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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暗示?!?/br>【你的魂魄和原主的身體沒有完全契合,產生了靈魂裂縫,容易被異能回噬?!?/br>【再加上,“噩夢異能”還在測試中,并不夠成熟?!?/br>【偶爾做噩夢只是噩夢異能的副作用而已?!?/br>“在我的夢境里,鬼少女變成了于蘭?!?/br>“我現在仔細想想,覺得她的身形的確和于蘭很像?!?/br>“鬼少女,真的有可能是于蘭?!?/br>【有可能?!?/br>“如果是這樣,那于蘭……已經死了?!?/br>于蘭,三班的學生,一樣是處于校園暴力漩渦中心的人物,所以顧繁對她的印象很深。十天前家長過來幫她退學了,沒有人知道原因,在那以后,她就像消失了一樣。值得留意的是,于蘭和周欣好像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于蘭被同學欺負時,常常是周欣幫她解圍。這已經是白澤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四天了,他從班主任那里問到了于蘭家的地址,這幾天下了課,他都去于蘭家附近調查。于蘭家已經搬走了。她家周圍的鄰居更是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言,問什么都是說不知道。白澤跑了幾天,什么也沒查出來。所以,昨天班主任說周欣住院了,問有沒有同學愿意代表班級去醫院探望她的時候,白澤第一個舉了手。作為于蘭的朋友,也許周欣知道些什么。恰好是周六,路上塞得要命,臨近中午才去到周欣入住的醫院,白澤在醫院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花,問了前臺jiejie周欣的病房號后,匆匆上樓。直到站在病房前,白澤才驚覺手上的花束和昨晚夢中的那束花一模一樣,他渾身的汗毛一下就全豎了起來!門沒關,周欣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她這幾天越發消瘦,病服顯得空蕩蕩的,昔日的娃娃臉不見了,臉頰凹陷,顴骨高高聳起,身上死氣沉沉,眼神渙散。身上插著各種管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這模樣竟已像半個死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醫院陰氣太重,趴在周欣身上的鬼少女看起來竟強大了不少,連帶著她身上的蛆蟲都肥嫩了許多,室內充沛的陽光似乎對她毫無影響。看見白澤,她甚至揮手打了個招呼。白澤朝她笑了笑,敲了敲門。周欣聲音很啞:“請進?!?/br>白澤把買的花束放在周欣的床頭,剛放下,剛剛還十分新鮮艷麗的花朵馬上就像被吸干了精氣一樣枯萎了,最后溶成了一灘黑乎乎的液體。系統:【正午是人間陽氣最重的時候,這間病房的陰氣卻很重,看來周欣時日無多了,將死之人身上晦氣重,最容易招惹來臟東西?!?/br>【現在病房里外肯定圍滿了鬼魂?!?/br>“那我怎么看不到它們?”白澤背后發涼,在腦中問,“我只看得到于蘭?!?/br>【這是因為,你現在的魂力還不夠,只看得見和任務有關的鬼魂?!?/br>白澤點了點頭,將思緒切回眼前,溫聲問道:“周欣,你還好嗎?”“你……你是顧繁嗎?”周欣把頭慢慢轉向白澤的方向,“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嗎?”白澤看她的眼神很恍惚,便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別晃了,我現在視力不好,看人只能看到個影子?!?/br>“你怎么突然住院了?”白澤蹙了蹙眉,“我是替同學們來探望你的?!?/br>“我快死了?!敝苄篮鋈怀冻鲆粋€嘲諷的笑,表情看起來有些怨毒,“我得了惡性骨腫瘤?!?/br>白澤沒想到她竟然患了癌,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才好,愣了半響才問:“你的眼睛……”周欣搖了搖頭:“不知道,醫生說是繼發性視神經損傷?!?/br>“你說看人只能看到個影子?!卑诐煽粗苄滥菑埌肴税牍淼哪?,“那你最近有沒有看見過什么奇怪的東西?”白澤這句話就像平地一聲雷,震得周欣臉色更難看了,她眼睛睜得很大,嘴巴在顫抖,眉毛上揚,欲蓋彌彰的答了句:“我沒有看見過什么奇怪的東西!”把問題生硬的重復一遍是典型的撒謊方式,更何且她神色慌張,語氣緊張。“例如……長得很像于蘭的鬼魂?!卑诐删o盯著她的反應,“于蘭退學的原因,你知道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什么也沒看見!”周欣忽然像發了狂一樣,瞳孔劇烈的收縮著,“你快滾!滾出去!”白澤看著她的表情,愈加篤定她撒了謊,聲音越來越冷:“她一直跟著你,你不知道嗎?”“她現在就趴在你身上,吊著一根長長的血紅色的舌頭,口水都快滴到你身上了?!?/br>趴在周欣身上的鬼少女聞言無辜的朝白澤吐了吐舌頭,澄清自己沒有流口水。白澤扶額,又用那種森冷的聲音和周欣說道:“她一直跟著你,是因為對你有怨?!?/br>“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說出來也許能得到她的原諒,讓她安息,否則她將日日夜夜纏著你,直到你死為止?!?/br>“再說了,等你日后下了黃泉,又有什么顏面見她?”“別說了!”周欣猛然坐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求求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就在這時,趴在周欣身上的鬼少女忽然站了起來,用她那只已經變成枯骨的手放在周欣的頭頂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鬼少女蹙著眉頭,那張可怖的臉上擠出一個“心疼”的表情來,有些慌張的撫摸著周欣的頭發,那動作神情竟有些溫柔。白澤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喉頭忽然有些干澀:“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感受得到,于蘭現在在摸你的頭發安撫你?!?/br>“她看起來有些難過?!?/br>周欣的哭喊忽然停了下來,她胡亂的抹干臉上的眼淚,哆嗦著將手放到了自己的頭頂。只是她的手穿過了鬼少女的手,什么也沒握住。周欣閉上了眼睛,眼角滑落兩行淚珠:“以前,只要我一難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