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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因為他的omega費洛蒙而感到愉悅,他甚至能從對方動作的細節中分離出來對方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憤怒,他不知道對方在為什么生氣,他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在發情期之前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所以他殷勤的回復著這一聲阿囡,希望這個alpha能夠高興,能夠進入他的身體。“阿囡……你為什么要想著去除標記呢?”賴宗憲的手指從額頭順著弟弟的鼻梁撫到嘴唇,才觸及唇邊就被弟弟發燙的舌頭卷著含入了嘴里。弟弟的舌頭柔軟濕滑,并不能讓他的僵硬的指關節動彈半分,他微屈著手指,感受舌頭在上面的**纏繞,口水翻攪的聲音從弟弟口腔中傳出來,接著一聲干嘔,他把手指抽了出來,連著唾液拉出銀絲,弟弟眼神渙散了兩秒,干咳了兩聲。他面上做著憐愛的表情,用沾滿口水的手去輕輕的拍著弟弟的胸脯,過了這么些天弟弟好像更瘦了些,胸前的肋骨在皮下明顯的凸出,之前因為生育佑聲而微微鼓起的rufang現在好像已經不見了,他問:“你這樣該怎么撐下去?”他多此一舉,他明知故問。從剛剛到現在所做的一切成了一場幼稚的報復,賴宗憲不自知,覺得這是弟弟應有的懲罰,說懲罰他都覺得太過于嚴苛,這是他想要弟弟本就應該做好的覺悟。“哥……我撐不下去……求你了……我難受……”賴于聲的連哀求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哽咽,欲-火灼身,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無時無刻的叫囂著想要宣泄,這種alpha近在身前卻得不到的感覺太痛苦,費洛蒙與后頸的腺體一塊作祟,陰-莖雖是疲軟,頂端卻已經吐出透明液體,后-xue處像是小嘴一樣輕微翕合,急切的想要把什么吞入其中。如果賴宗憲現在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會想都不想就完全接受,只要這個alpha能夠給他,滿足他。可哥哥到底還是沒有給他。眼睛因為蓄了淚水的緣故而變得模糊不清,哥哥的身影在他眼里變得重疊壓縮,最后消失在了門后,留他一個人在床上,在發情的無邊欲-火中掙扎。……威爾一直站在門外,他看見東家出來后心里又是一陣慌亂,低著頭想再勸兩句,被賴宗憲擋住了,賴宗憲說:“給他打一針抑制劑吧?!?/br>“東家,被標記后抑制劑本來就沒多大作用,這又是初次,肯定……”威爾一抬頭就對上了東家斜覷著自己的眼神,凌厲嚴肅,讓他把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里,改口說:“好,我盡力?!?/br>打個針哪有什么盡力不盡力,威爾能做的只不過是降低賴于聲的痛苦,他把針頭推進賴于聲胳膊上的時候對方還有些抵觸,咬著嘴唇發出嗚咽的聲音,任誰都會心軟,不知道這次東家怎么會這么狠心。賴佑聲只在爸爸抱著mama上樓的時候和家長見過一面,他當時還是能聞見那股果香。mama被毯子裹得極緊,臉埋在爸爸的頸窩那里,他個子小看不清楚,只能跟在爸爸旁邊問怎么回事。賴宗憲沒搭理小孩,直接進屋了,現在他再次出來,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小孩子在一樓的餐廳自己一個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甩著腿無聊的吃飯,聽見動靜猛的抬頭,翻身下椅子的時候差點把桌子上的碗盤給打翻在地上。“mama生病了嗎?”賴佑聲還沒到大人跟前就開始問mama的情況,他看見威爾上了樓,那個是家庭醫生,他之前在梅園生病的時候也見過的。“有點發燒?!?/br>“是你欺負他了嗎?你和他吵架了嗎?你為什么總是惹他生氣呀?”賴佑聲一連串問題拋到他爸身上,干脆就自己定性了爸爸是個總是惹人生氣的十惡不赦的壞蛋,現在都把人氣得發燒了,他鼻子里哼哧哼哧的喘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賴宗憲挑了一下眉,他不知道弟弟是哪來的這么大能耐,能讓小孩子這么無條件的偏袒著他,他說:“沒吵架,昨天早上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受涼了?!?/br>賴佑聲想到了昨天凌晨寒冷的公路和車站,覺得有點道理,但還是打心底里覺得爸爸欺負人了,攥著小拳頭抱著賴宗憲的腿,說:“你不要欺負他,你倆都快結婚了的?!?/br>……冷,不知赤身身處數九寒冬是個什么滋味,可是賴于聲覺得現在也應該和那種感覺差不多了。床上沒有多余的被褥可供保暖,只有一張薄薄的絨毯蓋在小腹處遮羞,因為手被鐵鏈拉在床頭的緣故,他只能緊靠著床頭蜷縮在一起,后頸的腺體會不小心碰到床頭冰涼的木雕花,撕裂的痛覺似乎都能把心臟破開。他不敢大口喘息,他覺得就連自己呼出來的氣體都冰得不行,發情期斷斷續續來了三波,房間里存余的alpha的氣息已經被他消耗殆盡,稀薄的像是空山里燒得一小株香,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撐著挺過沒有alpha的下一次發情。身體不停的發抖,他已經不能仔細思考眼前閃過的一幕幕景象是否是真實發生過的了,里面的哥哥很溫柔,一聲聲的叫他阿囡,大手輕撫他的臉頰,觸感粗糙但是很溫暖,和身上的寒冷截然不同。“哥……”他叫了一聲,空蕩蕩的房間里并沒有任何回應。第三十七章門被打開了一道縫隙,黑色的房間里漏出了一絲光線,和光線一同闖入的還有alpha的費洛蒙的氣味。即使賴宗憲已經很努力的收斂氣息,可是躺在床上虛弱的賴于聲還是察覺到了那一絲只屬于他的“安慰劑”。他用手肘半撐起上半身,鐵鏈被墊在了胳膊底下硌入皮rou,冰涼刺骨,他不在意,目不轉睛的盯著從門口慢慢走過來的alpha,像是一頭饑餓的困獸,等待著飼主的投喂。賴宗憲走到弟弟面前,坐在床邊去摸弟弟的臉頰,因為一直在流虛汗的緣故,弟弟的臉頰有些粘,并不能很順利的讓手指在上面游走,只能用一下下的點觸。弟弟眼神渙散,在昏暗的房間里看不出是否聚焦,在他觸碰到臉頰的時候便垂下了眼瞼,一副服從的樣子。他不知道弟弟是否還在發情中,房間里的omega的費洛蒙的濃度居高不下,即使是現在他已經打了兩針抑制劑,保持冷靜的站在弟弟身邊也是一種困難的事情。他需要保持冷靜,可是不理智卻已經在清醒的時候占了上風,明明心里清楚的明白沒有任何安慰的發情會給弟弟的身體造成損傷,明明自喻是最在乎弟弟的人,可是現在他卻冷眼的看著弟弟一聲聲喚他,連觸碰對方臉頰看起來都是一副施舍的姿態。即便已經讓賴于聲變成了這幅樣子,賴宗憲還是覺得憤怒在內心深處燃燒,他從未對自己的阿囡這般生氣過,無法推翻的自尊和對一切事物掌握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