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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 “一開始我沒放在心上,但越來越多人這么說,我就心里犯嘀咕,加上他們又是在那種地方認識的,不瞞你們說,我也看過不少社會新聞,所以……”盧老師尷尬地笑笑,“所以就想做個鑒定,聽說落酒你是在親子鑒定中心上班的,才想到要找你,可是又不好意思去你們單位……就……”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話頭,桑落酒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這種事不管出來什么結果,在周圍街坊鄰里眼里,都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盧家小孫孫不是親生的,這種傳言的困擾沒幾個人愿意承受的。 她聞言便點點頭,道:“如果只是想知道結果,做隱私鑒定的話,其實您可以郵寄樣本,也不用提供真實姓名,我們是支持匿名保密鑒定的,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您做過親子鑒定了?!?/br> 盧老師愣了一下,“……這也可以么?” “當然了,我們每天都會接到不少客戶寄過來的樣本的?!鄙B渚瓶隙ǖ?。 盧老師聞言神色立刻著急起來,連連問道:“你們這樣能保證不會混淆樣本么?結果能保證準確性么?會很麻煩么?” “實驗室是有嚴格的規范和標準,也有一套很科學完善的工作流程,包括采樣、標記、保存和提交等,每份檢材的實驗編號都是唯一的,絕對不會搞錯樣本,這點您可以放心?!鄙B渚平忉尩?,“當然,前提是您提供的樣本是對的,我們會對客戶提供的樣本的檢測準確性負責?!?/br> “至于您在家怎么取樣,也很簡單?!彼^續說著幾種在家自己就能cao作的取樣辦法,又說了一下檢測費用,這才算給盧老師解完惑。 沒想到盧老師聽完后一天都不愿意等了,立即起身急切地道:“落酒你能不能等等我,我現在就回去拔頭發,馬上給你送來?” 桑落酒愣了愣,想說讓她寄到中心去,卻看著她急切而懇求的目光不自覺心軟,“……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在家等您?!?/br> “當然信得過,你跟我家無冤無仇,犯不著拿這種事坑我,”盧老師笑了一下,轉身就匆忙走了。 放在她面前的茶水和綠豆湯從頭到尾都沒動過,已經涼透了。 桑落酒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眼魏楨,撞見他流露出來的一抹關切眼神就笑了笑。 廚房門口傳來老太太中氣十足的喊話聲:“全部都來洗手吃飯!都不餓嗎!” 作者有話要說: 魏楨:這都能吃到瓜?我們阿鯉簡直就是…… 阿鯉:想好了再說←_← 魏楨:行走的猹。 阿鯉:???? 第四十章 (捉蟲) 桑家吃飯是在廚房,廚房很大,擺下兩張大圓桌都綽綽有余,靠墻和窗那側并排砌著兩種灶臺,一種是煤氣灶,一種是柴火灶,都有兩個灶眼。 柴火在爐膛里閃爍著紅光,雞湯的香味在整間廚房里彌漫著,還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桑落酒隨便洗了下手,跑過去問:“奶奶,我想吃烤地瓜,有沒有呀?” “沒有!飯不好吃嗎,天天想吃零嘴,你是要挨打??!”老太太一揮勺子,一邊呵斥,一邊打發她把湯端到餐桌上。 她噘著嘴,剛要去端湯,就被魏楨拉了一下,“你去端菜,這里我來?!?/br> 說著就接手了guntang的湯鍋,小心翼翼地端到餐桌上,然后給每個人都裝了一碗湯。 桑落酒將一盤牛rou炒粉端過來,又轉身去端其他菜,然后喊其他人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桑伯聲問她今晚是回容城,還是在家住一晚,“我明天早點送你去上班?” 桑落酒有點猶豫,“……盧老師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拿樣本過來呢,不好不等吧?” “那就在家住唄?!鄙D附舆^話頭道,“魏楨也在家住呀,難得來家一次,住一晚沒關系的吧?” “……???”魏楨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忙收回看老太太偷偷往爐膛里塞地瓜的視線,回過神來有點猶豫地看看桑落酒,“阿鯉要回去么?” 話音剛落,桑母就給他們一人撈了一根雞腿,桑落酒抓起來就吃,然后搖搖頭,“算了,我跟主任請半天假吧,明天早上再回去?!?/br> 魏楨聞言應了聲好,然后看著桑母有點靦腆地笑笑,“那就麻煩阿姨了?!?/br> 這是答應在桑家留宿的意思,桑落酒舉著雞腿,扭頭看了他一眼,橫了他一下,哼哼兩下,像是有話想說,又什么都沒講。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桑落酒難得回來,要幫著干點活,便說要去洗碗,魏楨見狀便也留下來幫忙。 “走啦走啦,讓小孩子鍛煉一下?!崩咸f著話,就拉著大家出去了,留下桑落酒和魏楨兩個在廚房里。 等大人們都走了,桑落酒看一眼盆里泡著的碗筷,剛拿起手套來,就被魏楨接過去,愣了一下,有點好奇地側頭去看他。 “我來洗?!彼麖澚藦澴旖?,一邊戴手套,一邊又道,“你給碗沖水?這樣會快一點?!?/br> 桑落酒點頭,嗯嗯兩聲。 倆人一個洗碗一個沖水,合作起來倒也順利,還能一邊干活一邊聊天,“之前我就一直想問,你們在中心的案子,是親生的多,還是非親生的多?” “當然是親生的多啦?!鄙B渚频皖^給碗沖水,不甚在意地解釋道,“其實師哥他們說過,來中心做親子鑒定的,有差不多四分之一的結果是否父權,也就是非親生的?!?/br> 魏楨一愣,“……這么高?” “人群的特殊性嘛,肯定是因為懷疑的才會來,確定是親生或者確定不是親生的,誰會來?”桑落酒應道,“這個比例是特指來鑒定的人,而不是所有人,不具備普遍意義的?!?/br> 魏楨一聽也是,便笑了笑,又問:“是男性去得多,還是女性?” “呃……男的吧,但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中心都這樣,我們這邊是,因為女人一般都知道孩子是誰的,除了有些實在拿不定主意的?!鄙B渚葡胂?,應道,應完又把沖干凈的碗放進一旁的瀝水框里。 話匣子慢慢打開,她的談興慢慢上來,直到洗完碗坐下來吃烤地瓜,她也還在跟魏楨說起以前有個女客戶,帶著男方一起過來,要給肚子里的孩子做鑒定,結果出來之后確認了親子關系,兩個人卻抱頭痛哭。 “為什么?”魏楨好奇道,“喜極而泣?” “當然不是啊?!鄙B渚瓢姿谎?,“要是這樣還有什么好講的,說不定我聽完就忘了?!?/br> 魏楨失笑,一邊笑一邊將剝好皮的烤紅薯遞給她,“您說?!?/br> “他們倆不是夫妻,是情人關系,雙方都有家庭,如果留下這個孩子,就是一枚定時炸/彈?!鄙B渚埔膊桓u關子,直接解釋道,“女的是外地一家企業的總部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