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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組上師兄對你好,你有沒有意思???”羅銘遙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急得慌亂擺手:“沒有!師兄只是指導我做實驗!沒有特別意思!”唐奕看得好笑,忍不住開他玩笑:“小銘這個樣子,特別像被抓jian了?!?/br>朱珍珍也忍不住笑?;剡^味來她覺得不太對勁:“小銘,你還……想著趙老師?”羅銘遙低了頭,“嗯”了一聲不說話,嘴角卻忍不住翹著。朱珍珍的眉頭皺了起來:“小銘,你……你是和趙老師又在一起了?”羅銘遙驟然被她說穿,心里有些害怕。抬起頭看她,下意識想要否認,張了張嘴,卻又否認不了,只能回避著她的眼睛說道:“是的。趙老師說的,他不和我分開了?!?/br>第15章主訴:反復咳嗽、咯血5年,復發2天飯桌上鴉雀無聲,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詫異地看著羅銘遙。朱珍珍剛才也是猜,但心里沒想到是真的。當時她是覺得趙彬氣場強大,小銘是那種小可憐的樣子,趙彬表面對實習生很兇,其實對小銘還挺照顧,她又碰巧知道羅銘遙性向,于是有點腐眼看人基的拉郎。但是兩個人在一起她又很糾結,尤其聽說趙彬和羅銘遙分手,看到羅銘遙很痛苦的模樣,她心里唾棄了趙彬一萬遍?,F在小銘說趙老師說什么不分開了,她腦子里全是問號了。她心里轉了很多個念頭,卻不知道怎么說出來。“羅銘遙!”黃柏懷簡直是咬牙切齒地語氣,“是不是他拿老師身份逼你的?”“???”連朱珍珍都有點傻眼,“等等,黃柏懷,我怎么覺得有點奇怪?”“他這樣一會兒又讓小銘去家里過夜,一會兒又把人甩了,現在又突然要在一起不分開的,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黃柏懷憤憤不平地說,“這不是耍人嗎?這種人誰樂意和他在一起?所以小銘肯定是被逼的!”朱珍珍氣得轉頭看唐奕:“糖糖你說,你看那邊那個,他樣子是被強迫的嗎?”唐奕早就憋著笑了,吭哧吭哧地說:“我看小銘很高興的樣子啊。一說就要笑不敢笑的?!?/br>朱珍珍拍拍桌子:“小銘啊,雖然我看你是挺高興的,肯定也是很喜歡趙老師。但是就我之前說的,你確定自己想明白了?趙老師他也想明白了?我就是不希望你把感情弄混了。而且之前那樣,我總覺得趙老師不靠譜?!?/br>羅銘遙慌忙擺手給趙彬辯解:“趙老師不是那樣的。他對我很好,他之前還裝作我親戚,幫我選專業,幫我找導師。后來分手,也是因為他有所考慮,只是那時候我很傷心,我覺得他就是找借口不要我。但是分開以后幾個月我想他說過的話,確實是我們在一起,對各自的前途都有影響?!?/br>“現在也影響??!”黃柏懷說,“光是兩個男的在一起就很影響了!別人要是知道他還是你之前帶教老師……”“閉嘴吧,黃柏懷?!敝煺湔錄]好氣地打斷了他,“嚴格來說,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趙老師都不是他帶教老師了,師生關系已經解除。不過你也沒說錯,國內環境并不開放,別看我們都是學醫的,按理說應該眼光更加平等,但是你看你身邊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聽說同性戀就不舒服……”“我不是那個意思……”黃柏懷想要解釋。“也沒什么,你是無心的,”朱珍珍說,“但是小銘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大多數人口頭上都能平等接受同性戀,但內心的抵觸不是一天兩天就完全改變的。醫院里面,也就是一個社會的縮影,絕對不會因為我們都學過生理學過心理,老師也教過同性戀是正常的,就會有改變。大多數時候,醫生也只是職業性地不帶偏見地處理病人,但同事里面有同性戀這種事,我不敢說大家都能平心對待?!?/br>“這些我都有心理準備了?!绷_銘遙說。“只要你想好了,我們就支持你?!敝煺湔渑e了白水起來,做了個碰杯的動作,“就祝你們天長地久,百年好合!”桌上四個人都舉起杯子來,碰杯祝福羅銘遙。喝過了一杯,黃柏懷又舉起杯子:“小銘,談戀愛不要浪費太多時間,文章課題的事情,還是要抓緊?!?/br>其他人都大呼掃興。黃柏懷對這些抱怨不予理會,繼續說著:“大家都有愛情了,我這個單身漢祝各位明年萬事如意,學業有成!”大家這才喝了,羅銘遙也舉了杯,說:“謝謝你們,有你們做朋友,太好了?!?/br>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唐奕也舉著杯子說:“明年,我還元旦來陪我家珍珍,以后大家各自成家立業了,爭取我們三家人,都是好朋友!每年元旦都聚一聚!”“好嘞~”所有人又一起舉杯。新的一年,羅銘遙有朋友、有愛人,他覺得這一年會非常幸福。趙彬下午又是三小時的義診活動。下午來的人甚至比上午還多。大概太陽出來,氣溫上來一些,更多人愿意出門活動了。這一批來的人里面,老年人也漸多,還有幾個是家里人推著輪椅帶來看的。“醫生,看看我們家老人吧?!币患也孛裢浦喴纬蠲伎嗄樀剡^來。“怎么不好?”趙彬問道。“我們老人這幾天咳嗽,咳的血有點多?!眱鹤诱f道。“這幾天是多少天了?”趙彬一邊說一邊已經先拿起聽診器,捂熱著準備聽診。“兩天了?!眱鹤酉肓讼胝f,“他以前也咳,咳的就是膿痰里面帶點血,前天開始咳得好多血,還是一坨一坨的塊塊?!?/br>“以前開始這樣咯膿痰,膿痰里面帶血,又是多長時間的事?”趙彬捂好了聽診器,放到病人胸上開始聽診肺部。聽診器里傳來很粗的濕啰音,滿肺散在的啰音如同一鍋煮沸的水,在病人的呼吸間擠出令人憂心的聲音。于此同時,他還聽見病人家屬說:“五年多了,每年受涼就會咳嗽,咳出來就是很黃很黃的膿痰,里面夾著血?!?/br>“之前沒看過醫生嗎?”趙彬聽得差不多了,取下聽診器,問病人家屬。“看過的,”家屬說,“我們一直吃藏藥。吃了會好一陣子?,F在吃這個藥,不太管用了?!?/br>趙彬不便于評論藏民對藏醫藏藥的依賴,只能繞過這些說:“他這種情況是很麻煩的。我們西醫把這個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