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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門在說話。“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和你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br>門突然打開了,賴宗憲撐著門框等著門縫一點點變寬,弟弟的臉從門后探出來,眼睛紅紅的,看來是又哭了。他連忙擠過去給弟弟揉眼睛,吻了一口弟弟的眼瞼,說:“怎么又哭?他好好的,和佑聲和小妹相比什么都不差……”“那能比嗎?”賴佑聲甩開了哥哥的手,恨恨的瞪著面前的人,物質上當然不差,但是總沒有像倆小孩一樣有人陪著,親人疼著。他還想說什么,被哥哥突然靠過來,吻住了嘴唇。“不能比,知道錯了,咱慢慢來,孩子還小呢?!辟囎趹椗踔艿艿哪?,指尖感受到有溫度的液體劃過,濕滑的滾到唇邊,含在嘴里咸咸的,只要弟弟一哭,他身上什么招數都自動瓦解,心里又不服又心疼。賴于聲真的沒想到小孩子能被哥哥留下來,當年的事情已經有些久遠,回憶起來有點頭疼,他也不愿意再去想,只記得自己還因為哥哥的狠心而痛恨過,可是過去了這么久,那些事情也都埋起來不去深究了。沒想到埋上去的土太淺了,舊事重提,竟然和地下泉水一般一下子涌來上來,恨已經被分解,剩下來的遺憾被這個意外的孩子給彌補了。這個混蛋該打該罵,至于其他的,賴于聲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賴宗憲把弟弟拖著屁股抱起來走到床邊壓了下去,用小腹蹭了蹭,說:“好阿囡,別哭了,哥哥錯了?!?/br>賴于聲不搭理他,想把身上的人推開,這個嘗試他嘗試了十幾年,沒有一次成功過,他咬了一口哥哥的肩膀,說:“道歉沒用?!?/br>“那什么有用?”弟弟不說話,賴宗憲心里癢癢,他趁著人不注意,把倆人的皮帶給解了,下一步準備上手扒褲子了,身子底下的人才反應過來想要掙扎。這時候掙扎無疑是在送死,直接給賴宗憲助力了,褲子一下子就褪到了腳踝。“做-愛有用?”“你他媽!流氓!混蛋!”賴于聲想蹬腿踢人,一抬腳直接就被捉住小腿,正好往人家胯下拉,屁股蹭到了硬起來的那處。“你!”說再多也沒用,哥哥最后都能把他扯到床上去,雖說這么多年賴于聲也已經適應了,可是明明前一秒還在生氣,下一秒就被這流氓故意釋放的alpha費洛蒙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明顯就是借著優勢作弊,一點好好認錯的態度都沒有。賴宗憲不管那些,弟弟紅著眼睛看他的樣子對他最有殺傷力,能忍得住和人多說兩句話都算他有能耐,今天是特殊情況,自己實在有錯,得好好哄兩句,平常箭在弦上,他恨不能弟弟高潮的時候都是這幅樣子,單對著弟弟的這些流氓行徑,誰都拿他沒辦法。第三十八章賴宗憲在之后認真的思考過,當時他也許不該帶著弟弟回本家,可是如果依然把弟弟鎖在莊園里,結果可能也并不會有多大的改變。他在當時應該有所警覺的,哲科宣告破產,同王哲一同入獄的并不是魏箐,而是他沒見過的無名小卒,他派人尋魏箐的下落,說人已經逃到國外,畏罪潛逃他見怪不怪,反正人已經走遠,就不算是一個搶走他弟弟的威脅了,事情堆在一起他來不及仔細思考,他沒想到幫魏箐的正是自己的弟弟。老爺子是賴茜給他打電話的前一個晚上走的,請了心臟方面最好的專家,做了手術之后,整個團體三天的時間不間斷的對老爺子的身體看護并且治療,還是沒把人留住。賴宗憲因為父親的緣故和本家其實沒什么情感,老爺子年紀大了,這也是遲早會有的事情,賴茜一通電話過來罵他不孝,他心里竟然還生出些不耐煩,最好的醫療條件都用上了,他就算是去了又能有什么回轉?老爺子今年夏天要過八十四歲的生日,早在年前他就給訂了一套整板的黃花梨方頂大柜,留著給老爺子放些古玩,結果現在倒是用不上了。掛斷電話后叫保姆收拾些東西,讓威爾給弟弟開一些這幾天要用到的藥物,準備回本家。弟弟不愿意他離開半步,不說話,就只是拉著他不讓他走遠,三天的發情期草草結束,威爾說以弟弟的身體狀況三天也算是正常,他知道威爾心里怎么想,只不過是不敢說。只不過是發情期把人晾了一會兒,一味固執的認為自己沒錯,他心里也就那一點兒覺悟。弟弟離不了人,只能叫他抱上飛機,跟個貓崽子似的用腦門兒蹭著他的脖子撒嬌,睫毛蹭得他心里都發癢。賴佑聲坐在另一頭看著抱著的倆大人,覺得受了冷落,走到旁白去拉了拉mama披著的毛毯,毯子撲扇撲扇的晃了兩下,泄出來一股稚氣的果香。賴宗憲用手護了一下,保姆立馬把小少爺往旁邊拉。“生病還沒好嗎?”賴佑聲問。賴宗憲搖搖頭,剛剛小孩子扇進去的風都讓懷里的人抖了兩下,他胳膊收緊,微微皺了下眉頭,保姆立馬會意的小聲告訴小孩,叫他安靜一些,吵到mama睡覺了。論孬沒人孬得過賴宗憲,明明是自己把人搞成這個樣子的,現在又開始了疼愛的戲碼,要說疼也是真疼,可也只有明白的人知道賴宗憲就連疼愛都帶著股傲慢,最后也只有賴于聲能夠體會得到。兩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遠處等著接他們一家三口,賴宗憲抱著弟弟上了車,賴佑聲被保姆牽著上了另外一輛。賴茜坐在副駕駛座,透過車內后視鏡看著靠在賴宗憲身上的賴于聲,帶著墨鏡的臉上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聲音冷硬又帶著過度勞累的沙啞,問:“他怎么了?”“有些發燒?!?/br>賴茜一聽就知道并不是發燒這么簡單,但既然賴宗憲不說,她索性也不再問。賴家的本家宅子在山腰上,環山上去的時候有些顛簸,賴于聲側著身子靠在賴宗憲身上,頭不時會順著慣性往前移。賴茜作為一個女性alpha對費洛蒙的敏感度是不小于男性的,倆人上車時,賴宗憲alpha的費洛蒙味道并不淡,但是還是能聞到層層包裹下的omega的費洛蒙的氣味,她心里有種猜測,所以就一直透過墨鏡看著后視鏡里的那個人,一塊紫色的咬痕,印證了她的想法。她沒有管教賴宗憲的權力,現在老爺子走了她就更沒有底氣,即使心里有一萬個看不上賴于聲,可也只能憋在心里。大院里都是前來吊唁的商政名流,賴于聲不讓別人碰,賴茜只好帶著賴宗憲從后門先進去把人安置好。賴佑聲過年那次來時因為發燒在去本家的路上迷迷糊糊,所以對路邊的景色只覺得有些熟悉,到了本家的時候才回憶起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