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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地下室,發現村子變成了一片廢墟,毋庸置疑,剛才在這里發生過一場劇烈的打斗。哭鬧聲和哀怨聲響徹整個村落。“爸爸!”小北抱著他死去的爸爸大哭起來。據說,昨天那群士兵帶了過百的同伙過來,把昨天的反抗者就地正法了,死者是小北和阿澈的爸爸,他們的母親被帶去做奴隸了。士兵臨走前還說,每個月如果不能收繳糧食達到1MC(1MC=100千克),便會在這里收走2個人去當奴隸。“嗚嗚,我們一個月最多可以收割0.8MC的糧食,怎么辦好???”女妖魔們傷心痛哭,好不容易過了一段吃得飽的安寧日子,現在又要變成這樣。“我們在附近開辟多點田地,應該可以達到1MC的?!睘跎拐f道,飄渺的兩句話就像打破黑暗的黎明,給他們帶來了新的希望。第二天,大家重新整頓了一下凌亂不堪的村落,把小北和阿澈的爸爸都埋葬了。自從那天之后,小北和阿澈一直悲慟不已,整天一副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模樣。“白索勒,人死亡后會怎樣?真的會永遠沉睡不起嗎?”在一片不高不低的土丘上,烏莎斯突然傷感地問道。雖然他們年齡差距很大,但是白索勒總是能輕易地化解烏莎斯的煩惱,教會他實用的知識,白索勒是他的良師益友。“人死后,身體會沉睡不起,然后化為泥土歸還自然,但是靈魂會忘卻前世,然后到別處重生?!卑姿骼照f道,和風輕輕吹起他的長發。“那么,小北和阿澈再也見不著他們的爸爸了嗎?”烏莎斯緊抱著雙膝,聲音因為難過而沙啞。“恩,永遠也見不到了?!?/br>“那么白索勒也會死的嗎?”“我們是妖魔,即使不被殺死,也不會活得過1000歲的,就是說我最多還可以活多500年?!?/br>“不要?!睘跎拐酒疝D身緊緊地抱著白索勒哭泣著,“我不要你死,白索勒?!?/br>“傻孩子?!卑姿骼論崦麨鹾诹翝傻念^發溫和地說道。風把他們的衣袍和長發吹得飄然。☆、成年烏莎斯給予了薩卡村新的希望,他們努力耕作,田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豐收,他們每月都能按時繳交1MC的糧食從而避免了被征收奴隸。雖然日子過得有點拮據,但是幸福依舊,不知不覺,2年悄然而逝,烏莎斯已經長到18歲了,他成年的外貌讓人咋舌,擺脫了稚氣的面孔越發的俊俏和絕俗,可謂姿色天然,一貌傾城。“烏莎斯,你的外貌可以媲美月亮天神了?!卑姿骼照f。“都過去那么多年了,難道你還記得他的長相嗎?”“永世難忘?!?/br>“他長得如何?聽說他的發色和你一樣?!?/br>“不,那是世上存有的最純凈的白色,沒有任何雜質,是不一樣的,我的發色是摻雜著點藍?!卑姿骼照f著用手輕輕抬起烏莎斯的下巴,那張俊逸攝魂的臉孔盡收眼底,“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能和他媲美的臉了,沒想到?!?/br>“白索勒!烏莎斯!”小北從遠處跑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原來你們在這里啊,村里要為烏莎斯舉行成年派對,想讓白索勒幫忙占一下今天是否適宜?!?/br>“如果要舉行,哪天都不適宜,但是這個慶典一定要舉行的?!?/br>“那算了,我們可以不舉行的?!睘跎菇箲]地說,他不能再為村里帶來不幸了。“小北,和村里人說就今天吧,我們的救世主終于成年了,要好好地慶祝?!?/br>“嗯,好?!毙”毙廊粦Z,轉身跑去。自從2年前烏莎斯的生日派對被搞砸后,薩卡村再也沒有舉行過慶典了,如今到了烏莎斯的成年生日,村里人認為這次不可不搞。這次的派對比2年前的搞得更加盛大和隆重,每月按時繳交糧食后其實還有一小部分剩余,大家都把它儲藏在了地下室,因而到了這次慶典的舉行,糧食水果酒水都比較充足。久違的音樂聲驟然而起。大家忘卻耕作后的疲勞,歡快舞動起來。“烏莎斯,可以跟我跳支舞嗎?”過了成年宣言儀式后,被譽為村花的阿澈羞澀地走到他的面前邀請道。“這是我的榮幸,阿澈?!睘跎箿睾偷貙λα诵?,然后向她伸出了手。阿澈頓然感到心臟一陣劇烈的狂跳,沒想到眼前這個青梅竹馬的玩伴長大了會如此迷人,他身上有種震撼的魅惑,連身為村花的她都會自慚形穢。他們隨著音樂的節奏跳進舞池。烏莎斯注視著阿澈,憐憫之感油然而生。記得兒時,她像個小男孩那般淘氣活潑,會和他一起去爬樹摘果實,上山砍伐采木,還會跟白索勒到野外打獵,自從她爸爸過世后,她就一反常態,變得沉默寡言,整天只會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知不覺到了現在,她已經長成這般貌美如花成熟篤定的大姑娘了。“阿澈,生日快樂?!睘跎怪?,阿澈其實是和他同一天出生的,村里人就只會為他慶祝生日,忽略了其他同年的孩子,他一直為此而感到愧疚。“謝謝,烏莎斯?!闭f著阿澈在烏莎斯的左臉上印了一吻。“你這是干什么???”烏莎斯困惑地說。“這是吻,用來向被吻者表達愛慕之意?!卑⒊郝龡l斯理地解說。“愛慕是什么?”“你和白索勒待在一塊久了會變天然呆的,烏莎斯,剛才我吻你的時候,你有什么感覺嗎?”“沒有,有一點點癢?!睘跎共缓靡馑嫉卣f道,那濃密烏黑的眼睫毛在不經意間微微垂下,美感十足,讓阿澈都感到十分妒忌。“難道沒有心跳加速和一點點緊張的感覺嘛?”阿澈難過地問。“沒有,為什么要有?!?/br>“我不跳了?!卑⒊簹怵H地松開了烏莎斯的手,然后甩頭走遠。對她這般異常舉動,烏莎斯困惑無比,他想起了白索勒曾經對他說過,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還沒等阿澈走遠,遠處突然出現了一批坐騎,只見他們飛速地跑近,然后簌地在阿澈面前煞住了。阿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副驚慌的表情抬首看著他們。“阿澈!”烏莎斯有種不祥的預感。“原來你們村還藏著那么多女人,我就說為什么你們村就那么幾個女人?!弊T上的一個將領上下打量著阿澈說道,這次他沒有帶頭盔,一頭碧藍色及肩的長發肆意地在風中飄逸,光潔年輕的臉孔掛滿冷酷,“現在風之宮欠缺侍女,要到處征收女人,這個女人看得過去,給我帶走?!?/br>“是,大人?!笔勘鴤冋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