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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仗著客卿長老的本家關系擺架子,其實實力也不過如此”,但是在面對顏懷這個度個金丹劫過后還要在床上躺兩個月的貨色,卻又許多人都在說著“容旭峰的顏師兄可真厲害,年紀輕輕就是金丹期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就連往日與他情投意合的女修也是這般說辭。林城責實在是氣不過,本來一直找機會想要找顏懷的麻煩,偏生沒過多久,剛轉丹修的顏懷他煉出了帶有天地之氣的筑基丹。這下,顏懷這個名字,一下子響遍了整個天衍宗,就連他的師尊都說,若是有機會,將顏懷收攏到他們林家門下,能煉出這種丹藥的丹修,不出意外,將來成就絕不會差。也正是因此,讓林城責將顏懷徹底恨得牙癢癢,但是師尊的話他卻不能不聽。而且,現在林家的處境確實不太好,老祖宗的壽元幾乎就要到底了,但他們后輩卻沒有接任的人,他們林家出了一個渡劫期的修士,也憑借著這位老祖宗,讓他們在天衍宗也享受了不少別人享受不到的待遇,但是他們林家的后輩,卻再也出不了第二個,別說是渡劫期了,就連化神境都沒有一個。林家人的修為斷層太嚴重,讓他們非常懼怕老祖宗壽元終結的那個時候。等到那個時候,他們林家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或許就連修煉資源都拿不到多少好的,這讓早就已經習慣了大手大腳備受他人矚目的林家人怎么受得了?所以,林家人如今正在千方百計搜羅能為林家創造資源的人,而顏懷就是其中之一。也正是因此,“識大體”的林城責如今才會被迫到顏懷面前來跟他稱兄道弟。將林城責的內心活動讀了個一清二楚的顏懷:“……”可真是毫不掩飾的野心啊,雖然他還是不知道面前這位表里不一的金丹期修士究竟是誰,反正就是林家的人吧!在主觀臺上將事態看得一清二楚的鶯行:“……這林家人,是在當著我的面撬我容旭峰的墻角嗎?”剛剛打完一場因為沒留神所以在肩上擦了一道小傷所以特地跑到金丹期分場找顏懷賣慘結果就讓他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的余擎,整個人都要炸了,想都不想大大咧咧喊出聲:“師兄不許跟那個丑八怪走!”丑、丑八怪?!林城責驚愣了一下,頗有些不可置信。想他林家本家的大少爺,走到哪不是被人追捧著“林公子果然英俊不凡風流倜儻,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得上的”,雖然林城責自己也知道這些不過是別人的阿諛奉承,并當不得真,但他對于自己的容貌還是極有自信的。這種自信,林城責已經維持了百來年了,如今一朝被人稱作丑八怪,這位林家大少爺的心態有點不太好。他深吸了一口氣:“小子,你喊誰丑八怪呢?!”余擎毫不客氣的抬起了下巴,“呵呵”一聲:“你啊,不然還有誰?自己長得丑不拉幾還來污我大師兄的眼睛,你自己長什么樣沒點數的嗎?就你這鬼樣子還想把我大師兄往你們林家拐,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我大師兄眼光很高的,你長得不好看都不樂意跟你呆一塊兒,有你在我大師兄肯定不會去的,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br>林大少著實有些被這個容旭峰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給氣著了:“呵,臭小子平日里有容肅護著,你還真當你容旭峰是個多大的地兒了,你們容旭峰在天衍宗算得了什么?我今日定要讓你看看,我林家的手……”可能林城責確實是被余擎氣到了,大庭廣眾之下,有些話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于是,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像是被誰禁錮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鶯行劍尊抱著她徒弟的劍靈出現在大伙兒的面前,她還掂了掂小劍靈的屁股墩,不過再面對林城責的時候,她就顯得不是那么和藹可親了:“那個誰,你把你剛剛說過的話,當著本尊的面,再說一遍!”說話間,鶯行劍尊背后已經祭出了本命劍,她那把叫做“冽行”的長劍,泛著幽幽的藍光。林城責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鶯行劍尊,是現在容旭峰容長老的師尊,也是容旭峰上一任的峰主,這一點天衍宗的很多人都知道。鶯行劍尊當年雖然背負著壯大容旭峰的重任,但到最后,她只收了容肅一個徒弟,只是她將這個重任也傳承了下去罷了。容肅長老本身也是個天賦極佳的劍修,而鶯行劍尊也不逞多讓,容長老修煉到元嬰期的時候,她已經是化神中期的修為了,等容肅自己能夠自力更生之后,鶯行就跟隨師門上了天衍峰峰頂,把容旭峰交給了容肅。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鶯行劍尊跟容旭峰就沒關系了,她畢竟是容旭峰出來的,更何況如今在容旭峰的,不是她的徒弟就是她的徒孫。而更重要的是,容旭峰其實不僅僅是一個鶯行,她上面還有,只是年歲已久,具體都有誰,現在天衍宗的年輕一輩都不知道,甚至可能連容旭峰現在的那四位弟子,都不清楚。到這個時候,林城責就開始后悔剛剛的口不擇言了,或許他就不該想著趁宗門大比人多,而且大伙兒的注意力肯定都是在比試場中,就能趁此機會對著顏懷威逼利誘了,只要能將他拐到林家門下,之后要怎么對付他,還不是他們林家人說了算?哪知道,顏懷竟然如此不給面子,而且竟然還突然躥出來一個小鬼。容旭峰的人在這里扎了堆,這才將鶯行劍尊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見林城責如今這幅顫顫巍巍的表態,鶯行輕哼了一聲:“怎么,在本尊徒孫面前氣焰不是很囂張的嗎?怎么到了本尊面前,就不會說話了?嗯?”林城責被嚇得唇齒磕碰了一下,疼得厲害,卻也不敢叫出聲來,不僅如此,還要面對著鶯行劍尊陪著笑臉:“劍尊說笑了,我不過與顏兄開個小小的玩笑罷了,有劍尊您……”鶯行嗤笑了一聲:“可省省吧,你一個百來歲的,也好意思跟我們才二十七歲的顏懷稱兄道弟,差輩了,林家現在都能把你這樣的拉出來聲稱是天賦極佳了,你仔細品品,你們有什么本事能拉攏我們二十七歲的金丹期?就憑你們資質差嗎?”林城責面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一向自詡天賦極佳,然而在鶯行劍尊的口中,像他這樣百年金丹的資質,竟然已經被稱為“資質差”了,這一下便將他的自信心打壓到了谷底。而打壓完林城責的鶯行,也不將他們放在眼里,轉過了身面向顏懷以及緊緊跟著顏懷的余擎:“小伙子們沒事兒吧?你說現在的人都怎么回事啊,我就是想在觀臺上好好欣賞欣賞我徒孫的盛世美顏罷了,就讓我目睹了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