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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氣卻沒有罷休,化作兩只黑鳥,撲騰著翅膀盤旋一圈,再次發出猛烈攻擊。白澤拋出兩顆火球,準確無比的擊在黑鳥身上,火焰霎時把兩道黑氣吞噬殆盡,變得更加熱烈。頭頂上的烏云越來越多,風也越來越強烈,豆大的雨點直接往眾人的臉上招呼,這些雨豆漸漸連成線,愈下愈大,很快便打濕了眾人的衣衫。水景池忽然劇烈晃動,掀起一浪浪波瀾,雕塑底下冒出腐爛膿血,染紅了清澈的池水。周霧連忙把羅盤揣回褲子的側兜里,跑出水池外面,那些膿血越來越多,源源不斷的往外涌動,隨即逆流而上,圍成一個弧形血墻。周霧皺著眉頭,彈出一顆黃豆,豆子碰上血墻后,剎那間被膿血腐蝕,溶成一滴漆黑的液體。白澤眼神暗了暗,拋出兩顆火球試驗,火球碰上血墻后,也被膿血澆熄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周霧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也有些緊張:“水聚陰,突然變天,恐怕是一種警告,我可能觸發了它的自衛機關,看來在這設陣的魔物,來頭不小?!?/br>白澤的臉已經被口罩悶得快生痱子了,看此處沒有攝像頭,他一把拉下口罩,晃了晃腦袋,他英俊的臉上光影交錯,清澈澄明的眼眸中似有焰火灼燒,唇角帶著從容笑意,他召喚出天雷刺后,凌空一甩,天雷刺發出令人懷念的“咔咔”聲,旋出閃著寒光的水晶刺頭來。白澤手執天雷刺,直指那兩只天使雕塑,聲音如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氣:“管他什么來頭,有多少本事,一戰便知!”他把額前的濕發抹在腦后,把長明燈拋給周霧,囑咐道:“你帶他們進里面躲一下,以免受傷,這里交給我?!?/br>此刻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白澤的臉上隱隱透著一絲興奮,周霧在他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莫名覺得熱血沸騰,鄭重的點頭:“伏魔小分隊其他兩人的安全,由我來負責!”待他們進到室內后,白澤勾了勾唇角,飛上半空,一把拋出天雷刺,雙手合十,念出那句心心念念的咒語:“陰云撼動,滅魔引雷!”頃刻間,無數道電刃破開厚重的烏云,鉆進天雷刺的水晶刺頭之中,狂雷自天穹中劈下,應召而來,撕裂這黑沉沉的天空,瞬間把黑夜變成白晝,如一條玉麟白龍,呼嘯著奔向天雷刺。上次遇雷,還是當猞猁半妖的時候,當時白澤第一次使用天雷刺,加上重傷,被天威壓得差點爆體而亡,但現在,天雷刺早已經與他心意相通,他自掌心中祭出兩顧火繩,助天雷刺吞噬雷電,也削弱了打在自己身上的威壓。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于是在天雷刺吞噬雷電時,雙手結印,命令道:“滅魔天雷刺聽我所令,釋放雷電攻擊魔陣!”天雷刺輕鳴一聲,身上電光流竄,水晶刺頭處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電光,天空中烏云翻涌,雷電經過水晶刺頭后,馬上擊向那堵弧形血墻,在空中形成一道折線。血墻支撐不住這么猛烈的攻勢,頃刻潰敗,跌落在地,變回原本的顏色,那兩只雕塑也被燒成灰燼。雖然狂風暴雨仍舊不歇,美術館周圍的濃重黑氣卻消散了,法陣已經被完全破壞。白澤放下雙手,讓天雷刺停止攻擊,繼續蓄雷,就在此刻,雕塑的斷處倏然鉆出一道黑影,那黑影渾身裹在黑袍之下,他一揮衣袍,發出一種低沉詭異,令人不適的聲音:“你連壞我數次計劃,若還有下一次,我定讓你后悔莫及!”白澤眼中烈焰更甚,心想:又是這個黑袍人!插入書簽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有個bug,我忘了男主戴著口罩,露不出全臉,這章才露臉,我去改改第四十七章防盜/靈異俱樂部【十二】周霧帶著另外兩人出來時,白澤已經把續滿雷電的天雷刺召回,那道黑影也早被天威碾碎。但空中仍舊飄蕩著一陣銅鈴聲,由弱轉強,又漸漸消散。聽到這銅鈴聲,周霧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問白澤:“你剛剛是不是見到了一個渾身裹在黑袍里的人?”白澤點頭:“你怎么知道?”“那就沒錯了?!敝莒F說,“準確來說,他已經不是人了,而是魔,看來這次案件也是他的手筆?!?/br>“從上個月開始,H市的怪事突然多了起來,風水也有異動,我們天師處的人手都快不夠了?!敝莒F解釋道,“這些案件有許多共同點,例如每次破陣后,都會出現一個黑袍人的幻影,響起一陣銅鈴聲?!?/br>“我們當時懷疑,有魔在H市各處制造黑暗,于是一直在追蹤那只魔的行跡,其實我們已經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現在在制定作戰計劃?!?/br>“不過現在還有另一個大案子,我們人手有些不夠,你要不要加入我們下周的圍剿行動?成功之后,我們可以和你平分獎金,再送你一面‘熱心市民’錦旗?!?/br>白澤還沒回復,楊望忽然說道:“等等,萌萌不是你的徒弟嗎?為什么你的語氣措辭讓我感覺他不是天師處的人。剛剛也是,你一會兒喊他‘哥們兒’,一會兒喊他‘小徒弟’,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她柳眉輕蹙,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另外幾人。周霧見露餡了,也沒打算繼續瞞下去,撓了撓頭發,一臉歉意的和她解釋:“這是我的鍋。其實我和他們也是今天才認識的。一開始救你的人是他,我為了讓他們進來,才和工作人員說他們是我的徒弟,后面只能一直圓謊了?!?/br>“他們的名字也是我胡謅的,萌萌和寶寶是我養的兩只貓?!?/br>楊望雖然有些氣周霧騙了自己,但轉念一想,這次事件之所以能輕松解決,多虧了“萌萌”,更何況他還救了自己兩次,楊望心里是很感激的。她呼了口氣,朝白澤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幫我們解決了美術館的難題,如果你愿意的話,請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一定會報答這份恩情的!”白澤剛想扶起她時,鄭嶼也忽然朝他鞠躬,朗聲道:“謝謝你救了我!請讓我報答你的恩情,哪怕是做牛做馬都行!”雨還沒有停,這兩人全身都被淋濕了,像兩只濕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