出來說話了。「溫馨提示,親愛的爸爸可通過給卡牌升級的方式提高效果消除條件?!?/br>宋彩:“……”靠,不早說!「系統根據敵方水平,建議親愛的爸爸將皮膚卡升至滿級,可使敵方在12小時內保持皮膚卡設定效果?!?/br>“多少錢?”「升級卡牌或武器需要熔煉同品同級裝備一件,親愛的爸爸當前持有卡牌“飛行卡”一張,是否熔煉?」宋彩心想現在他已經會飛了,還要什么飛行卡,果斷熔了。之后便是熔煉成功的提示,系統問他捏成何種皮膚樣式。“讓我想想,”宋彩嘴角上揚,露出一排小白牙,“看過嗎?就捏……奔!啵!灞!”系統搜索了關于的人物信息,好好反應了一會兒,而后導入全息投影,解析人物特征,開捏。「系統提示,皮膚卡“奔啵霸”發放成功,請回復口令“使用”?!?/br>宋彩哈哈大笑,擦了一把口水:“使用!”眥昌見他一邊拆招一邊擦口水,笑得臉都紅了,頗為不解:“小美人,你到底在笑什么?要是想認輸……”話沒說完,周圍的妖兵們都驚得“哇”出了聲。此時眥昌使的是一把裹了獸皮的紅柄白鱗刃長劍,襯得他手背皮膚挺白,然而刺出去的一擊露出了腕上的皮膚,竟然正在以可見的速度由白褪青,漸漸連手背、手心全青了,如同抹了層水泥。眥昌唰地收了劍勢,劍尖指地彈到十步以外。“這是怎么回事,你對我做了什么?”宋彩則凹出一副正經樣子,大聲道:“小妖,還要在本王面前裝到何時?你已現了原形了,束手就擒吧!”“是泥鰍!他是一條泥鰍精!”周圍小妖兵們開始嚷嚷,有的開始為他們的曜煬天尊呼喝助威,要求殺了這條膽大包天的泥鰍精,以儆效尤。“不,那是鯰魚精……”然而宋彩的聲音已被潮水般的妖言妖語淹沒。妖兵隊長實則還是個對外作戰的飛騎將軍,一直想和荊棘林外的半妖們一決高下,可惜這個月輪到他值守穹頂殿,正急得手癢,見這個冒牌的蟒王也現了原形便耐不住了,揮舞著長刀攔在了他們“王”的前面。“吾王,請準屬下為吾王拿下這條小泥鰍!”宋彩:“好,你上吧!”他便上了,十幾招后敗下陣來,摔在宋彩腳邊:“吾王,這條泥鰍有點本事!”宋彩心想可不是,人家的年齡夠當你太爺爺。眥昌沒功夫和一個小小的飛騎將軍斗法,他正忙著變回自己的本相,可惜法術失靈了,試了好多次都沒有反應,心急火燎之下便開始薅唇邊的兩條rou須,一條已經被薅掉了,血流在水泥色的面皮上,又丑又瘆人。本來是法術變幻出來的形貌,薅掉不該疼的,可眥昌分明覺得嘴都被疼麻了,說話也不利索:“你!你竟敢如此對待本王!”妖兵隊長從地上爬起來:“在吾王面前自稱本王,簡直找死!”說著又迎了上去,還招呼了周圍的妖兵跟他上,務必要將泥鰍捉住,在他們的王面前立功。現如今眥昌有口難辯,誰讓他沒辦法把自己變回蟒王的形貌。妖兵們嗚嗚嚷嚷擁擠過來,蒼蠅似的,他便代替了宋彩原先的位子,被堵在墻根沒處發揮。蟒王怒了。他這一招使出了史上最高妖力值,把圍堵他的妖兵們全震了出去,但妖兵們不會輕易傷亡,爬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