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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孵化出來的。 宋金的說辭乍一聽還算合理,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可如果在這里面加上一個時間點“十年前”,他的說辭和表現出來的畏畏縮縮,就顯得太過了。 都過了十年,宋金早已成年,就算時候他對警方撒謊,說是在玩游戲,到現在他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說——當時就是看了看黃片,也沒干別的,因為會兒怕被追究,怕丟人,才沒說。 可是直到現在,宋金還在遮掩,恐怕“看黃片”也是個借口,目的就是為了隱藏更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已經不只是違法了,可能還觸犯了某些罪名…… 思及此,陸儼說:“你自己也說了,你當時在做什么不重要。既然不重要,就沒必要撒謊。而且你的證詞,我還可以和康雨馨核實。你可要想清楚了?!?/br> “哦?!彼谓鸶尚α艘幌?,“你就去跟她核實吧!” 陸儼一頓,注意到宋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雖然他還是有些緊繃,可是整個狀態卻比剛才放松了。 怎么,他一點都不怕康雨馨的證詞有出入? 還是說,他篤定康雨馨不會說出對他不利的證詞? 就在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薛芃,忽然問:“你是不是想抽煙?” 宋金的手指頭動了一下,飛快的點頭。 薛芃轉身看向蒙面的年輕男人,年輕男人很快從兜里拿出煙盒,放在桌上。 宋金連忙打開煙盒,卻發現里面只有一支煙和一個打火機,可他顧不得么多,拿出來立刻點上。 接著,年輕男人又把空煙盒和打火機收了回去。 宋金呼了兩口煙,舒服多了,這才說:“我這兩天,一共就抽了四根煙,這是第五根,真的把我憋壞了?!?/br> 顯然,年輕男人有給過宋金香煙,但是控制的很嚴密,一天只給兩根。 而煙民也只有在抽煙的時候,才會有片刻的放松。 薛芃又掃了宋金一眼,說:“別都抽沒了,留一半,跟我過來?!?/br> 話落,薛芃就走向男洗手間。 宋金一愣,起身時有點不明所以,直到跟到門口,見薛芃立在里瞅著他,說:“進去?!?/br> 宋金走進男廁所時,陸儼也來到門口,就靠著門框邊不說話。 薛芃說:“上機位邊是不許吸煙的,你上網的時候煙癮犯了,是不是都在這里抽?” 宋金點頭:“對啊,大家都是這么干的,這不會也有問題吧?” 薛芃不動聲色道:“問題倒是沒有,就是需要你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況?!?/br> 宋金的狀態比剛才輕松不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哦,這里比較窄,但是抽煙的人挺多的,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互相擠一擠。水池這里,有時候會站兩個人,就這么聊著天,把煙灰彈進池子里?!?/br> 宋金邊說邊演示,還走到水池邊彈了一下,手法很嫻熟。 然后,他又推開隔間的門,示意給薛芃看:“有時候想上大號,就坐在馬桶上抽,不過我很少在這里上大號,這是坐坑,上的不痛快,還不衛生,除非外面特別冷,一般我都會跑到個公共廁所去上?!?/br> 這番描述聽上去不像是編的。 薛芃又問:“天晚上你抽了幾根,還記得么?” 宋金隨口說:“具體記不住了,不過每次來,都是三四根?!?/br> 薛芃:“一口氣?” 宋金:“當然不是,想起來就去抽一根?!?/br> 就是分成三到四次。 薛芃:“你平時多久一次?” 宋金:“一兩個小時吧,有時候忙起來,時間會長一點?!?/br> 薛芃不再問話,轉而看向靠著門框的陸儼。 兩人無聲的交匯了一個眼神,隨即錯開。 陸儼心里也有了時間估計,一兩個小時吸一根煙,每次來都要三四根,看來宋金不只是網吧的???,而且每次待的時間也很長,無論是康雨馨和她舅舅,還是網吧的熟客,應該都認識宋金了。 么問題來了,宋金來網吧,既不打游戲,也不是像他所說樣看黃片,卻每次都停留這么長時間,他在做什么? 陸儼沉思的功夫,宋金的煙也吸完了,他將煙屁股扔進池子里。 這時,薛芃和陸儼也走出門口。 宋金出來后便問:“兩位警官,還有什么要問我的?” 陸儼仿佛只是隨口一問:“對了,我還沒問過你的學歷,還有,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宋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把高中勉強念完了,就出來做事了,實在不是念書的料,至于做什么,其實啥都做過,送外賣啊,送快遞啊,能掙個吃飯就行……” 聽到這兩種職業,薛芃看了宋金一眼。 宋金又問:“還有啥要問的不?” 陸儼搖了下頭,說:“沒有了?!?/br> 宋金“哦”了一聲:“你們接下來是不是打算叫別人?” 陸儼挑了下眉,就聽宋金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啊,就是想著你們可能需要人幫忙打個下手什么的,我可以幫忙,反正我待在里面也是無聊……” 陸儼沒接茬兒,只是轉身對陳末生說:“可以送他回去了?!?/br> 宋金愣了下,又為自己爭取了兩句,可是很快就被年輕男人用槍指著,令他離開。 等宋金離開,陳末生才走上前,掃過低著頭似乎正在整理思路的薛芃,以及不動聲色的陸儼,問:“怎么樣?” 陸儼說:“深夜在網吧里上網,還要撒謊欺騙警方,宋金極力隱瞞的事一定違法,而且和互聯網有關,無外乎就是黃賭毒,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網頁賭博、散毒和組|織|賣|yin?!?/br> 不過時間既然在深夜,么后兩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因為無論是癮君子、毒販,或是嫖客、□□團伙,這些人都是夜行動物,晝伏夜出是一貫規律。 薛芃抬起頭,接道:“從宋金的表現來看,他沒有碰過毒品,要是有毒癮,抓來兩天早就犯了?!?/br> 既然不是毒販,么就只剩下組|織|賣|yin。 陸儼問陳末生:“這家網吧附近的地形,你們應該也調查過,旅館有幾家?” 陳末生回道:“五家,都不大,房間不多?!?/br> 陸儼擰著眉頭試圖回憶他看過的檔案,但這方面的資料因和本案無關,所以只是一筆帶過。 這時,就聽薛芃說:“我們需要單獨討論一下,五分鐘?!?/br> 她說話的對象是陳末生。 陳末生沒有異議,只點了下頭,就和林戚向兩邊退開數步。 薛芃等兩人走開,才靠近陸儼,問:“你怎么看?” 陸儼抬了抬眼,淡淡道:“我的思路是,宋金參與組|織|賣|yin活動,負責聯系客人和收錢,然后就在旅館附近的網吧蹲點。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按場次收費,還是走仙人跳路線?!?/br> 薛芃說:“我覺得后者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是前者,沒必要在網吧蹲著,萬一客人買的是通宵,他難道也要在網吧守一宿么?” 陸儼點頭:“還有,他剛才說自己一直在送外賣和送快遞?!?/br> 薛芃冷笑:“怎么看怎么不像?!?/br> 宋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