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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計算的時候就用星期,星期數起來也變得冗長就用月,接著就變成了年。一年的時間對賴宗憲來說并不算長,無非是四季變得不那么分明,節日時過得比別人冷清了些。這一年對賴佑聲來說和往年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奶娘從梅園搬來和他一起住,爸爸忙于生意,mama消失沒有蹤影,不就是和梅園一樣的生活嗎?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住所而已。他不明白,如果mama的消失是因為他搬來的話,他寧愿一直住在梅園,好歹在梅園的時候還能聽爸爸和爸爸的助理說一些關于mama的事情,現在每當他問爸爸的助理關于mama的事情時,助理總是用其他的事情或者干脆用笑來搪塞他。五歲前在梅園時奶娘的教誨和家庭生長的環境讓他變成一個敏感又聰明的小孩,他不是不懂助理在糊弄他,所以他干脆不問了,可是他的直覺又告訴他mama并不是報紙和新聞上說的被劫持這么簡單,他覺得mama只不過是想離開而已。先前賴于聲已經給孩子很多的暗示了,這些暗示孩子不是沒有聽懂,他用了一年的時間想明白mama是早就想離開了,之前在巴黎的那次是想帶著自己一起,這次只不過是自己一個人離開了而已。這讓他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是不是當時自己表現得不夠好,所以mama把他送回了莊園,最后決定自己離開。賴宗憲整天的在各國奔波,有時一兩個月才在家里歇上一兩天,賴佑聲用一年的時間漸漸長大,也用一年的時間和爸爸有了些說不清的距離,這點距離并不影響他們父子的感情,只不過是成長中必經的那一段提前了些。他從奶娘那里知道兩個大人在有他之前一直是兄弟,他也從學校里知道兄弟之間應有的關系并不是像父母那般,所以他有種模糊的感覺,他的兩位家長之間可能存在某種復雜的矛盾,導致另一位家長的離開。他不明白。……新的一年春節,賴宗憲在廿九的中午還在中國的最南方的一個貧瘠的小島上,島上大多數打漁為生的樸素漁民,都對他這個穿著正裝的高大alpha感到好奇,他收到消息說弟弟之前的那個手機號定位在這里,他找了整整一天,整個漁村本就沒有多少戶人家,他逐一拜訪,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戒備的表情,一點消息都沒有問出來。他當天晚上在村莊里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有一天就要過年,家家戶戶門前都掛好了紅燈籠,殺好的魚,腌好的臘rou。門口的水泥臺階上還有已經有些發福的窩在土狗懷里的小黃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喜悅,他的暫時還沒有到。兒子發來了短信,問他回不回家過年。第四十章“媽?!?/br>賴于聲從房間里走出來,叫了一聲魏箐,樓下音樂舒緩悠長,不時有書頁翻過和人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他扶著扶手往一樓探了探頭。丹麥一二月的下午雖然還是零下但是陽光燦爛,他透過二層樓梯的窗戶往外面看了一眼,陽光照得雪非常刺眼,但是竟然覺得身上暖和了些。“嗨!下午好!”倫敦腔調的英語在一樓的樓梯口傳到賴于聲耳朵里,他扭過頭,Lucas沖他打了個招呼。賴于聲點了下頭,從窗臺那里慢慢往下走,這個英國男人來這里旅游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的這家書店,這兩個月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買兩本書,是一個很熱情溫柔的alpha,有時還會和他在桌臺聊天。“你發情期結束了嗎?”“嗯?!睘榱瞬挥绊憗磉@里買書看書的客人,每回發情他都會躲在二樓角落的房間里等著發情結束。Lucas挑了下眉,說:“我看你狀態還不是很好,你其實應該叫你的alpha幫你的?!彼噶艘幌伦约旱牟弊?,示意omega的那塊已經被標記的腺體。賴于聲回了句謝謝,反射性的也摸了一下自己后頸的那處疤痕,Lucas見他似乎沒有聊天的意圖,揮了揮手里的書就告別了。他沒有祛除那處標記,出于什么心情他也無法解釋,魏箐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和他聊過兩次,他總說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兩個人索性也就不談這件事情了。已經被標記的omega在發情期的時候最少也是離不開alpha的費洛蒙的,去年在法國的莊園的時候賴宗憲給賴于聲的折磨讓魏箐廢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兒子給調理好,不發情的時候和常人無異,可是一旦到發情的時候,除了對alpha費洛蒙的渴望和性-欲上的需求,賴于聲變得畏冷懼光,什么人都不能靠近,只能一個人待在屋子里等著發情期結束。所以對于賴于聲來說發情期并不好熬,獨自一人在房間的時候他甚至有回國找那個alpha的念頭,性-欲只增不減,他只能靠自-慰來減輕痛苦,直到后來全身脫力,躺在床上控制不了的顫抖。后來的一次偶然,他發現丹麥的一種叫阿瓜維特的烈酒和哥哥的費洛蒙的香氣有些想象,香料和香草香味混合酒精揮發的氣味沖進鼻腔,和那人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如出一轍。雖然烈酒的香味到底是比不上alpha的費洛蒙,但是對于他來說還是有些作用,只不過他在發情期時清醒的次數和時長更少了,一直昏昏沉沉的被酒精麻醉,一個星期的過得似乎還快些。魏箐有些不同意賴于聲這樣的解決辦法,她害怕兒子酗酒成癮,嚴格的管控過一段時間,可是每當兒子發情期時痛不欲生的樣子,她都不忍心攥緊手里的那瓶酒,最后還是會妥協。雖然一個月只有那么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時浸在酒精里的,但是高濃度的烈酒還是對賴于聲的身體有了些影響,在離開哥哥的第十一個月的時候,賴于聲突然有一天腹痛難忍,醫生說他不能再過度飲酒了,發情期的omega十分脆弱,身體不能承受這么高濃度的酒精,再繼續下去的話可能以后不會再有生育的可能。這本來就是自己的選擇,賴于聲誰都怨不了,只好放棄了烈酒,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叫魏箐拿來給他聞兩下,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像是一個吸毒的癮君子一樣,抱著酒瓶不肯撒手,有一次在一樓選書時的Lucas碰巧聽見了魏箐的求救,上樓幫忙把賴于聲手里的酒瓶給搶了回去。賴于聲甩了下腦袋,他覺得腿還是輕飄飄的,過度的宣泄性-欲讓他有些虛弱,他閉著眼捏了一下鼻根,聽見了魏箐叫他的名字。魏箐端著一杯剛泡好的咖啡遞了過來,問:“怎么樣?”“應該好了?!辟囉诼暯舆^杯子抿了一口,這一個多星期他都沒有怎么吃飯,偶爾清醒的時候會自己給自己打一針營養針,溫熱苦澀的味道從舌尖蔓延到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