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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件舊事,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下來,嘴角牽出一絲嘲諷來。 “要我說這都不是問題,陳年舊事,只要老家伙們不說,誰還記得這么多,也就盧家自己……哼,那會兒魏楨說要給你相親,我張羅的人里還真就有他家這個小子,人是來了,可盧太太在背后說什么來著?” “哦,對,說我們家阿鯉并不夠資格,給她兒子做二房都不配,我呸!大清早亡了,還二房!哼哼,現在好了,我天天看她家笑話,飯都多吃一碗!” 桑落酒聞言頓時有些尷尬,她想起那次相親宴,能想起的全是當時和魏楨之間那若即若離的曖昧,和那天開到絢爛的月季花。 并不知道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楨也不知道,他的眉頭蹙起來,有點疑惑,“……什么時候說的這話?” “應該是在這兒的時候說的,后來李家太太告訴我的?!蔽禾忉尩?。 魏楨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最后又沒說。 魏太太這時又扭臉看向桑落酒,笑瞇瞇道:“幸虧她沒看上你,要不然還有魏楨什么事兒,指不定得怎么樣孤獨終老呢?!?/br> “……媽!” 魏楨一聽就有點無奈,立即就阻止魏太太繼續說這件事,為了以防萬一,還換了個話題,問起桑蘿和陶東巖的婚禮日期。 “定了,明年五一,那會大家應該都有空了,天氣也好?!蔽禾χ?,拍拍桑落酒的手背,“等阿蘿的忙完了,就該到你們啦?!?/br> 桑落酒頓時漲紅了臉,又羞又尷尬,“這個、我、我……” 她聲音支支吾吾的,魏楨立刻便看了過來,眼里閃過一絲促狹。 “媽,我和阿鯉還不急,這才多久,你讓人家怎么下決心嫁給我跳進婚姻這個火坑?!?/br> 桑落酒:“……” 魏太太聞言嗔了句:“哪有人說自己是火坑的?!?/br> 頓了頓,又立即笑瞇瞇地看一眼桑落酒,“先準備嘛,提前預備好了心不慌,萬一有意外情況,可以立刻派上用場?!?/br> 至于什么意外情況還用問么? 桑落酒又不傻,頓時臉上溫度就變燙起來,她垂著眼,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恨不得找個地方躲好。 見她怕羞,魏太太沒有繼續說下去,走了一會兒就催他們先回去,“明天要上班,晚上早點休息?!?/br> 又說讓桑落酒把啤酒放這里,“我平時一個人在家,它陪陪我也好,還能不打擾你們,等過兩天我就送回去?!?/br> 說著又舉著啤酒問:“好乖孫,你說奶奶說得對不對呀?” 啤酒:“喵?”所以我不能回家了嗎? 但最后還是將它留了下來,幸好這里就算沒見到桑落酒和魏楨的身影,也還有他們的味道,啤酒沒有鬧起來。 回到京淮壹品的時候,其實不算很晚,至少不遠處的沿江路上還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來。 桑落酒提議去散步,“我都沒怎么和你一起去走過,一起去好不好,你再給我買一個氣球?” 邊說邊晃著他的手,聲音軟軟的,流露出一股子撒嬌的味道。 魏楨霎時間便心軟,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還說:“給你買個心形的?!?/br> 桑落酒連聲道好,和他手拉手的又往小區外面走。 沿江路上還是那么熱鬧,出來散步和夜跑的人來來往往,桑落酒挽著魏楨的胳膊,被別人家的薩摩耶吸引了目光,頻頻回頭張望。 中途還遇到有人求婚,開了個車,別后蓋一打開,就看見滿滿一后車廂的紅玫瑰,還有大大的心形水晶球。 路邊的流浪歌手立刻切換掉唱到一半的苦情歌,換了首歡快的。 桑落酒興奮地擠進人群里看熱鬧,一松手,差點就把魏楨弄丟了。 魏楨又不好意思跟旁邊的女生擠,只好一路后退躲讓,讓著讓著就出來了,站在人群外圍無奈地笑笑。 等桑落酒看完熱鬧心滿意足地出來找到他,剛好便看見一個女生在跟他搭訕:“帥哥,你一個人嗎?可不可以要一下你的電話?” “抱歉,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叫了一聲:“哥哥!你在這里啊,我可找到你了!” 他一怔,腦子都都頓了頓,隨即眉開眼笑地看向說話的人,聲音柔和下來。 “阿鯉,你回來了?!?/br> 旁邊搭訕的女生在看到他臉上綻放的笑容時,也頓了頓,然后臉上露出了興奮的、志在必得的表情。 “啊,這是你meimei嗎,長得真好看?!?/br> 聽到這樣的夸獎,魏楨有點哭笑不得,剛要解釋,就聽見桑落酒應道:“多謝夸獎,你也很好看?!?/br> 一邊大言不慚的應,一邊重新纏上他的手臂。 女生的目光掃了一下他們緊挨得連一點縫隙都沒有的模樣,竟然一點疑惑都沒,反而笑嘻嘻地問:“那你覺得……我當你嫂子夠不夠格啊小meimei?” 魏楨聞言頓時忍俊不禁,垂眼去看她,只見她嘴角不住地抽搐,便立即扭過臉去,手掌虛握成拳抵在嘴邊輕輕咳了一聲。 桑落酒實在說不上現在心里什么感受,既有被人覬覦了寶貝的不悅,又有被人夸獎了的高興。 她也清清嗓子,用一種很遺憾的語氣道:“你來晚咯,我已經有嫂子了呢,小jiejie?!?/br> 女生聞言眼里的光芒頓時就黯淡下來,臉上出現了少于難過,“這、這樣啊……對、對不起,打擾了……” 桑落酒見狀忽然便有點不忍心,忙安慰對方道:“你會找到更好的?!?/br> 說完立刻拉著魏楨走開。 走出了老長一段路,他才忍不住笑出聲來,扭頭問道:“阿鯉啊,你剛才怎么肯叫我哥哥了?” “我記得……以前某人可是說過死都不會叫我哥哥的,就想問問桑小姐,現在臉疼不疼?” 桑落酒怔了一下,頓時便惱羞成怒,“……閉嘴!不說話我不會當你是啞巴!” 魏楨頓時放聲大笑。 氣得桑落酒在一邊直跺腳,“不許笑!這有什么好笑的!” 所以說,人吶,說話不能說太滿,容易被打臉,就像她現在這樣。 鬧了好一會兒,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倆人便又手拉手地往回走。 進了門桑落酒就嚷嚷著想喝酒,魏楨拗不過,只好道:“先去洗漱,待會兒再喝?!?/br> 桑落酒應好,赤著腳就往自己臥室跑,背后是提著她拖鞋追進來的魏楨。 等她吹好頭發出來,便看見穿著浴袍的魏楨站在客廳的迷你吧臺后面,正準備著要用的東西。 “你準備做哪款酒?” 她興奮地跑過去,一邊坐上高腳凳,一邊好奇地看著他,魏楨一抬頭,便和她四目相對。 他的臉色柔和,眼睛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