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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此,他們才敢半夜溜進喬春的臥室里,不過不敢太過分,只是偷偷幫喬春舒緩胸口的脹痛,如此才能更快的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不疾不徐的撫摸將乳rou都揉紅了,而喬春無疑是舒服的,在昏睡間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兩聲,還無意識的將另一邊往陸云影的手掌里送。微卷的長發散落在枕間,他秀美的白皙面容如同是夜間的美人精怪,纖長的睫毛溫順的垂著,眼角下的淚痣小巧又精致,不必睜開眼便已經是令人神魂顛倒的場景了。今晚他換了一身純黑色的睡袍,光滑的質地使得睡袍在側臥間滑落了一些,白瑩瑩的肩頭在昏暗的臥室里亮著光,帶子被解開后裸露的大片胸膛與嬰兒般蜷縮的長腿泛著rou欲的光澤。陸云影感到喉間一件火燒的痛渴,他止不住的動著喉結,輕微的吞咽聲在鴉雀無聲的臥室里尤為響亮。沒有遲疑太久,他一邊繼續揉著喬春的胸脯,一邊低下頭,輕柔的吻著他的肩頭,然后沿著纖薄的手臂線條,猶如守誓的騎士般虔誠的在他的手背落下全心全意的一吻。摧毀欲與憐惜感充溢在陸云影的心口,他被交織的復雜情愫折磨的胸口發燙,燒灼的熊熊烈火快要將束縛本能的囚籠燒斷了。但他的面上依然是一片漠然,唯有專注的眼眸深處藏著經年的戀慕。程曉寧自然不肯白白看著他親近喬春,他輕手輕腳的掀開了睡袍下擺,而后難掩熱切的低頭去親喬春的腰臀。飽滿的屁股被沾著口水的舌頭急不可耐的舔過,程曉寧很想一口咬下去,想咬出鮮嫩淋漓的汁液,想留下自己的痕跡,可是他不敢。至少現在不敢。癡迷的親了一會兒喬春的屁股,程曉寧舔濕了一根手指,一邊緊張的盯著喬春的神色,一邊慢慢鉆進了他的股縫里。在容納過男人的yinjing后,細長的手指刺進xiaoxue并沒能引起喬春的劇烈反應,睡夢中的他甚至更在意自己的胸前,稍被冷落就會頤指氣使般的不滿哼著,被揉舒服了則舒展了眉眼。程曉寧不甘他的注意力都被陸云影吸引,手指伸進去后故意搔刮著緊熱的腸壁,同時往更深的地方捅。果然喬春條件反射的夾緊了屁股,無意識的動了兩下。他蜷縮的更緊,卻也將腰臀的弧度凹陷的愈加誘人。看著喬春露出這樣任人褻玩的溫順情態,程曉寧渴的眼睛都紅了。他壓著紊亂的鼻息,發狠的快速抽動著手指,將敏感的腸rou玩弄的瑟瑟絞纏,而喬春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睡衣沉沉的咕噥聲里夾雜著一絲歡愉的不滿足。看到他本能的挺了挺屁股,程曉寧用力咬了咬嘴唇,抽回濕潤的手指后,再度低頭親了親他的臀rou。因為強忍著洶涌情愫的清澈聲微微沙啞,透著少年幾乎要膨脹爆裂的蓬勃情欲。“爸爸別急,很快我就能滿足你了,一定會把爸爸的屁股喂的飽飽的?!?/br>程曉寧到底是年輕,自制力沒有他們那么強,急促的喘息聲猶如剛跑完步似的,連鼻息都燙的驚人。陸云影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低聲說。“你會吵醒他的?!?/br>“我知道,我會小心點的?!?/br>程曉寧惱怒的嘀咕著,看見他抓揉的乳rou間顫顫立著的奶頭擠出了稀薄的乳白色液體,不由得一喜,差點沒控制住自己驚喜的聲音。“真的流奶了嗎!”陸云影沒說話,聚精會神的盯著紅奶頭的小孔里滲出來的乳汁。那么一點點白順著細膩的乳rou流到了凹陷的虎口處,帶著嫩嫩的奶香味,吸引著他低下頭嘬進了嘴里。小櫻桃般的奶頭也被含在口腔里融化了似的,陸云影只輕輕一吸,沒怎么用力,喬春就渾身顫了顫。他無意識的吐出難受的悶哼,似要掙扎著推開陸云影,但由于睡的太沉沒什么力氣,才被他得逞。一旁的程曉寧嫉妒的直咽口水,他湊在陸云影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喬春慢慢紅透的胸脯,巴巴的小聲求著。“我也想喝爸爸的奶水,陸云影你讓我嘗一嘗,就嘗一小口?!?/br>陸云影卻心硬如鐵,含了一會兒后,將黑色的睡袍遮住了喬春的胸膛,面無表情的說。“不行,這次是我的?!?/br>頗具獨占欲的拒絕都快把程曉寧氣哭了,他的眼圈紅紅的,像個霍霍磨牙的小動物,恨恨的小聲嘟囔著。“那下次誰也不準跟我搶,爸爸的奶水,爸爸的奶頭,都是我的?!?/br>他們沒敢逗留太久,又完全不敢在喬春身上留下痕跡,因而很快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走廊的燈影被關在門外,重新恢復漆黑的臥室里靜謐無聲。喬春在昏睡間翻了個身,難耐的用發癢發熱的胸膛蹭著柔滑的睡袍和蓬軟的被子,片刻后,才安靜下來。8第二天醒來,喬春發現自己胸口的紅,只以為是睡夢里自己無意間撓的。因為最近他感到胸口越來越不舒服,酸脹感日益明顯,但現在他沒時間管這種難言的異樣,匆忙收拾好又早早離開了家。傍晚回來的路上,他在車上接到了來自國外的電話。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后,喬春的臉色大變。駕駛座上的謝臣無聲的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而喬春臉色難看,沒有察覺。電話鈴聲如同催命符響了幾秒后,喬春才下定決心接通了,臉上一瞬又綻出了好看的笑容,軟下來的聲音親昵乖順。“爸?!?/br>兩年前元鎧去國外拓展業務,期間只回來過幾次,因此一荷堂完全交給了喬春。按道理喬春身為元鎧唯一的養子,將來肯定是要繼承一荷堂的,可即便如此他也并不相信元鎧,在這兩年的時間里暗中洗遍了一荷堂的手下,把元鎧的心腹全都換成了自己的。盡管他該殺的殺,該威脅的威脅,可也不敢保證元鎧不會聽到一點風聲。平常元鎧基本一個月才會打一次電話問候,這次離上次才過了十幾天,又處在一荷堂的關鍵時候,貿然打電話怎能不讓喬春起疑?但元鎧在電話里表現如常,依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慈父樣子,喬春的掌心里出了汗,表現的也還是一個懂事的好兒子。掛斷電話后,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爸要回來了?!?/br>謝臣抬起眼,從后視鏡里注視著他難得露出的驚慌,靜默了片刻后,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