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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性啊?!濒W角卷卷的嬰兒伸出手,“ciao,我是里包恩,是廢柴綱的家庭教師?!?/br> “家庭教師…你好,我是津島雪枝,是澤田學弟的同校學姐?!毖┲⒆约旱氖种复钤趯Ψ降恼菩?,當做握手。 里包恩托著灰發少女的手,紳士地做了吻手禮。蹲在他帽檐上的綠色蜥蜴吐吐舌頭,繞到了另一側去。 “為什么你們兩個會在我的頭頂互相問候??!” “別在意,綱?!崩锇鳠o慈悲地宣布,“這位女士,要不要加入綱的家族?” “家族?”聽見這個有特殊意味的詞,津島雪枝的心咯噔一下。 “沒錯,就是家族,彭格列第十代家族?!崩锇髡f道,“我很中意你的工作能力哦,一個人輕松運營著風紀委員會所有文書工作的津島雪枝?!?/br> 澤田綱吉有點生氣了,“不要把學姐也拽進來啊,對吧,學…學姐?你怎么了?還好么?” 在棕發少年慌亂的聲音里,津島雪枝猛地放松牙齒,放過了自己被咬得發白的嘴唇。 “…彭格列?!?/br> 開玩笑的吧?! ===== 作者有話要說: ===== 雪枝: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撿到Mafia,不可能! 中也:。 雪枝:Mafia成員又不是飲料,怎么可能隨要隨買! 中也:。 放下手機后 中也(對部下說):我看起來像飲料? 部下:哈?您在說什么? 中也:…就算是免費送上門的我也應該是紅酒吧。 (重點錯) … 第008章 “這種事讓我怎么接受啊?!苯驆u雪枝逃避一般地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臉。 澤田綱吉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他覺得,她應該是在沮喪,“學姐…你真的沒事么?” “沒事,沒事,稍微有點想笑?!?/br> 這樣說著,津島雪枝的聲音里居然真的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好像剛剛的對話里有什么好玩的笑話。 “對啦,澤田君,你要不要和我交往,然后娶我回家?” 澤田綱吉瞪大了雙眼。 然而,少年此時所震驚的倒不是津島雪枝說出來的話。在他的眼中,此時的少女雖然笑著,可是雙眼中幾乎沒有光彩,唇角的笑也微微扭曲。 現在站在這里的這具‘尸體’,是誰來著? 澤田綱吉的腦海里猛地閃過這句話。 “學姐!” 心里的驚慌感催促著澤田綱吉,讓他下意識向前踏出那兩步,一把握住津島雪枝的手腕。 津島雪枝被小學弟突然襲擊弄得一愣,“…澤田學弟?” “我不會娶學姐的!”澤田綱吉大聲說,“因為對我來說津島學姐是長姐一樣的人,所以,那個,我雖然很喜歡學姐,但是不是想娶的那種喜歡?!?/br> 彭格列未來的十代目說這些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控制自己的嗓音,他拼命地大喊,好像不這樣就沒有足夠的勇氣繼續說下去了。 “雖然我很廢柴,但是如果有一丁點的地方可以幫到學姐…可以告訴我的。就,我可以當樹洞?!?/br> “笨死了…” “誒???” 看著眼前一瞬間破功的兔子少年,津島雪枝笑了:“謝謝你,十代目?!魈煲??!?/br> “啊,明天見?” 傻乎乎地看著津島雪枝快步走開,澤田綱吉迷茫地維持著擺手的動作,直到自家老師襲擊自己的腦瓜頂才醒過神。 “不對啊,我才不要做什么十代目??!” 聽著背后傳來的哀嚎聲,津島雪枝抿著嘴笑了起來。 但既然是彭格列這樣的組織決定了你做下任首領,那你可逃不掉哦,澤田學弟。 …不會娶我,么? 想起從澤田綱吉嘴里蹦出來的這句堅定的否決,津島雪枝不僅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自己快樂得能左腳踩右腳原地起飛。 維持著這樣的好心情,津島雪枝回到了暫住的宅子。一推開門,她就對上了春山女士那張負面情緒拉滿的臉。 春山女士還是老樣子,嘴角下撇沒有一絲笑意,眉頭緊蹙,眼底帶著一圈青黛。她那雙眼皮耷拉的黑色眼睛依舊渾濁一片,沒什么生氣,看起來活像是別人欠了她一條命。 雪枝甚至覺得如果自己的人生是虛擬游戲,她腦袋頂上的心情條應該正在以每秒鐘負二十的頻率向下降。 “大小姐,是老爺的電話?!?/br> 很好,心情條已經突破底線了。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電話,津島雪枝快步走到客廳的落地窗邊。春山女士默默地捏著抹布,跟著走進客廳。 “是我,雪枝?!?/br> 電話那邊沒有回話,而津島雪枝已經很熟悉自家父親的這個套路了。不管是他主動召來孩子,還是孩子自己湊過來,在對待自己的后代時,他總是會這樣表現出一副矜貴的模樣。 余光瞥見眼神躲閃,側耳偷聽的春山女士。雪枝微微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聲音說:“我有些口渴了,麻煩幫我倒一些橙汁過來?!?/br> 春山女士頓了一下,才遲鈍地點頭出去。她像個游魂,從屋子的這角飄過去,一點聲息都沒有。 “找到彭格列的十代目了么,雪枝?!?/br> 津島雪枝立刻把注意力放回電話上,“不,還沒有。很抱歉,雖說我加入了委員會,接觸過很多校內文件。但像彭格列這樣程度的組織,對后繼者的保護相當嚴密…” “夠了?!苯驆u源右衛門打斷了她的話,“終歸是能力不夠,女子就是女子,能力實在不如你的兄長們!你居然不覺得無所適從。哪怕你是個有擔當的男兒,我都不需要再為修治的失蹤惋惜?!?/br> 多熟悉的話,熟悉到津島雪枝渾身一僵,捏著電話的手也猛地收緊。她覺得自己的額角有些發脹,腦袋里突突地在跳痛。 雪枝將額頭抵在落地窗上,冰涼的窗玻璃讓她覺得好受了一些。 在這種時候她經常會想起老家的飯堂,在那個昏暗的房間里十幾口人分席而坐。父親與大哥坐在高出下方十厘米的席位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眾人。 “…父親真的有為哥哥的失蹤或死亡,悲傷哪怕一秒么?” 津島源右衛門頓住了,接著他用更大的聲音怒吼:“你像個什么樣子!修治可是我寶貝的六子,他出色且風趣隨和!比起你這反駁親父的姿態強了百倍?!?/br> 還是老一句話,這些年來這句話都快被津島源右衛門說爛了。只要有人提起當年下落不明的津島修治,他就會用或是悲哀或是遺憾的語氣說上一遍。 “夠了,你快點找,自己也多加努力,別讓為父再因為你的婚事擔心!” 電話掛斷了。 津島雪枝將電話隨手丟在沙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