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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周彥傾三兩下就扒光了韓沉身上的衣服,韓沉的身體轉瞬倮露出來。周彥傾知道韓沉有具漂亮的身體,穿著衣服時他就知道,如今對方衣服讓他給脫了,暴露出來的胴體令周彥傾微微睜大的眼睛,他想他睡過那么多人,那些人加起來都不敵這一個。要是韓沉進娛樂圈的話,怕多的是人想要捧紅他。周彥傾目光一寸寸地打量著韓沉身體的每一處,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在眼睛得到滿足后,周彥傾的身體里開始生出無限的空虛,這種空虛只有眼前這個人的身體才能夠滿足,周彥傾傾身靠了下去。韓沉還是沒反抗,反而因為有周彥傾的出現,對方身體溫度比他低,還幫他解決了一點身體上的燥熱,雖然身體深處饑.渴難耐,但韓沉的意志力非常強大,暫時還能忍,他沒有再說什么話,他再等另外一個人,比起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份,韓沉反而對那個人更加的好奇,顯然那人喜歡他,可一直躲在暗處,看著韓沉不斷去釣其他的人,在韓沉看來那怕不是個多正常的人。但凡正常點的,都不會看著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而無動于衷。身上的人嘴唇已經移到了韓沉的頸子上,而對方的手則朝韓沉的膝蓋靠近,韓沉蒙在黑布下的眼睛朝房門方向看去,他知道房門的大概位置,韓沉在心頭對某個人說“最好快點,要是再慢點可就完了”。韓沉倒不在意被人睡,他在下面其實也無所謂,只要爽了就行了,不過爽了后,動他的人的狗頭他是肯定要打爆的。韓沉聽到屋里逐漸響起的曖.昧的聲響,感受著來自另外一個人身體的溫度,他在想那個人到底什么時候會來。就在韓沉的腳讓人給拉開,眼看著對方就要和他有實質接觸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那聲巨響過后又是一陣連地板都在震動的爆炸聲,來自這間房屋的門被人狠狠踹中的聲音。韓沉嘴唇揚了起來,知道他要等的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v,過幾天開新文這次真的嘗試一下無限流了,↓韓溟天生是個冷血精神病,他顏值逆天又武力爆表,追求者眾多,可沒有人能打動他,這天韓溟收到一張邀請卡,通關游戲拿到王冠,就能擁有無上權力。韓溟對王冠沒興趣,作為一名愉悅犯,他只喜歡各種驚險又刺激的游戲。在游戲里韓溟遇到一個不死者,那人到塔里來找老婆,可當韓溟捅了男人一刀后,男人不找老婆改天天粘著韓溟。最終男人奪得王冠,他將王冠捧到韓溟面前:“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王?”接過王冠,韓溟下達第一個命令:“你妨礙到我玩了,滾吧!”男人轉頭跳下了深淵。——為你,我死千萬次都無怨無悔。……高智商冷血受vs武力天花板攻,攻寵受,第20章你玩你的!眼睛被蒙住導致韓沉的聽覺在這時顯得相當敏銳,他能夠聽到周圍發生的任何聲音,房門被大力踹開,從外面進來的人一個字都沒有說,反而是周傾彥問對方是誰,在男人沒回答的情況下,周傾彥笑了起來,說是不是韓沉外面的野男人。被稱為野男人的人幾步上前就給了周傾彥一拳,韓沉聽到了拳頭砸在人身體上的身體,那聲音聽著都讓人覺得牙酸,被打的人怕是不太好受。并不是一場打斗,只能算單方面的毆打,野男人力量強大,三兩下留把周傾彥給撂到了地上。韓沉聽到了來自周傾彥那里痛苦的呻.吟聲。一道凌冽的視線落在韓沉身上,韓沉順著那道視線抬起了頭,眼睛上還蒙著黑布,看不到那人的臉,從對方散發出來的威懾力和壓迫感,韓沉想也知道這人不是一般人。就是讓他好奇,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了這樣一個人,他故意用這種方式,配合周傾彥的綁架,把男人給引誘出來。這個人終于不再躲在暗處,而是站了出來,要知道這人是誰,已經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韓沉的身上蓋著被子,被子下他的身體是赤倮的,那個男人來到韓沉身旁,盯著韓沉的視線冰冷尖銳,韓沉渾身沒什么力氣,而身體里有被注射了藥物,這會有團火在身體里燒,可哪怕韓沉臉頰通紅一片,他也沒對看著他的男人露出多脆弱感來。韓沉的胳膊被綁在頭上,明明是被束縛的模樣,可他躺在那里,望向男人的臉卻顯得絲毫不慌亂。幾乎是瞬間男人意識到了某個情況,他想這個人果然只會讓他越來越喜歡,無論哪個世界都不會再有這樣的人存在。所以不管韓沉做什么,他都沒有意見。男人直接用床單將韓沉給裹了起來,還拿自己外套把韓沉的臉給遮起來,打橫抱著人走了出去,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周傾彥原本想伸手去抓男人的腳腕,但在男人從上面俯視下倆的目光中,伸出去的手緩緩停了下來。在某個時刻,周傾彥感受到了可怕的死亡威脅,這個人沒有把他當成活人看待,他在對方眼底已經是個死人了。周傾彥從來沒有害怕過的東西,但在這天第一次有了恐懼的心,那種恐懼從他每個細胞毛孔鉆入身體里,緊緊攫住他的心臟,讓他幾乎不能呼吸。從周傾彥身上跨了過去,男人帶著韓沉離開,韓沉幫著手腕的繩子還沒解下來,到了車上,韓沉被放在位置上,本來男人想抱著韓沉的,但車里空間不太大,未免韓沉覺得不舒服,男人就沒讓韓沉坐他懷里了。男人讓司機開車,汽車開了二十多分鐘直接開到了男人的家,中間韓沉沒有往男人那里湊,即便他的身體火燒得厲害,韓沉的意志力從來都是最強的,要是不強,也輕易當不了海王。男人把韓沉給抱進屋,然后抱去了浴室,倒是比較出乎韓沉的預料,本來以為這個人會和他做點什么,畢竟這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可男人只是放了缸冷水,讓韓沉在水里冷靜。韓沉手上的繩子解了,臉上的黑布男人沒取下來,他沒取,韓沉也沒抬手,兩個人都是聰明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兩個人都各有心思。男人在離開前告訴韓沉可以取下黑布了,他會到外面去,如果韓沉有其他需求隨時叫他。男人的腳步聲漸漸離去,在房門打開又關上的時候韓沉軟著胳膊把黑布給取了下來,隱約看到一抹高大的背影,那抹背影似曾相識,不過對方的聲音韓沉確認他沒有聽過,也不是用變聲器處理過的,韓沉對聲音敏銳,所以這個人不是韓沉認識的。在韓沉不知道的時候男人喜歡上了他,然后暗里一直盯著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