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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事了?!?/br>“拔了牙小綠以后還怎么吃東西?”蘇大哥在一旁大笑道:“蛇又不是人,它不用牙齒吃飯的,小飛,你說到底是沒命好還是沒牙好?”“這樣啊……”我為難的看看小綠,它好像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激烈地扭擺著身子,我忙道:“小綠,不要這樣,乖乖讓柳大哥把你的牙拔了,你也不想沒命的對不對?”小綠在幾聲嘶叫后漸漸停止了反抗,它垂下頭一副可憐巴巴認命的樣子。我不忍看到小綠被拔牙的場面,便把頭縮到靜的懷里,只聽柳大哥說成了,這才抬起頭來。柳大哥正要把小綠交還給我,靜忙伸手攔住道:“就算毒牙拔了,碧噬自身還是有毒性的,不如就交給熒雪看管好了?!?/br>“不要??!”我和熒雪同時出聲。蘇大哥笑道:“咦,平時倒沒看到你們這么齊心?!?/br>柳大哥還是把小綠還給了我,他對靜道:“我看碧噬對小飛沒有惡意,它不會傷害小飛的,我拔它的牙主要是怕它傷著別人?!?/br>我忙把小綠接到手里摸著它的頭安撫它,小綠好可憐,它沒精打采的貼在我手上,全沒了剛才的神采。“它叫小綠,才不叫什么碧噬?!?/br>聽了我的話,柳大哥便指著小綠的頭頂說:“小飛,你看,它的頭上有一圈金黃,就像一頂王冠一樣,這是蛇王的標志,它通身碧綠,生性桀驁,是天下奇毒,所以名喚碧噬,碧噬在苗疆是神的象征,歷代被苗族的人奉為神祗,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甚至決定人的生死,犯了錯的苗人會被帶到它的神座下由它來判定罪過,所以,千萬不要小看你的小寵物啊?!?/br>蘇大哥拍手道:“說起來,我跟這條小蛇倒有一面之緣,幾年前我去苗疆探友,正好碰見苗人在做祭祀之禮,這條小蛇當時好像就在神壇上接受大家的膜拜,歆風,我們會不會搞錯,它既是苗疆的神物,又怎么會在這里出現?”“怎會搞錯?天底下能有幾條蛇王?”“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蛇王呢,它就是我的小綠,你們看,它有多乖?!蔽颐【G頭頂上金燦燦的小王冠說。熒雪奇道:“是啊是啊,它好像真得很依戀小飛呢?!?/br>柳大哥卻皺皺眉頭。“奇怪,蛇王生性桀驁不馴,它只會對比它更強勢的人俯首稱臣,所以它的主人必是人中龍鳳,只有如此才能壓住它自身的戾氣……”一句話把幾個人的眼光都引到了我的身上,我不解的看看他們,熒雪卻拍掌笑道:“蛇王識人,說不定我們的小飛將來便是人中龍鳳呢?!?/br>靜斥道:“不要再尋小飛開心了,小飛,這蛇是從哪里來的?”“在我床頭啊,我一睜眼,就看到小綠在我面前了,我還以為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呢?!?/br>“小飛,你這個小笨瓜,我怎么會送一條毒蛇給你當禮物?”“是誰把碧噬放在你們的床上?他要害的是你還是小飛?”避開在一旁逗小蛇玩的孩子,柳歆風向慕容靜問道。“是在對付慕容吧?恐怕跟他帶人闖圍場的事脫不了關系?!碧K浣花悄聲道:“這次是毒蛇,下次就不知是什么了,慕容,你不會每次都這么好運?!?/br>“我知道?!蹦饺蒽o看著那個尚不知情的孩子道:“浣花,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幫我照顧小飛?!?/br>“你在胡說什么?殺人無赦再厲害,我們摘星樓也不是好欺負的,兩軍對仗,信心最重要!”“這不是殺人無赦做的,那么心高氣傲的殺手,怎么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心高氣傲?”柳歆風哼了一聲?!安贿^是藏頭露尾的鼠輩,到現在都不敢露面?!?/br>蘇浣花卻道:“誰說殺人無赦不露面?上次他還出面救了小飛和三公子,我真搞不懂這個殺手到底安的什么心思?!?/br>慕容靜不再答話,他看著小飛由于開心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心里不由嘆了口氣,這個可愛單純的孩子啊,沒了我在身邊,你可怎么辦?對于劍不走空的殺人無赦,不管他表面表現得多么鎮定,心里依然還是惴惴不安,尤其是在與燕十步較量過之后,慕容靜對自己向來引以自傲的劍術頭一次產生了懷疑。既然他跟燕十步只能勉強打個平手,那么對于遠遠凌駕于燕十步之上的殺人無赦,他真得能逃過子時追魂的命運嗎?71中午吃完飯後,蘇大哥突然對我說:“小飛,想不想聽說書?”“說書?”“是啊,江南的說書藝人蕭紫衣來京城好久了,他最近一直在云霄別院說書,小飛,想不想去看看?”原來是蕭紫衣,上次蘇大哥他們在圍場應該跟蕭紫衣碰過面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去,難道不怕他認出來嗎?我把顧慮講給靜聽,誰知靜聽後莞爾一笑。“小飛也知道考慮事情了,蕭紫衣一向來往於達官貴族之間,那種狩獵的事他會參加倒也不足為奇,再說我們上次去圍場尋人時,全部都易過容了,不會那麼容易被人認出來,我們今天只是去聽說書而已,不礙的?!?/br>既然靜這麼說,那就是沒關系了,我馬上歡喜地從椅上跳下來道:“可以帶小龜和小綠一起去嗎?”“這個……小龜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小綠會嚇著人的?!?/br>“沒事,我把小綠放到懷里藏起來就好了?!?/br>我一說,小綠馬上就乖乖地鉆進了我的懷里。柳大哥笑了起來。“你的小蛇王倒是蠻通人性的嘛,小飛,你可以給它點酒喝,聽說碧噬最喜酒氣,它之所以會被抓到京城來,恐怕是捕蛇人用了酒做引子,烈酒不好,給它一點果酒,說不定它會更聽你的話?!?/br>“是嗎?”那還不簡單,我求一下熒雪,馬上就會有人源源不斷地把果酒送過來。在去云霄別院的路上,我和靜是同坐一頂轎子的,想起上次坐轎時我們還是陌生人,而現在卻是彼此無法分開的情人,我就有種恍若夢境的感覺。我靠在靜的肩上,拉過他的一只手輕聲道:“靜,我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但如果可以選擇,我愿為你做任何事,包括付出我的生命!”我看到靜滿臉驚詫地望著我,我也笑著回望著他。我不再是那個剛進慕容府懵懵懂懂的小童了,這段日子發生的事超過我以前所有的經歷,我知道有好多人要對靜不利,我也知道靜在不安,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我從他眼里看得出擔心和憂慮,我無法幫靜做些什麼,但至少有一樣我可以做到,就是拿我的命換他的命。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