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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好心道:“您不知道嗎?關于白絨兔節的傳說?!?/br> 簡底棲搖搖頭:“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節日?!?/br> 店長露出一副難怪如此的神情,耐心解釋道:“傳說在白絨兔節午夜三點,當所有兔子玩偶都活過來的時候,兔子會帶著有緣人去雪橋上開始跳舞?!?/br> 對方指了指她手中的毛絨兔子:“按理說今天每個姑娘都會帶著兔子玩偶出來玩的,瞧,你這不是已經隨身帶著了嗎?” “這個……” 簡底棲也沒想到這么巧,伽夕送給她的恰好就是兔子玩偶。 也就是說,她手上的這只毛絨小兔也會活過來嗎?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店長繼續道:“等兔子指引你去雪橋之前,你一定要記得戴上面具。你們會一起跳三次舞,當最后一支舞落幕的時候,如果你允許你面前的男人摘下你的面具,就等于默認在一起,你們會在未來結為神侶?!?/br> 結為神侶? 簡底棲記得之前杜波依斯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說她是伽夕的未來神侶。而那時候的伽夕,也并沒有否認。 她承認她總是忍不住想要親近伽夕,忍不住想要和他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可是嫁給他? 那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而且她到現在也不清楚伽夕的心意。 伽夕對她是怎么想的呢? “卡蘿爾,好了嗎?” 少年略帶不耐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快去吧,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伽夕大人脫單有望?!?/br> 在店長鼓勵的目光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裝好衣服的禮盒,飛快地說了聲“謝謝?!?/br> 簡底棲的臉忽然砰地紅了起來,像顆鮮艷的小番茄,她邁開腿頭,頭也不回地迅速往門口走。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喲呵——伽夕大人,想不到居然能在白絨兔節這天見到您!” 杜波依斯笑瞇瞇地走過來。 要知道這位向來喜歡獨來獨往的圣靈使,平日里最討厭參加這種無聊的情人節了。 伽夕結完賬,倚在門口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這話應該送給你自己,如果讓緹娜夫人看見你今天在街上亂逛,她一定會讓你明白被高階雷咒電上一天是什么滋味?!?/br> 眼看著面帶冷氣的高傲少年。 杜波依斯非常得意道:“圣靈使大人,這您可就錯了,是夫人特意令我出來買雪絨兔回去的,我們打算今晚在雪橋上來個浪漫之舞?!?/br> 聽見這話,伽夕忍不住輕笑出聲:“這都是年輕圣子圣女們的熱鬧,你們的結婚紀念日都要三百年了,有什么好浪漫的?!?/br> 杜波依斯心中嫌棄了一把這個不解風情的家伙,虧得長得那么引人注目,骨子里卻是一座冰山,難怪單身至今。 當然他也只敢心里想想,嘴上還是道:“您是不愿意去,那位卡蘿爾小姐呢。您還記得白絨兔節的傳說嗎,您難道不想和她成為神侶嗎?今天可是個確定關系的好機會?!?/br> 和她結為神侶嗎? 思索著這個問題,伽夕眼睛瞇了瞇。 他從前確實覺得白絨兔節的傳說有夠無聊,可是說好了要帶卡蘿爾來參加舞會,他自然也不能失言。 當真的思考這個問題時,伽夕一向不喜麻煩的心居然平靜地很,似乎這件事聽起來并不壞。 他唇邊露出一縷笑容。 卡蘿爾這個剛剛修成人形的小白虎,雖然有時候笨了些,但大多數時候委實可愛得緊。 如果真的結為神侶。 以后除了維護奧爾菲斯日常運轉,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教她學習神咒,以及神之域的風土人情,甚至只要她喜歡,他還可以帶她去四大海域去游玩。 等下一個神諭日的時候,他也不介意陪她去奧弗大陸看個新鮮,聽說那里有很多美味的小吃,老酒館釀出來的葡萄酒也很清甜。 塔克國王年年都邀約神使前去做客,成堆的邀請函他平時連看都沒看過,但如果她有興趣,他陪她去玩幾天也不是不可以。 杜波依斯發現對方已經陷入了沉思,望著遠處靜靜地出神,并且眼中還帶著幾分愉悅。 原來圣靈使大人也會像這樣溫柔的笑? 這一重大發現令杜波依斯瞠目結舌,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杜波依斯忍不住插嘴道:“伽夕大人,您這是在等誰?” 伽夕收起剛才的笑容,冷冷督了他一眼。 杜波依斯瞬間悟了,他又礙事了。 “噢噢,一定是卡蘿爾小姐吧。那個……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br> 以往的經驗告訴杜波依斯,伽夕的這個表情代表他此刻很不耐煩。 “嗯?!?/br> 得到了少年的首肯,杜波依斯趕緊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杜波依斯邊逃,邊心有余悸地想:伽夕大人真的越來越可怕了,單身的時候可怕,戀愛的時候更可怕! · “卡蘿爾,好了嗎?” “來了?!?/br> 一身雪白的少女小步走過來,曳地的裙尾仿佛要絆倒她的腳。 伽夕立即上去扶住了她的肩膀,皺眉道:“慢一些,走得這么著急做什么?” 他有些生氣,下意識看向少女兩條光潔的長腿,要是剛才跌倒了,那膝蓋肯定一碰就破。 簡底棲抬起頭,臉上還殘留著一抹誘人的紅暈,看起來甜美極了。 “我怕你等得著急?!?/br> 伽夕忽然想到剛才杜波依斯的話。 若她真的成了他的神侶…… 倒時候怕是打扮得比眼前還要可愛漂亮,那時候又該是什么樣子呢? 僅僅短短幾秒,他竟然想到了她穿著新婚禮服,捧著郁金香花束,和他并肩站在圣殿面前宣誓的樣子。 想必他們一定會得到父神的祝福。 伽夕心里微微有些異樣,像是被羽毛輕輕滑過水面一樣,心里癢癢的。 他轉過臉冷聲道:“我不著急?!?/br> 聽見少女不吱聲,他又低頭看了一眼她,聲音微不可聞:“我愿意等你?!?/br> “什么?”簡底棲沒有聽清,抬頭看著他。 伽夕斂下眼,袖口的手指下意識握緊,又緩緩松開:“沒什么?!?/br> 剛要走出門,他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往回走。 簡底棲疑惑地問:“怎么了?” 伽夕自顧自走到店主面前:“請問有沒有薄一點的長袍?” 一旁滿臉笑容的店主立即道:“有的有的,這一排都是,您看看想要哪種?” 伽夕隨手指了一件純白色的:“就這件吧?!?/br> 快速付了賬后,他直接用袍子把簡底棲裹在里面。 這下好了,她原本露出的后背全被擋住了,連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