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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多少設施就還多少錢。 冷靜算一算,只要澤田綱吉他們把整個學校拆一圈,那并盛中就可以不花一分錢重新裝修了。 不愧是彭格列,讓愛校的云雀恭彌都沒什么想說的呢! 學生的時間總是這樣,過得很快。雪枝甚至只覺得過了一個月而已,而日歷卻一頁一頁翻到了年尾。 新年第三日,澤田宅的門鈴被人按響。 “綱君,開一下門,mama手里在忙?!?/br> “好!來了來了!” 澤田綱吉應了一聲,連忙跑過去開門。年初的冷空氣有些凍人,門剛被打開,棕發少年便渾身一哆嗦。 “澤田學弟,恭賀新年!” “??!津島學姐!”看清了門外的人,澤田綱吉瞪大了雙眼,雙頰有些泛紅。 站在門外的津島雪枝身上穿著一件紅底的和服,上面點綴著素色的梅和白色的椿。在她的肩膀上搭著一天雪白的毛絨期間,襯得她臉蛋更小了一些。 少女本人的發色素淡,往日只那雙蜜金色的眼瞳最為奪目。此時雪枝身上添了紅,盤發間簪了紅花蝴蝶的發飾,整個人看起來更艷麗了好幾分。 “哇,綱看呆啦,笨笨!”窩在雪枝懷里地藍波朝澤田綱吉吐舌頭。 澤田綱吉這才注意到津島雪枝懷里還單手摟著一個不安分的藍波,“啊啊我來抱吧,學姐?!?/br> “看來從新年開始,澤田學弟就很精神。嗯嗯,很好哦?!?/br> “學姐不要用這種語氣啦,感覺我好像小孩子?!?/br> 一聽這話,真小孩的藍波待不住了:“看,綱,是壓歲錢哦,你沒有!” “壓歲錢…啊啊,你這是哪里來的!難道是和過路的鄰居要的?” 除了今天早上澤田奈奈給藍波的壓歲錢之外,小奶牛的手里還多了一個小封。那小封是白底的,在右下角點著熱烈的紅梅,最中間端端正正地用毛筆寫著“年玉”。 津島雪枝把藍波放在地上,隨便他沖出去玩,“這是我給他的,沒事,就當是拿去買糖的?!?/br> “學姐給的…”澤田綱吉明顯很糾結,“總感覺不能太寵藍波啊?!?/br> “有什么關系,還是小孩子呢?!闭f著,津島雪枝將手伸進袖袋里,又從里面掏出了三張小封,“來,這個畫著金魚的是澤田學弟的,紅燈籠的是一平的…還有這個畫著列恩的是里包恩的?!?/br> 看著津島雪枝捧著三份壓歲錢,笑容無辜的樣子,澤田綱吉的表情更復雜了。 “里包恩就不用拿壓歲錢了吧,而且讓學姐給我發總感覺…” “乖,乖?!?/br> 受了津島雪枝的摸摸頭,澤田綱吉卡殼了。 澤田奈奈半天也沒有聽到關門聲,有些擔心地從廚房里探出頭,說:“綱君,是朋友來了…哎呀,這不是小雪枝么,已經從老家回來了?” “快進來,外面還很涼呢?!?/br> “恭賀新年,澤田夫人。前幾日社交繁忙,一直沒有機會來叨擾?!苯驆u雪枝很認真地躬身行禮問候,不過在支起腰之后她立刻收起了過分禮貌的姿態。 “這是我從青森縣老家帶回來的特產,是一些用蘋果做的點心之類的。不怎么貴重,奈奈阿姨也吃來嘗嘗吧?!?/br> 說完,雪枝將自己手里那個用布包著的食盒遞給澤田奈奈。 “你這孩子真是的,還帶禮物來?!睗商锬文慰此P著發,所以沒有碰她的腦袋,只親切地拍拍少女的肩膀,“快進去吧,暖爐正開著呢。我去準備一些年菜過來,小雪枝也嘗嘗?!?/br> “好,請務必?!?/br> 等澤田奈奈轉身回到廚房里,澤田綱吉才合上自己長大的嘴巴,“總感覺剛剛的學姐非常有大小姐感?!?/br> “不,本來就是大小姐吧?!?/br> “大小姐會自稱大小姐來著…?” 澤田綱吉的下意識吐槽讓津島雪枝用袖子遮住嘴巴,嗤嗤笑了起來。兔子君遲鈍地卡了一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她笑。 兩個人走進客廳,澤田綱吉又是一陣對被爐三人組的吐槽。 “來,小一平,這個是你的壓歲錢?!?/br> 梳著高麻花辮,一身紅衣服的小女孩雙手接過小封,很認真地道謝:“新年快樂,謝謝?!?/br> “不用謝?!边@句話津島雪枝是用還算標準的中文說的。 當然,語調還是有一些奇怪。 “還有這個,請收下吧,里包恩先生?!?/br> 澤田綱吉剛要坐下差點又跳起來,“學姐!你還沒放棄嗎?居然真的要里包恩收壓歲錢???” 里包恩接過小封,不以為意地用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掃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在說什么呢,蠢綱,我還是個兩歲的小嬰兒哦?!?/br> 這樣說著,里包恩打開了手里這個明顯不像是裝著錢的小封,從里面掏出了一張收貨單。不過收貨地址不是澤田家,而是這附近一家有些年頭的咖啡館。 “原來如此,意大利新產的咖啡豆啊?!崩锇魃斐鲂∈?,把列恩遞給津島雪枝把玩,“很棒的年禮,我收下了哦?!?/br> 不會太貴重,作為認識人來說的確恰到好處。 “哪有小嬰兒會收下咖啡豆??!” “閉嘴,綱。過幾天拿著這個去取咖啡豆?!?/br> 被收貨單拍臉的澤田綱吉哀嚎著倒下了。 “不過,你的新年看起來很不得了呢?!北萄箸鲝谋粻t里坐起來,看了幾眼津島雪枝身上的衣飾。 津島雪枝心有戚戚,無奈地又往被爐里挪了挪,“是啊,從新年初詣開始就一直在去各個家里拜訪問好,我的臉都要笑僵了?!?/br> “這個我能明白?!蓖瑯邮羌抑信畠旱谋萄箸餍念I神會,“每次有大節日的時候都要這樣?!?/br> “沒錯,衣服又不方便活動,又不能隨便走動,連喝水吃飯的機會都很少。碧洋琪小姐是多少歲才擺脫這種的?” “沒多久,從我做了殺手之后?!?/br> 兩個有一點共通經歷的苦命人稍稍聊了一會兒,聽得在一邊的澤田綱吉縮縮脖子。 里包恩喝了一口熱茶,說:“還有的學呢,綱。玫瑰的刺也是美麗的喲?!?/br> “哎呀,里包恩的這一點我很喜歡哦?!北萄箸鞯哪樇t了。 “學姐新年很忙的話,三號就回來沒關系么?”澤田綱吉反應過來,問道?!澳莻€,我們沒給你惹麻煩吧?!?/br> “沒關系,我對父親說最近和校內的風云團體走得很近,還不確定里面有沒有彭格列的十代目…他聽了以后就允許我早些回來了?!闭f到這里,津島雪枝笑著撐住自己的下巴?!爱吘故俏业母赣H,這種程度的借口就足夠了。對吧,十代目?!?/br> “所以說我不是十代目啦??!” 今天的澤田宅依舊籠罩在一片歡聲笑語中。 沒有坐多大一會兒,獄寺隼人幾個人便來到了澤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