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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自知之明?還能不能好了?”“作為一只鬼,還能被人嚇到,你丟不丟臉?”“丟不丟臉?”他俯下身子,涂著猩紅唇膏的嘴巴一張一合,真心誠意地教訓著瑟瑟發抖的小鬼物。“因為…你太丑了…嗚哇哇哇…”小鬼物張著沒牙的大嘴哇哇地哭著,口中猩紅,巨大的眼睛里溢滿了血紅的眼淚,正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個小崽子,自己長得那么丑還好意思嫌棄我?”甜心小寶貝把胖胖的大臉懟到小鬼物面前,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才丑…”小鬼物委屈巴巴地說道。白澤惦記著方才那聲凄厲的尖叫,知道甜心小寶貝能招架這詭異的情況后,不再耽誤,低聲道:“我出去看看情況?!?/br>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揮,房門應聲敞開。月光就像突破了閘門一樣,肆意傾灑而入。一張慘白可怖的臉突然從門外吊掛下來,濃密的長發散亂垂下。它身上的衣服被膿血浸得黏糊糊的,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眼睛里明明沒有瞳孔,卻給人一種被盯視著的不適感。這只鬼物沒有話多加戲的毛病,二話不說揮舞著兩只巨大的手掌,兇狠無比的撲向白澤。強烈的陰氣撲面而來。白澤未曾多看它一眼,右手虛空一握,通體雪亮的利劍憑空出現。寒光一閃而過,那只面容怨毒扭曲的鬼物被一劍斬首。驚恐的慘叫聲響起,鬼物的身體重重摔落在地,鮮血從端口處飆射而出,不一會兒就匯成一片血泊。空中的血腥味十分強烈。那只沾滿鮮血的頭顱在地上滾動兩圈后,竟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射向白澤的臉面。嘴角裂至腦后,亮著一口鋒利尖長的獠牙,活脫脫像個捕鼠器。濃墨重彩的眼尾微微挑起,白澤旋身一躍,干脆利落地把那顆頭顱踹飛。失去了頭顱的殘軀在血泊中掙扎著要爬起,被一腳踩住。白澤指尖一勾,一道薄薄的黃符從掌心冒出,如一道鋒利的匕首,追上那顆被踹飛的頭顱,貫穿而過。鬼物的腦袋和身軀砰然炸開,化作一縷縷黑色的陰氣,爭先恐后地涌入天雷刺的劍刃。地上的血跡也隨之消失不見。“啪嗒——啪嗒——”地板下忽然傳來幾聲劇烈的動靜,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底下不停的撞擊一樣。地板底下是架空層,藏著些什么東西,也是有可能的。白澤微微垂下眼眸,透過木板的縫隙往下看。這一次沒有對上奇怪的眼睛。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瓦罐子。每一個都有洗臉盆大小,深褐色,有的蓋子破碎的,有的密封著,看起來有些像酒壇子。在白澤眼中,底下的陰氣幾乎凝成了實體,濃霧一般縈繞其中,強盛無比。一雙沒有皮rou的慘白手骨從破碎的罐子里直直伸出來,鷹鉤似的手指從底下擠進木板縫隙里,用力往兩邊掰。“啪嘰!”那雙鬼手的力氣很大,沒掰兩下,不甚堅硬的木板忽然碎裂開來。白骨森森的手撥開破碎的木板,一只被削掉小半邊腦殼的骷髏頭從破口出探出來,正打算往上爬。修長指尖隨意一揮,一道銳利得如同刀片的黃符憑空出現,釘去骷髏頭的眉心。絲絲縷縷的紅色光芒迅速纏住那具骷髏的身體。“啪嘰——”骷髏瞬間分崩離析,化為飛灰。“怎么那么多鬼怪?我們莫不是進了鬼屋了?”處理完小鬼物的甜心小寶貝走到白澤身后,疑惑地說道。“你看下方?!?/br>白澤用劍尖指了指地板上的破洞,溫聲說道。甜心小寶貝順著劍尖往下一看,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都要炸開了。“我的天…這一堆密密麻麻的東西…不會是骨灰罐吧??!”白澤點了點頭,沒來得及解釋,速度極快地往外走。這屋子外有一條長長的走廊,四個房間一字排開,下了木階梯就是院子。隊伍里的三個女生,全部睡在隔壁那間屋子里。白澤踏出房門時,一個穿著白袍的女鬼剛好破門而出。長長的頭發遮住了面目,破舊的衣袍上沾著鮮血,腐爛的手掌拽著陳思的頭發,朝著走廊拖去。“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命——”陳思的臉上布滿驚惶,潤澤的淚珠從大睜著的美目中不停跌落,精致的面容因為過度恐懼而微微扭曲。她用雙手拼命去掰女鬼拽著她頭發的手,那鬼手卻像鋼鐵一般,堅硬冰冷,任她如何掙扎,也沒有松動分毫。奇怪的是,動靜那么大,其他房間竟然沒有人出來。不知道是出事了,還是沒聽見。白澤無心顧及其他,飛身一躍,執著利劍,面無表情地朝女鬼的脖子劃去。“這般破劍…嚇唬誰呢?”這聲音好像長指甲刮在黑板上,尖利非常。女鬼狠命一扯,把陳思甩到身后,亮出滿是腐rou蛆蟲的手掌,狂妄至極地獰笑著,向白澤抓來。“咻——”那把“破劍”狠狠貫穿了女鬼親自送過來的腰腹。這一次,劍刃吸取了足夠多的陰氣,轉化成了自身的能量,女鬼來不及嚎叫一聲,就化作幾縷青煙,消散不見。白澤收起劍,走到驚嚇過度的陳思面前,紳士地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掌,溫聲道:“你還好嗎?”@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這是她的進入的第二個副本,經驗還不足,沒有被嚇暈過去,心理素質已經算是很好了。陳思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正準備搭上白澤的手。“讓我來!”站在白澤身后的甜心小寶貝身負著婦女之友的使命,興沖沖地擠開白澤,握上陳思柔軟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