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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調侃讓終于讓桑落酒得以回神,她有點遲鈍地看向他,似乎沒想到他會回來得這么快,愣了愣,然后甩開手機的手機撲了過去。 “魏楨!我跟你說個事!真是驚呆我了!你絕對想不到!” 魏楨被她撲了個滿懷,一時沒站穩,摟著人就后退了兩步,直退到沙發邊上,讓沙發背抵住了腰,這才站好,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臉。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吃驚?” 因為很了解桑落酒的工作性質,魏楨對于她會吃到什么瓜都不覺得奇怪,只覺得好奇,當下便追問道。 桑落酒等的就是他這句,聞言便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天我跟你說的那個一堆樣本都找不出孩子親爹是誰的案子么?出結果了!” 魏楨一愣,哦了聲,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然后桑落酒就一五一十把剛才王先生跟她說的事跟他說了,說完之后滿意地看著他臉上呆滯的表情。 然后伸手捧著他的臉,笑嘻嘻地問道:“怎么樣,體會到剛才我的心情了么?” 魏楨:“……”此刻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王先生說他下一步準備去泰國,不管花多少錢,他一定要證實這個孩子是不是對方的,但愿他能解開心結吧?!?/br> 桑落酒對這件事除了嘆息也沒什么可說的,只能祝他好運了。 “不過能讓我們中心洗脫錯判嫌疑,我還是有點開心的?!?/br> 說完又重重地松了口氣,神色間全然不見幾天前他在視頻里看到的那種緊張,充分說明了人對與自己無關的事是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的,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說完這件事桑落酒便跑回臥室,拿了件薄外套,然后催著他要走,一路上還一直叨咕說不知道魏太太會把婚禮時間選在什么時候。 “初夏應該最合適,你看春天的時候你家要榨酒,天氣熱了又得做酒藥麥曲,等這些做好,也快到立冬能開娘的時候了?!?/br> 魏楨跟她分析著合適的時間,又扭頭看她一眼,“那時候天氣還不算很熱,你放心吧?!?/br> 桑落酒哦了聲,“其實我更喜歡深秋,那個時候楓葉都紅了,銀杏葉也都黃了,夠漂亮?!?/br> 魏楨點點頭,笑著應了聲,“行,我記得了?!?/br> 桑落酒愣了愣,剛想說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可發還沒說出口就回過神來了,臉上頓時浮上一抹緋紅,抿了抿唇,立刻扭頭去看著車窗。 車窗上倒映出他輪廓分明的側臉,英挺又俊朗,她伸手點了點,一點來自玻璃的清涼從指尖傳入到心頭。 脖頸后面立刻泛起一片細細麻麻的雞皮疙瘩。 魏楨對她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他是真的認真記下了她的喜好,并且在日后商討婚期時因為把時間卡得太死而差點錯過黃道吉日,險些招來親媽一頓暴打。 咳咳,這都是后話了,眼下先說桑蘿和陶東巖的事。 “明年的日子都不錯,春夏秋冬都有好日子,你們覺得挑哪個好?” 魏太太一邊問,一邊翻開一個小本子,讓他們看大師挑的日子。 桑落酒抻著脖子看了一眼,聽魏楨問道:“桑叔那邊怎么說?jiejie呢?” “你們jiejie和姐夫的意思,是挑在春榨結束之后,那時候天還沒這么熱,大家又都有空?!蔽禾c點頭,說著又給桑落酒遞了塊拿破侖蛋糕。 桑落酒端著小碟子,先將整塊蛋糕側躺下來,再用叉子切成塊,慢慢吃著,魏太太比她更休閑,索性用手一層一層拿著吃。 邊吃邊跟他們說著閑話,一會兒是問魏楨這次法國之行是不是都順利,一會兒問桑落酒怎么這段時間都不上家來玩。 一直聊到桑蘿和陶東巖下班回來,大家一起吃了晚飯,魏楨這才和桑落酒回到京淮壹品。 “阿鯉,快來,我抱抱?!?/br> 魏楨笑著拉她的手,她一轉身,倆人就抱到了一起,在沙發上膩膩歪歪的,啤酒幾次跑過來想湊熱鬧,發現沒人理它,就落寞地轉身爬回了窗臺。 不知道是什么活動,遠處江面上開始放煙花,璀璨的煙火在天際炸成繁花,啤酒從出生到現在大概還沒見過煙花,好奇得很,直著身子趴在窗紗上,直勾勾盯著外面。 “什么節日啊,居然放煙花?” “不知道,哪家店慶或者什么?你喜歡的話,下次我給你放?” “不了不了,這也太夸張了?!?/br> 絮絮叨叨著說了一會兒話,看看時間也有點晚了,便各自去洗漱,出來之后桑落酒和以前一樣抱著枕頭去找他。 “你說你,干脆直接搬過來多好,天天抱著枕頭過來不嫌麻煩?” 魏楨一邊問,一邊幫她吹頭發。 “你是不是嫌我煩?要是的話,我也可以不過來的?!?/br> “我是怕你嫌我煩,萬一哪天你不喜歡我了,不來了怎么辦?” “你沒腿,不知道自己走過去?” 吹頭發的聲音呼呼的,說的話都沒什么營養,好容易吹好了,魏楨的手剛摸上她的小腰,電話又響了。 是酒水總監李詩打來的,要和他商量下周一個政府舉辦的晚宴酒水是否安排這一批從他酒莊新運回來的葡萄酒,又溝通了一下過去一個多月酒店的經營狀況。 等他結束通話回到臥室,桑落酒已經歪在床邊快要睡著了。 聽見推門的聲音,她睜開眼,看見他進來了,就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張開雙手去擁抱他。 “你怎么才回來?” “困了怎么不先睡?” 她睡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撲進他懷里之后就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嗯了兩聲。 “等你回來……給你看新衣服啊?!?/br> 都困成這樣了,還記得以前的玩笑話,魏楨簡直哭笑不得,“你啊你……” 念了半句,彎腰抄住她的膝蓋將人抱回床上,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剛要走,就見她睜開了眼,含含糊糊又不滿地叫了聲他的名字。 “晚安吻就只親親額頭嗎?” 魏楨一愣,隨即有點無奈地笑了聲,再次俯下腰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溫暖柔軟的唇印上她的,輕輕摩挲了幾下,停頓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然后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桑落酒掙掙手腕,他順勢放開禁錮著她動作的手,撐在枕頭上,鳳眼含笑地睇著她。 “這樣可以了嗎?” 桑落酒抬手捂著嘴,臉紅紅地看著他,許久沒說話。 等到看見他又要起身,才怯生生地問了句:“你不要看新……了嗎?” “……你不要招我,小心滅不了火?!?/br> 他的面色有點嚴肅,又有點嗔怪,但更多的是無奈,他根本不敢確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