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憾!”江晏瞧著那只毛茸茸的耳朵,深覺拿他沒辦法,忽然又起了戲弄心思,便用力揪住,反向一擰:“不行就是不行,趕緊跟我回去?!?/br>“嘶,疼!疼疼疼!你松開松開,我不看就是了!”宋彩被江晏掐著手腕原路折回,剛走沒幾步,就聽見那對顛鸞倒鳳的野鴛鴦斗到了尾聲,而女方還格外激動,竟然就那么放肆地尖聲大叫起來。宋彩一驚,心道真是狂野啊,gc也不至于這么叫吧,不是偷情嗎?他反手抓著江晏的袖子,梗起脖子又往那邊看,卻發現江晏的注意力比他還早飄過去,只是臉色很差。他爬上臺階,望向江晏注目的位置,察覺到江晏又要抬手把他往身后趕,便仗著小丫頭嬌巧身材從他肘彎下鉆了過去。只一眼,頭皮都炸開了。那兩人……不,確切地說,那一蟒一狐在干什么!那是,那是偷情還是互相殘殺?只見蟒的上半身高高立起,粗壯的尾部緊緊纏著紅狐,紅狐的下半身被勒得現了原形,上半身卻還是女子的美艷形象,只是左邊肩膀被蟒銜在嘴里,血流不止,別處也被撕出好幾塊豁口,斷裂的肩骨和鎖骨都刺出來了。那蟒的頭和尾尖都在劇烈顫抖,寬大的腮邊像長了一對翅膀,也隨著紅狐的嚎叫聲張開到極致,震顫之下發出噗噗聲響。宋彩被這一幕震驚得合不上下巴,險些把江晏的袖子都給扯爛了。江晏拉著他轉身就走,一路上什么都沒說,但那表情始終凝重。宋彩問:“我們就這么走合適么?”江晏:“還能做什么?都是過去的事了?!?/br>宋彩心道也是,這些事情發生在幾千年前,該怎么著都怎么著了,出不出手都一樣。兩人不知不覺走得越來越快,宋彩捧著肚子漸漸跟不上了,只得甩開了江晏的手。他放慢步調,終于沒忍住問出口:“那個是眥昌嗎?”江晏聽見這名字時頓了一下,答道:“是?!?/br>宋彩并不意外,只是疑惑眥昌不是妖么,怎么會在這兒,系統爸爸到底給這段副本安插了多少詭異情節?難道把眥昌改成了是從神官墮成妖的?”江晏只消看他一眼就能把他琢磨的內容看穿大半,默默道:“他一直都是妖?!?/br>宋彩心里暗忖: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有那種聽人心聲的特異功能?怎么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感覺好沒面子啊。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順勢問了一嘴:“既然沒有被召靈飛升,妖怎么上得了天界?”江晏道:“尚不可知?!?/br>宋彩突然發覺靈獸被貶下煉獄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江晏或許意識到了什么,但他明顯不大想說。宋彩記得梟桀對他說過,靈獸一脈是受某一只的連累才被集體貶下界的,那如果那只犯了錯的其實不是靈獸,而是妖呢?這事件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個誤會,或者是個陰謀?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關注!☆、36.業火焚天宮4還未回到殿內,一陣晃動感傳來,宋彩本能地去抓牢固的物體,反被江晏率先握住了手腕?;蝿痈兄挥卸潭桃凰?平息之后江晏問道:“有事無事?”宋彩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回道:“好好的?!?/br>江晏嗯了一聲,鐵箍般的手卻并沒松開。宋彩剛想叫他不要緊張,腳底下就又傳來晃動感,如此反復了十七八次才算徹底停歇。兩人分離時宋彩的手腕已被他捏出青紫,江晏下意識地問:“疼不疼?”宋彩:“不疼,小丫頭皮兒薄,動不動就青一塊紫一塊的,其實沒大礙?!?/br>江晏:“回去擦點藥膏?!?/br>宋彩想了想,搖頭拒絕:“活血化瘀的藥膏能不用就不用了,我現在畢竟有孕在身?!?/br>江晏聽言驀地嗤笑一聲,道:“你適應得挺快?!?/br>宋彩:“不然怎么辦?總不能叫這孩子砸在我手里吧!”江晏微一挑眉,不置可否。兩人正說著,天色驟然黑沉,不經意間時空再次轉換。漫天藍紫色的雷電劈開夜幕,整個天界都被籠罩在詭異的氣氛中。“又是怎么回事?”宋彩道,“剛才我就想說,為什么在天上還會有地震?”“恐怕是某種預兆?!?/br>江晏看了眼天色,立即攜住宋彩,足下一點消失在原地。兩人再出現時已在殿內,仙童見他們回來慌張跑來稟報:“殿下您可算回來了,神啟殿今日又來了通告,您快看看吧,別耽誤了正事兒?!?/br>他說“正事兒”的時候眼光瞄向某人,意思不言而喻。宋彩賞了他一個白眼,他便趁著他家殿主看神諭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叨念:“殿下您都兩次沒去神啟殿前聽訓了,這樣可不好,最近好多要緊的事呢,再有下次我可不知道該怎么搪塞了!”江晏沒有回應,只在看完之后將那金色卷軸隨手擱在了旁邊。宋彩問道:“發生什么事了?”江晏:“跟外面的敕罰雷劫有關?!?/br>他吩咐仙童出去守著,示意宋彩進內殿再說,見他肚子滾圓又從床榻上拿了條絨被,疊成四四方方鋪墊在椅子上,道:“先坐下?!?/br>宋彩一陣感動。要是擱在平時被江晏這么體貼,他真得不好意思,這會兒身懷六甲倒是有了些底氣,于是欣然落座:“你是說外面的雷電是神官渡劫的雷?”江晏:“不,是敕罰渡劫雷,重點在罰上?!?/br>宋彩恍然大悟:“不會是因為……我們看見的那個吧?”江晏:“嗯。說是玄禮神官的靈獸紅狐和靈獸宮的一只在馴靈獸私通,擾亂了天界秩序,且紅狐被那只靈獸絞死之后吞吃了大半,場面太過難看,影響極壞?!?/br>所謂的“在馴靈獸”指的必然是眥昌,先不管這個身份是怎么得來的,宋彩隱隱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于是問道:“那受罰的是玄禮神官?跟他有什么關系,不是應該罰眥昌嗎?再不濟也該罰馴養他的神官啊?!?/br>江晏抬眸:“眥昌已經叛逃下界了。而靈狐肚子里發現了一個即將成形的幼崽?!?/br>“???”宋彩迷惑了,“我還以為他倆是剛搞上的,都有孩子了還這么激情,真是藝高人膽大?!?/br>江晏忍不住扶額:“你一天到晚凈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宋彩:“好啦我不打岔,你繼續說?!?/br>江晏:“那幼崽并非眥昌的,而是她家殿主玄禮神官的。玄禮神官原身為龜,龜天性屬水,紅狐天性屬火,那幼崽沒能將兩相融合,因而形貌怪異,陰邪之氣極重?!?/br>“什嘛?!”宋彩吃驚不小,這消息簡直毀人三觀。他問道:“這是神諭上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