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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酒杯也有名字,叫豬口杯,日語念Choko,做得那么小,是因為日本人喜歡給別人倒酒,這是他們的餐桌禮儀,自己倒酒是失禮的,沒問過對方就倒酒是失禮的,不等對方看著酒杯就倒酒,還是失禮的?!?/br> 他笑了下,“不過咱們就不要這么麻煩了,我直接給你倒,你別介意?” 桑落酒點頭笑起來,“其實你沒說之前我根本不知道?!?/br> 開的是十四代龍泉純米大吟釀,據說是清酒市場價最高的日本清酒,入口甘甜,口感順滑,有股花果香,桑落酒覺得味道不錯,尤其是搭配著刺身,十分合適。 “你們今天去看守所是為什么?”魏楨這時才想起來她下午出去過,便好奇問道,隨即又補充,“如果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br> “可以說,等明天結果出來,就要往上報,很快就會對外公布了的?!鄙B渚茡u搖頭,慢慢說起下午的事,越說越覺得感慨,“怎么會有這樣蠢的人?!?/br> 魏楨認真地聽著,然后道:“其實還是部分,大多數的人都是普通人,經歷普通,三觀普通,人生也普通,讀書工作結婚生子,努力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就算沒有激情也會有責任心將婚姻好好維持下去?!?/br> 前半句還挺正常的,桑落酒聽了點點頭,但最后那里……好像不太對勁,她疑惑地抬頭看對面的人,“……你、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就是想告訴你,男人也不都是見個愛個的,你不要太聽晶姐的,她是因為被辜負過所以灰心,你不樣,要有信心,你會遇見個很好的人?!彼赝?,神情嚴肅,語重心長。 好像爸爸樣,桑落酒頓時噎:“……” “你哪兒拍那么好看的照片?”徐薇周日中午才看到桑落酒前天半夜給她發的照片,急忙發信息來詢問。 那是昨天試妝時魏楨幫她拍的,原本是發給桑蘿看,桑蘿又轉手給她發過來了,她這才看到,覺得好看,又忍不住想跟徐薇炫耀炫耀。 見徐薇問起,她就回復道:“下周去我姐的接風宴啊?!?/br> 徐薇都看傻了,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問她:“……你們這什么接風宴啊,還得專門做造型?” 桑落酒說何止啊,“我身上穿著……你家那片房價多少,萬了吧?” “是啊,萬五六了,我媽說等明年地鐵通到門口,會變得更貴呢?!毙燹睉?,她家這住的可算是遠郊了,比桑落酒住的那邊要遠不少,為了方便上班,她是自己在省醫院旁邊租了個單間,周末才回家去。 于是桑落酒道:“那我昨天身上得穿戴著套房,九十平的那種?!?/br> 徐薇愣下,半晌唏噓起來,“您那房子……啊呸!您那裙子,多少錢???” “我姐說要八/九十萬,加上首飾和配件得百多萬了?!鄙B渚七吇卮疬厙@氣,“你說她這錢直接給我花多好??!這衣服……買了就穿次,難道我還能穿著它去上班???” 徐薇吐槽她,“你少在這兒跟我凡爾賽,有這么個jiejie,我看你以后少不了參加這種場合?!?/br> 桑落酒哈哈笑著滾在沙發上,看著接回來的小啤酒在地上自己跟自己玩得正高興,興奮地跟她說:“我再給你凡個,我有貓了!叫啤酒!是只黑貓,有四只白手套,特別可愛!” 徐薇:“……”你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姐妹:) 倆人隔著電話鬧了會兒,桑落酒又想起昨天的事來,忙掛了徐薇的電話給鄭主任打過去,問鑒定結果出來沒有。 鄭主任說已經送過去了,她便問:“結果呢?支持么?” “支持啊,就是親生的?!编嵵魅螄@口氣,“親權指數高達99.9999%,就算再不想相信,也沒有辦法?!?/br> 桑落酒啊了聲,剛要說話,就聽鄭主任繼續道:“不過警方那邊已經問出來了,這倆就是生孩子來逃避法律制裁的,她們聽說哺乳期不能執行刑罰,就算是無期,也有減刑出來的天?!?/br> 根據刑法規定,審判時正值懷孕和哺乳期的婦女都不適用死刑,最高也就是無期,而這里的“審判時”不是指上法庭那天,而是從羈押到執行的整個訴訟過程,包括法院審理階段。 “我好像看到過,以前也有,說個女/毒/梟多次販/毒被抓,每次都在懷孕或者哺乳,就算在取保候審也不消停?!鄙B渚葡肫鹨郧翱催^的則新聞來。 鄭主任哼了聲,“這種事年年都有,有些人專會鉆法律漏洞?!?/br> 跟鄭主任聊完,桑落酒嘆口氣,看見小貓踮著腳想爬上沙發,仰著臉朝她喵嗚喵嗚直叫喚,她便伸手將它提起來,放在沙發上逗了會兒,這才想起要教它上廁所。 小啤酒很聰明,沒多久就學會自己用貓砂了,桑落酒不知道是所有貓都這么聰明,還是她家的格外聰明,總之她很高興,還特地發朋友圈炫耀把。 魏楨工作間隙打開手機,跟幾位酒商聯絡聯絡,然后刷下朋友圈,眼就看見桑落酒發的那條:“我家小啤酒是世上最聰明的寶寶![圖片]” 連頭像都換成了只白爪子搭在腦門上賣萌的小奶貓,他試了半天,實在不愿意給她點贊。 “啤酒!放飯啦!”她將貓糧準備好,放進籠子的層,哄著它從二層下來,然后蹲在籠子外頭看它吃飯,貓吃得津津有味,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貓吃飯,她又在網上搜貓爬架貓玩具和自動喂食器好用。 三月的陽光很好,從窗臺爬進來,她起身推開陽臺的窗往外看,看見樓下有小孩子騎著滑板車跑來跑去,有家長扯著嗓子喊:“某某某,你給我死回來寫作業!” 孩子群頓時sao動起來,然后有個就灰溜溜地離開大部隊,垂頭喪氣地回家去。 “桑醫生,周末不出去玩嗎?”隔壁陽臺出現個人,是鄰居李老師出來晾衣服。 她笑著跟對方打招呼,應道:“早上剛把貓接回來,就不出去了?!?/br> “我剛看到你朋友圈了,有時間帶出來玩啊?!崩罾蠋熯吜酪路呎f起別家的八卦,“桑醫生你知道么,后面八單元的郭嬸家這幾天特別熱鬧呢?!?/br> 桑落酒知道她好八卦,消息多,于是好奇道:“為什么???” “嗐,不知道郭嬸聽誰攛掇的,非說她孫子長得不像他兒子,懷疑兒媳婦偷人?!崩罾蠋熰土寺?,繼續道,“以前天天罵媳婦是不下蛋的雞,好不容易有了又懷疑這懷疑那,難道不知道兒子隨媽?” 她將件襯衫晾到衣桿上,又扶著衣叉轉身問桑落酒,“桑醫生,你們親子鑒定中這種像媽不像爸的孩子,親生的多還是非親生的多?” “呃……當然是親生的多了,哪有這么多什么出軌抱錯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