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控住不住之后的好長一段時間，賴于聲都不準他碰。

他要了很多次，無賴的說新年新氣象，要多做幾次才能有好運。賴于聲在他身子底下被他逗的肩膀直抖，笑罵他神經病，情*潮沖得他眼角都是紅的，賴宗憲心疼的吻了吻。他的精力比弟弟旺盛很多，到最后還是弟弟求饒著才停下來的。

賴于聲不喜歡下面潮濕的感覺，賴宗憲抱著他去浴室洗了洗。好像更瘦了些，前些日子又跑去鄰省去監督工作，明明下面隨便派一個人就能去的非要親自去，賴宗憲知道弟弟是想拖延時間不回家，到最后還是自己親自去請的才把人帶回來。

“你怎么又白了些？”賴宗憲把手指伸向弟弟后面仔細的清洗著，賴于聲習以為常，站著一動不動的享受著。

“冬天又不曬太陽，當然白些，怎么了？”

“沒什么，白得顯得你前面那兩點更紅些了?！焙竺媲謇硗炅?，賴宗憲又把人轉過來清理小腹上遺留的液體，手指還捏了一下弟弟胸前的兩點。

賴于聲終于把眼睛睜開了，低頭看了看胸前，確實比之前紅些，生下賴佑聲時胸部發育的跡象依然在，乳*暈更比之前的大了些，他自然的摸了摸，說：“還不是你碰的？”

“你求我的?！?/br>
“得了吧你，閉嘴?！辟囉诼曀α艘话阉谫囎趹椖樕?，又說：“明天我有事情?！?/br>
“又干嘛去？公司我給放假了，沒你的事了?！辟囎趹椪玖似饋?，伸手去找沐浴乳。

賴于聲說：“冬冬老公受傷了，我去醫院看看，給他打點一下?！?/br>
賴宗憲皺了眉，說：“他老公受傷了關你什么事？”

“冬冬懷孕了做事不方便，我幫幫同學怎么了？”

眼見弟弟又要生氣，賴宗憲問了一下在哪個醫院，略微思忖一下就連忙答應了。

等到兩個人終于躺到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已經將近零點了，賴宗憲閉著眼睛想著今天白天兒子的表現，四歲的小孩能夠有這樣的表現他很吃驚，也很滿意。手上一陣熱度傳來，弟弟把手覆在了自己手背上，模模糊糊講了一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辟囎趹棸焉磉叺娜送鶓牙飵Я藥?，也輕輕的講了一句。

第五章

賴于聲想殺了那個老男人。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他就準備去醫院去了。走到玄關準備換鞋，賴宗憲把賴佑聲收拾的干干凈凈的，牽著小手站在他旁邊。不知道這個老男人和小孩說了些什么，賴佑聲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你賴叔叔昨天晚上跟我說的，會帶你出去玩的?！辟囎趹棸咽掷锏男∈滞囉诼暤姆较蛞?，賴佑聲很聰明的小心翼翼的去牽上了他的手。

“真的嗎？”明明手都已經牽上來了卻還要仰著臉問自己，這小孩從小就是個人精。

賴于聲瞪了一眼在旁邊得逞的笑著的老男人，低下頭對孩子說：“我今天有事情，你爸爸今天有空，叫他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呀？”

小孩臉上的期待瞬間就消失了，扭頭去看賴宗憲，抓著賴于聲的拇指的手依然緊緊的攥著不肯松開。

賴宗憲越看越覺得可憐，這小家伙委屈的樣子和賴于聲小時候的有所不同，賴佑聲相對隱忍些，賴于聲小時候一受委屈就要往他身上竄，這小孩兒就只是用眼神示意著大人，他說：“你賴叔叔逗你玩的，你松開手讓他把鞋穿好他就帶你出去?！闭f完他就露出他經常用來威懾賴于聲的大家長式的微笑回敬了弟弟，這件事便由不得賴于聲再推辭。

他用心良苦，只希望賴于聲能夠多接觸一些孩子，對他們兩個都是有利無害的。

賴佑聲乖巧的把手松開了，等賴于聲穿好了鞋，他又很自覺的把手牽了上去，他的手又軟又小，只能攥住賴于聲的大拇指。但是他依然能感受到mama的手很溫暖，和爸爸的手比起來更加溫柔，像沒有指紋一樣。

最終賴于聲把小孩帶出了門抱到車里的兒童安全座椅上，他第一次接觸這個座椅，安全帶翻來覆去弄了幾次都沒有系好，賴佑聲低著頭看著mama將近趴在自己身上，手在身上的帶子上弄來弄去，他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和mama接觸。這個安全帶其實他自己會系，只不過他想多延長一些和mama近距離接觸的時間，況且這是他mama第一次給他系安全帶。

“我自己系吧?！迸碌⒄`過多的時間，賴佑聲把他mama的手拿開，自己慢慢的系上了安全帶，動作很慢，是為了給賴于聲演示的。

這小孩是故意看自己出糗？賴于聲對著兒子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要先去一趟醫院?！遍_車在路上的時候，賴于聲看小孩還是一副期待的樣子往窗外眺望，忍不住開口。

賴佑聲并不在意去哪里，只要是跟著mama就行，他說：“好呀。我去過醫院的?！?/br>
賴于聲沒說話，小孩又自顧自的說起來：“奶娘帶我去的，上學的時候我覺得好冷，告訴老師后老師就叫奶娘帶我去醫院了，里面穿白色外套的人用針扎我?！辟囉勇曈靡恢皇肿o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背，顯然那次給他帶來了不好的回憶，他有點慌了，問：“今天還要扎我嗎？”

賴于聲被小孩逗笑了，說：“今天不扎你?！?/br>
賴佑聲生病的那次他是第一時間知道的，醫生也是他給安排的。當時公司一批出口的貨物被合作方因為質量問題拒收，他自己和人談了好多次都談不妥，對方非要賴宗憲親自出馬。賴宗憲剛上飛機，他那邊就接到電話說賴佑聲發燒了，奶娘說賴總的手機打不通，不得已才往您這里打。那天他到醫院的時候小孩已經燒得睜不開眼，沒想到還能記得自己被針扎。

小孩在看到mama笑的那一刻就放下了防備心，這時候就算叫白大褂拿針扎他他也是一百個樂意。

晉冬冬見賴于聲牽著一個四歲的小男孩進來的時候還有點被嚇到了，他并沒有告訴賴于聲他所在的醫院。他老公秦俊逸是過年前兩天出警的時候和逃犯搶刀的時候傷到的，人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一陣子了。賴于聲前天給他打電話問新年好，聽出來他語氣和平常不同，問他怎么回事，他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秦俊逸受傷了，他有點忙就匆匆掛斷了電話，他可不想在多年的老友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太丟人了。

“這孩子是？”晉冬冬瞧著眼前的小人兒，不用人說他就覺得是賴于聲的兒子。

“我哥的小孩?！?/br>
“你哥？你哥結婚了嗎？”晉冬冬有些疑惑，因為他大抵知道賴氏兄弟之間的事情，賴宗憲怎么可能已經結婚并且有了這么大的兒子，而且這個小孩明顯更像賴于聲多一些，他有了些猜想，但是沒有問出口。

“沒結婚，他這人……不說這些，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