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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字字句句是為紀晗著想,但話的意思卻很讓人難受,桑落酒不置可否地聽著,也沒讓他們出去再商量。 接著就聽紀晗道:“我不管梁太太你到底是真的想要疼愛這個孩子,還是像老人們說的那樣,收養一個孩子,接著這個孩子就會給你招來親生孩子,我都絕對不可能放棄這個孩子,哪怕我這輩子只有這一個孩子也無所謂?!?/br> “這個孩子是我硬要他來到人世的,我就要對他負責到底,交給誰我都不放心?!?/br> 她說得很堅決,梁太太著急起來,先是推搡了一把梁曉光,半是撒嬌半是難過地道:“老梁!你看她!怎么這么犟呢!” 說著轉臉來看桑落酒,“醫生,您說我剛才說得對不對?一個未婚女性帶著孩子,以后還怎么結婚,您幫我勸勸她吧!” 桑落酒一愣,完全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由得有些尷尬,呃了聲,然后才保持著笑容應道:“這是您和梁先生跟紀小姐之間的事,孩子的歸屬應當由你們自己協商后決定,我作為一個外人,實在沒有指手畫腳的權力?!?/br>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自己扯自己的去,別來找我,跟我沒關系,我也不可能去討這個嫌。 她的回避之意很明顯,梁太太便也識趣的沒有堅持要她評理,而是又繼續游說紀晗。 最終紀晗扔下一句“我今天就召開新聞發布會退圈了,也會讓孩子知道爸爸是誰,以后他會不會孝順你那是你的事,但我不會將他交給你們”,就轉身離開了桑落酒的辦公室,剩下夫妻倆在原地面面相覷。 半晌梁太太才含著眼淚嘟囔了一句:“她怎么這么不識好人心吶?” “好啦好啦,沒事,我又不喜歡那個孩子,你不用委屈自己?!绷簳怨膺B忙安慰她道。 梁太太低頭抹著眼淚,“那可是你的孩子,我沒能給你生個孩子,真是對不起你……” “沒有,你不要這樣想……”梁曉光一面安慰她,一面向桑落酒道了聲再見,夫妻倆戴上口罩相擁著離開了這里。 桑落酒看著他們恩恩愛愛的背影,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那就不說了吧,她嘖了聲,將這件事拋到腦后。 直到下午三四點,徐薇忽然私聊她,給她發了個微博視頻鏈接。 她點進去,發現是紀晗在新聞發布會現場的退圈聲明,她說:“很抱歉給喜歡我和關心我的人做了個壞榜樣,很對不起你們,我做了這樣的事,將自己多年以來建立和維持的形象親手打碎……對不起……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在這個舞臺上見面了,從今以后,山迢水闊,或許沒有機會再相見,希望你們永遠都開心快樂,喜歡上更值得的人……” 她也說起了自己的感情經歷,用來勸告粉絲,“……我喜歡他的時候,連做夢都是他的影子,不管在哪里,隨時隨地,我都會想起他,覺得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愿意放棄一切,那個時候,我忘了這個社會還有公序良俗這件事,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一份感情如果要違背道德,那它本身就是不道德的……自由從來就不是為所欲為的借口……” 桑落酒不知道別人聽了這些話會不會覺得她是在故作姿態,只是在聽見那句“做夢都是他的影子”時,狠狠一愣,然后想起昨夜甚至更久之前那些關于魏楨的夢境。 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這時涌上心頭,竟讓人覺得恍如隔世。 會夢見他,會在某些時候想起他,原來就是喜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阿鯉:……我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魏楨:是什么? 阿鯉:……跟你有關的。 魏楨:你叫哥哥了嗎?![狂喜.jpg] 阿鯉:你就這點出息??? 魏楨:???? 第四十九章 彼時是下午四點多,陽光依然刺眼,一天的時光又到了尾巴。 中心旁邊的路不知道為什么要修路,市政的挖掘機轟隆隆地作業著,發出嘈雜的噪音,從窗戶外面傳進來,驚醒了震驚之中的桑落酒。 為什么會喜歡魏楨呢?她回過神之后,又問了自己一句。 會不會是錯覺?會夢見他應該是因為剛好住在他家才對,你看平時她就沒夢見過他嘛,而且,每個人喜歡上他人的表現形式都不同,紀晗會這樣不代表她也會這樣…… 對對對,就是這樣,她就說嘛,她怎么可能會喜歡魏楨,別搞笑了! 她一面自我勸解,一面倉促地打開郵箱,查看最新收到的郵件,發現自己很早以前投中的論文被刊登了,不由得心里一喜。 倒霉的日子里總算有了點好事。 她稍稍穩定了心情,直到下班,走出辦公室時遇到鄭主任,被她叫住,“落酒,你等等,我跟你說個事?” “又有案子么,主任?”她好奇地問道,以為是公事。 鄭主任聞言嗔怪地看她一眼,“年輕人不要只顧著忙事業,家庭也很重要?!?/br> 桑落酒聽見這句開場白,霎時間就明白過來了,忙道:“主、主任,我還有事,我先……” 走字沒說出口,鄭主任一把就拉住她的手腕,低聲飛快地道:“就一句話,說完我就讓你走!我有個朋友的兒子,從德國留學回來,在世界五百強的外企工作,年薪六十萬,有房有車獨生子,父母有退休金身體健康,跟你同歲,你去見見,徐薇都談戀愛了,你怎么能還單著?!” 桑落酒:“……”一時間竟分不清您到底是嫌棄我還是嫌棄您親外甥女:) 說完鄭主任就松開她的手,也不等她回答,頭也不回的飛快走開,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樓下,魏楨的車安靜地??吭诶系胤?,她只要出了門就能一眼看到。 車窗緩緩搖落,他熟悉的臉孔慢慢映入桑落酒的眼簾,她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他,忽然間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大約也是這個時間段,她剛下班,出來就看見他,笑著叫住她,告訴她是桑蘿讓他來接她去魏家的,那天的魏楨,是什么樣的呢? 好像也是這樣,妥帖的西裝,襯衫袖子卷到手肘上,露出緊實有致的小臂線條,劍眉星目這個詞放在他身上再恰當不過,也是微微笑著,有點陌生人之間疏離。 “阿鯉?”魏楨見她忽然站在門口發起呆來,便探頭出去叫了她一聲,“你還要等誰么?” 桑落酒在他的聲音里猛然回過神來,哦,那個時候的魏楨,跟她說話沒這么隨意的。 可是,他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對她的呢? 桑落酒記不太清了,有些事就是這樣,潛移默化的入侵你的生活,漸漸的,好像與你的生活渾然天成,順理成章到讓人驚訝。 “……沒、沒有?!彼u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