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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憑借小手段能越過的,他們只能垂頭喪氣地站在原地等罰。紀雨澤覺得自己很倒霉,他現在特別想抽自己一巴掌。剛才他為什么要往前擠???!在后面看不好嗎?地方寬敞,視野廣闊,最重要的一看事情不對可以隨時開溜,多么安全的地方!然而現在,他再一次被聞煜抓到了。那熟悉的眉眼,那凜然的煞氣,那不耐煩的神情,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選。他的位置特別好,正對著演武臺,在看戲的時候這的確是個最佳的觀景位置。然而如今,他正在和聞煜臉對臉,眼對眼,連一個遮擋的地方都沒有。他可以確定,他在那一瞬間絕對看到了聞煜眼中竄起的火苗。聞煜的聲音沉了下來,“至于你們這些人,知情不報,念在是初犯,每人罰一千字檢討。另外,今日所有的在場人員都會根據參與情況扣一到五分的德育分?!?/br>頓時紀雨澤就聽到后面有幾聲哀嘆傳出來。每一年的評選雖然成績占大頭,但同樣會看學生的德育分、紀律分、實踐分,紫霄宗想選出來的是全方面綜合發展的弟子,凡是心性不好的人哪怕學習再好也不會被門派看在眼里。正常來講,大家最開始的德育分和紀律分都是相同的,而有一些違反紀律或門規的弟子會被扣分,其他人的分數差別并不大。先前演武臺不止一次有過這種比試活動,他們這次還算好,聽說有些時候臺下甚至會組織賭局讓觀眾下注,那樣明確違反紀律的人都沒被抓到過,怎么他們這次就這么倒霉???只是這樣的哀嘆聲并沒傳出幾聲,就見聞煜眼睛一掃,下面立刻悄無聲息,紀雨澤偷偷向旁邊看去,大家都跟鵪鶉似的乖乖縮在原地,沒有一個人敢出頭。明明他的姿容絕世,但是在他出現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一般都不會放在他的臉上,而是被他的煞氣所震懾。他本身不是喜歡說話的性子,把懲罰說完就放人離開了。大家頓時一哄而散,徐景陽拉著紀雨澤想趕緊跑,不想原本站在臺上的人在說完話后直接走到臺下,正好站在了兩人面前。看到紀雨澤身旁的人拉他袖子,聞煜皺起了眉。他一向霸道,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是說一不二的性子,如今看到不順眼的事自然直接動手。他把紀雨澤拉到自己身邊,“這是你第二次被我抓到?!?/br>徐景陽雖然很講義氣,但并不是個蠢人?,F在這情況很顯然這位執令者盯上紀雨澤了,既然沒辦法把室友救走,他只能放棄,免得自己也陷進去。他給紀雨澤遞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小心地縮回了手,默默往后退去,妄圖把自己隱藏在人流之中。聞煜自然看到了他的舉動,只是懶得去管。眼看演武臺附近的人走得一個不剩,他這才對紀雨澤說:“去我的住處?!?/br>他只是跟紀雨澤說一聲,并沒有詢問他的意思。不等紀雨澤回答,他已經付諸了行動。一柄古樸的長劍不知是聞煜從哪里拿出來的,等紀雨澤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站在劍上,嘗試到了看過的修真文里提到過的御劍飛行。他此時心情很激動,都沒有注意到兩人如今的姿勢有多曖昧。聞煜站在他的身后擁著他,他只以為是聞煜怕他掉下去才這樣扶住他。他轉過頭興奮地對聞煜說:“我如今也有靈氣了,可以像你這樣御劍飛行嗎?”聞煜嗤笑一聲,抬手敲了他腦袋一記,“野心不小。等你到了金丹期再說吧?!?/br>一提起金丹期,紀雨澤想起了先前徐景陽為他講過的事。他還記得剛開學時紀雨澤從他的宿舍窗臺離開時就是放出了一道劍光,如今一想果然對方的實力很強。他嘟囔道:“我最近有在好好修煉,丹田里的靈氣多了很多?!?/br>聞煜和他沒什么好避嫌的,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丹田處,“還不錯,到了煉氣二層?!?/br>紀雨澤驕傲挺胸,正在得意,就聽聞煜接著說:“我和你相同年紀的時候,已經進階金丹了?!?/br>和我這個當了二十多年普通人才開始修行的人比,你要臉不?!第20章和我這個當了二十多年普通人才開始修行的人比,你要臉不?!紀雨澤真的特別想把這句話甩過去,可惜此時他正飛在天上,他怕把聞煜惹生氣了直接把他摔下去,只好作罷。紀雨澤如今不再是對修真界一無所知的毛頭小子,這么飛了一會兒,他就發現了,雖說是御劍飛行,但實際上,更像是把劍作為媒介,將靈氣附著在劍上,放大了靈氣的釋放范圍,以此托起劍上的人。想明白這一點他也知道為什么聞煜會那樣回他了,憑他如今體內的靈氣,只怕眨眼之間靈氣就會被揮霍殆盡,根本不可能飛起來。御劍飛行速度很快,只見兩邊的景色極快地飛掠而過,須臾便到達了目的地。紀雨澤跳下飛劍,聞煜緊隨其后,順便將飛劍收回。這次他并沒有把劍收到儲物袋中,而是隨手掛在了腰間。紀雨澤有些好奇地看著那柄劍,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他猶記得在那條小巷中,放倒一堆修士后依然不染血色的長劍。看起來稀松平常,沒什么特色,劍身色澤暗沉,兩邊仿佛尚未開刃。若這把武器不是拿在聞煜的手中,而是放在街邊小攤上,只怕連光顧的人都沒有。但是不知為何,紀雨澤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有些異樣的感覺,他說不清楚,只把這份難言當成了恐懼,畢竟當初他的脖子就曾在這柄劍下,那份煞氣讓他終身難忘。他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在即將碰到劍身時才回過神,忙向后退了一步。聞煜此時發現了紀雨澤的舉動,“怎么了?”他猶豫了一瞬,然后用手把劍遞到紀雨澤面前,“想摸就摸啊,你那是什么表情?”紀雨澤看著他直接抓住劍身的中間部位,驚訝道:“你這柄劍原來真的沒開刃???”聞煜看向他的眼神像在看傻瓜,“你見過開刃的劍鞘嗎?”紀雨澤頓時臉紅了起來。他以為聞煜的劍就長成這種古樸的樣子,沒想到原來外面那黑乎乎的模樣竟是劍鞘。他隔著劍鞘伸手摸了摸劍身,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明明他從未見過這柄劍真正的模樣,但在那瞬間,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了一個畫面,長劍出鞘的剎那,劍光凜然,可掩日月。這種念頭只在他的心里出現了一秒鐘,下一瞬他就甩了甩頭,不清楚自己方才為什么會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他戀戀不舍地把手收回來,帶著疑惑問聞煜:“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劍把我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線,可是你說這只是劍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