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4
書迷正在閱讀:泥潭、他喜歡你、殺人無赦、折楓、穿成給豪門沖喜的炮灰(娛樂圈)、急診科觀察病歷、聽說我是金手指[娛樂圈]、愛在圖書館、影帝竹馬他病得不輕、海鳥的歌
瞎編亂造,謊話連篇?!?/br> 說白了,就是羅生門,每個人的口供都是在美化自己。 “那么在這種時候,咱們應該怎么做?” “依據客觀證據來辦案,再看誰的口供更符合證據鏈?!?/br> 不光是刑警辦案,就是律師辯護,也要依照證據鏈來說話。 陸儼點了下頭:“就目前來說,廖云川的故事更貼近證據。當然我的意思,不是否認他和曲辛夷的關系,還有那些暴力行為。但這個案子里的確有幾個疑點,比如曲辛夷身上的舊傷,還有廖云川作案之后,把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都留在曲辛夷家里,你看他像是這么粗心大意的人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和曲辛夷早就不是第一次,而且已經成了習慣,所以才沒有絲毫防備,更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善后?!?/br> 陸儼邏輯清晰,李曉夢聽了一時也難以反駁,可她心里還是更相信曲辛夷是個受害者,而不是布局謀劃者。 “那這也不能說明,他沒有強|jian曲辛夷?!?/br> 陸儼:“當然,判定‘強|jian罪’的基本因素主要就是兩條,一條是發生了性行為,另一條是違背女方意愿。通常只要身上有傷痕,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證實女方是非自愿的。還有,曲辛夷身上有抵抗傷,說明她反抗過,還有一些用來制止她反抗的道具,這些都是對曲辛夷有力的證據。所以就算咱們把動機找出來,廖云川的‘強|jian罪’恐怕也跑不掉。退一萬步講,曲辛夷已經達到輕傷一級,不說‘強|jian罪’,光是輕傷一級也夠故意傷害罪了?!?/br> 李曉夢一邊聽一邊輕輕點頭,沒說話。 人情是人情,法理是法理,有時候兩者會交融在一起,有時候卻是互相對立的,正如陸儼所說,這個案子證據確鑿,無論怎么狡辯,廖云川都一樣會被定罪,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 李曉夢不再有異議,很快離開。 陸儼仍站在原地,看著單向鏡另一邊。 廖云川又花了幾分鐘時間描述他和曲辛夷之間的故事細節,還說曲辛夷曾經多次告訴他,她也很喜歡這種“互動”,不介意身上有傷,反正他是醫生,可以幫她治病。 兩人還因為廖云川的職業玩過cospy,曲辛夷更扮成護士,激發廖云川的興致。 廖云川這些話不像是編的,就算這里面有水分,他也不至于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編出這么完整的故事,而且邏輯自洽。 再說從昨天曲辛夷來報案,到今天他們突然去醫院,這中間廖云川并不知情,他應該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當然,任何事都有小概率的可能,如果假設廖云川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想到這個故事,那他的智商的確很高。 思及此,陸儼拿起小話筒,對許臻說:“問問廖云川,有什么證據來證實他的說辭,證實曲辛夷是同意他這么做的,比如視頻、錄音?!?/br> 許臻很快就將陸儼的問題轉述。 廖云川明顯一怔,飛快的眨了兩下眼,躲開許臻的視線,說:“我沒證據?!?/br> 陸儼瞇起眼睛,抓準了他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廖云川是在說謊?還是在逃避? 如果他有視聽證據,拿出來只會對他有利。 如果他沒有視聽證據,那么曲辛夷家里的攝像頭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如果沒有證據支持,剛才那些“自白”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只是剛想到這里,放在兜里的手機就震了兩下。 陸儼拿出來一看,是艾筱沅發來的微信:“聽說你們今天來慈心了?我剛好倒班在家休息,是同事告訴我的?!?/br> 陸儼一頓,這才想起來艾筱沅之前提過她換工作的事,但具體是哪家醫院他沒記住。 陸儼問:“你們院有個叫廖云川的醫生,你熟悉么?” 艾筱沅:“也說不上熟,就是和他,幾個護士,還有其他醫生一起去唱過歌。院內搞活動的時候,也聊過幾句?!?/br> “那好,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來一趟支隊,做個筆錄?!?/br> 艾筱沅半晌沒言語,聊天窗口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 陸儼等了一會兒,這才后知后覺的意會到,很多人都不太愿意被叫去警局協助調查,一是怕惹事,二也是因為時間安排,很少有人會愿意抽出私人時間主動到警局。 陸儼只好改口:“如果你怕影響工作,也不用勉強?!?/br> 艾筱沅連忙說:“倒也不是……那我一會兒就過來吧,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可能幫不上什么忙?!?/br> “沒事,別緊張,只是隨便問問,還是以你的時間為準?!?/br> “好?!?/br> …… 另一邊,韓故也來到廖云川的家。 廖云川現在是一個人住,是一個套間公寓,面積大約一百五十平,而且就在醫院附近,保安系統到位,小區內的環境也算雅致。 但韓故沒有興致參觀廖云川的屋子,在大門口輸入密碼之后,就用紙巾擦掉指紋,進屋后便帶上膠皮手套。 韓故很快找到廖云川說的兩個攝像頭位置,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 他先將攝像頭的內置儲存卡拿出來,裝進一個小袋子,隨即又拿起廖云川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解鎖,在里面找到幾個分區,每個分區里都有視頻。 廖云川說,曲辛夷的視頻在F盤。 果然,曲辛夷來廖云川家里的視頻都在這里。 韓故隨意點開幾個,確認無誤,就從兜里拿出優盤,將F盤里的東西拷貝走,然后再對F盤進行反復格式化。 而在反復格式化的過程中,還不忘將其它分區里的東西復制進去,達到重新寫入數據的目的,再進行格式化。 當然,就算是這樣做,也是有一定概率可以恢復文件,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廖云川的筆記本是不能拿走的,還要留在這里,等警方過來取證。 完成整個過程,韓故又順著來時的路線,將自己接觸過的東西都擦試了一遍,這才離開廖云川的家。 等上了車,韓故就接到霍雍的電話。 霍雍上來便問:“你老實告訴我,這次云川會不會有事?” 韓故神情很淡,只說:“我只能說,會盡力幫他爭取減刑?!?/br> 霍雍一愣:“這么說,是肯定要坐牢了?連你都想不到辦法?你之前幫過我那么多次,都沒問題??!” “霍先生,這次警方掌握的是鐵證。廖醫生在受害人家里留下了自己的DNA、指紋和精斑,這些是洗不掉的?!?/br> 霍雍許久沒有說話。 就在韓故以為電話信號不好的時候,霍雍又喃喃道:“那怎么辦,我怎么辦,以后我找誰拿藥……” 韓故無聲的笑了:“能拿藥給你的人有的是,沒必要因為別人把自己搭進去?,F在廖醫生牽扯的可是‘強|jian罪’,就算證實他有精神問題,也只是輕判,不可能免罪。這時候霍先生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撇清和廖醫生的關系,若是警方請你協助調查,你就盡一個好公民的責任?!?/br> 韓故的語速很慢,很快就將霍雍的焦慮情緒穩定下來,霍雍問:“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