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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行本人并不將籠子放在心上,她甚至有閑工夫神游天外,但是寒序卿并不這么覺得,他對霄吾尊者的陣法非常自信,畢竟他憑借著霄吾尊者的陣法,從寒家的小輩之中掠奪了不少資質靈氣,不然要他憑借自己短短數十年修煉到化神期,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嘗到甜頭并且好幾十年都沒有被寒家的人發現,寒序卿自然是自信心爆棚,他甚至將自己暴露的事情怪罪到容旭峰身上。若非當時鶯行沒有帶著容旭峰的幾個小輩跑到寒家興師問罪,或許他現在還能在寒家安穩度日,不至于像如今這般四處奔波。如今,鶯行落到了他的手上,寒序卿覺得,自己若是不針對以下鶯行,都對不起這些年自己受的苦。于是,寒序卿一本正經地說出了經典的反派臺詞:“鶯行啊鶯行,你也想不到,你會有一天落到我手里吧?”鶯行:……在顏懷神魂融合之后,曾經聽他吐槽過現代的經典套路的鶯行,在聽到寒序卿這句話,不僅不覺得心慌慌,甚至想要笑出聲來。然后,她就真的笑了。“噗,咳咳,不好意思,我沒受過訓練,沒忍住?!?/br>寒序卿:……他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好笑的地方,甚至覺得鶯行可能腦子壞掉了,如今都已經落入他手里了,她竟然還有心情笑。見他這個樣子,鶯行就知道,寒序卿竟然是真情實感地覺得這個籠子兼陣法真的困得住她,而被困住的她是真的毫無辦法,就……更想笑了。身懷自家師尊的二十道劍芒以及一容劍仙的兩道劍芒,就算她當真對陣法屁都不懂,這寒序卿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布置的陣法,她一劍下去還能劈不開嗎?一劍劈不開不能劈兩劍嗎?就算這陣法真的強悍,她鶯行劈不開,自家師尊跟一容劍仙的劍芒還能劈不開嗎?鶯行輕輕嘆了一口氣,掀了掀眼皮子:“寒公子,你是對劍修有什么誤解嗎?還有啊,這個籠子,兩根玄鐵之間竟然還隔著這么大的距離,就連凡人關押凡人的牢房都知道,兩根鐵之間的間距要短,就你們這個間距,講真的,我們這批人里面,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鉆出來,要不我給你做個試驗?”說著,鶯行施施然抬步,在寒序卿眼皮子底下,試陣法于無物,從籠子之中走了出來。并且伴隨著鶯行從籠子之中走出,籠子上方傳來了“咔嚓咔嚓”的聲音,寒序卿耗費了不少資源的這個依附在籠子之上的陣法,徹底裂了,化為靈氣散在空中。鶯行還沒事人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寒公子啊,我這千里迢迢趕過來,其實也沒什么別的事情,就是給你送幾樣東西?!?/br>說著,她從自己的儲物戒之中將顏懷的那十幾個玉屏之中隨便挑了一個出來,像是燙手一般將瓶子丟了過去,并且附送一陣掌風,直接將瓶子震碎了,瓶子里的藥粉立即散了開去,濺到寒序卿以及城主府的其他人身上。寒序卿倒是還好,就像顏懷說的,他畢竟已經是化神期了,顏懷本身不過金丹期的修為,無法將藥粉提煉地更純粹,想要讓藥粉對寒序卿產生太大的作用,確實不太可能,因此,寒序卿身上雖然也沾到了不少毒粉,但他暫時還咩有太大的影響,倒是原先城主府之中的那些人,沒過多久便一個個開始□□地倒在地上。寒序卿看到躺倒在地上的人,雖然他如今身上并沒有什么不對,但也不妨他心里一陣慌亂:“你那是什么?”鶯行無辜地眨了眨眼:“那我看一下哈?”然后翻出了不少玉瓶,翻出了兩個跟那個被她投擲出來的玉瓶樣式一樣的玉瓶:“噬心咽,嘖嘖,你們運氣還不錯啊,這東西我這兒也只有三瓶,沒想到我就隨便這么一丟,竟然就是最少的那一種?!?/br>寒序卿皺著眉,什么“噬心咽”,聽著就不像是什么好東西:“究竟是什么東西?”鶯行拍了拍手,將玉瓶再一次都放回自己的儲物戒之中,笑嘻嘻的:“沒什么啦,就是我一個不過金丹期的徒孫,先來沒事做著玩的,你要是不喜歡噬心咽,我這里還有別的,焚情炎蝕骨霜融肌水,等等,你想要什么就說,保準讓你滿意?!?/br>寒序卿:……他什么都不想要,甚至想要讓鶯行將原先灑在他身上的什么噬心咽也收回去,畢竟那幾位躺在地上的元嬰修士,那捂著心臟痛苦□□的模樣,很顯然那東西弄在人身上還是很痛苦的。他如今修為高,還沒什么事,但誰知道呢,如果因為他的修為,暫時將藥粉擋住了,但只是暫時的呢?在修真界之中,什么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寒序卿心里一下子慌了起來,不過面上還是擺出了胸有成竹的模樣,看著面前好似沒事人一樣的鶯行,冷哼了一聲:“就算你徒弟弄出了這種毒藥又能怎么樣,照樣不能拿我如何?我勸你……”話還未說完,鶯行“嘖嘖”搖著頭:“我徒弟怎么可能搞得出來這種東西?容肅那個臭小子,就只會練劍而已,還有啊,你現在還有什么好嘴硬的,好像你打得過我一樣,我們劍修,沒有什么事情是一劍解決不了的?!?/br>鶯行話音剛落,寒序卿便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氣,從天靈蓋直襲而來。寒序卿立馬放出靈氣阻擋,然而寒序卿的靈氣哪里擋得住鶯行的劍?鶯行是個正統的劍修,劍修向來就是公認的,在整個修真界之中殺傷力最大的修煉方式,就算是兩人修為等同的情況下,寒序卿這個法修想要接住鶯行的劍都極為困難,更何況他們之中還相差了一個境界,最重要的是,寒序卿這些年的修為大多都是憑借著掠奪別人的靈氣而來的,跟鶯行這種靠自己在修真界殺出來的劍修,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鶯行的劍很快就落下,直接擦著寒序卿的胳膊。寒序卿被冷劍刺中,驚叫一聲,后退了好幾步。鶯行,是真的想要殺了他,若非他化神期的神識在這里,迫使他動作了一番,說不定那劍就真的會從天靈蓋直接落下,若是他當真一動不動,大概命都沒了。寒序卿咬牙切齒:“鶯行,你當真要我性命?”鶯行接過了飛來的劍,甩了甩長劍的劍尖,將寒序卿的血跡甩去,她偏了偏頭:“沒有哦,我原本也只是打算砍你一只胳膊而已,說實在的,就你現在這種水準,寒家竟然追緝令發了好些年都沒能將你抓回去,看來寒家是真的不行了?!?/br>說著,又嘲諷了一下如今的寒家。寒序卿左手捂著受傷的胳膊,咬牙切齒,本還想再說什么,鶯行卻沒有再給他機會:“寒公子,你盡管放心好了,天衍宗還要對你進行審問呢,這個時候你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