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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抱以幸災樂禍的神情,喜聞樂見,笑而不語。那個變態當然不會說“那你脫下來吧”,巴托憋了憋嘴,也只好悻悻然繼續昂著個脖子,跟著那魔鬼的步伐,繼續著舞蹈。好在歌舞伎表演中的舞蹈都是動作幅度很輕微的那一種,要是像“啪啦啪啦撒苦辣(櫻之花)”那種需要不斷左右點動兩條腿的舞蹈,那眾人就要左搖右晃地互踩衣擺、倒成一片了。下面我們來欣賞一段珞尼亞的舞姿哈。他學著艷子的樣子,將左手彎曲,擺放于腰際,右手斜舉到半空,踩著音樂節奏攤開掌心,大臂不動,收回小臂,妖嬈折疊,放于耳際,隨后又展開,收回,同時左右扭臀,展,收,展,收,定格!略抬左腿,定于半空,當陣陣耳畔鐘鳴響起來的時候,就跟著著敲擊銅鐘的節奏,放下腳尖,一踮,一踮,一踮,一踮,將整個人轉過一圈,幅度不大,但必須優雅。優雅,就是歌舞伎的精髓。烏翼在旁邊整個看呆了。沒想到我的寶貝跳起舞來這么好看呢!如果有一天寶貝能為了哄我高興而舞上一曲,那我真是死而無憾了。對,最好是脫衣舞,床頭脫衣舞,哈哈哈。于是,烏翼的思緒配合著腳下凌亂的舞步,成了一匹脫韁的野馬。他又開始腦補起另外一個重口場面:某個全身是黑影(因為不知道具體長相)的變態躺在床上,讓傀儡線牽引著艷子的尸體,站在他身上給他跳脫衣舞。和服一層、一層地自動滑落,然后,忽然露出了……我·cao?。?!烏翼沒想到,自己腦補的畫面,居然與眼前的畫面瞬間重疊了。眾人眼前的艷子,跳著跳著,不知是不是系在他腰間的帶子沒有裹緊,和服居然敞了開來。他內里果真什么都沒有穿,赤裸消瘦的身材上油光發亮,不愧是經過了蠟封處理的尸體。肚子中央有一道參差不齊的紅色大裂縫,一看就是被人握著刀開膛破肚時,由于太過激動而抖出來的魔鬼線條,仔細看好像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縫合針腳。然而,最最讓人瞠目結舌的還不是這些。他那男性omega原本該長陰·莖的地方,居然被人割平了,成了一個血rou模糊的橫斷面傷口,當然也被蝸牛原液封存得十分原汁原味。那一段陰·莖,顯然不知道是被人偶的變態主人,拿到什么地方去派什么用場了。珞尼亞心想,該不會被這死變態給嚼嚼吃掉了吧?更加重口的是,隨著艷子一抬腿的動作,眾人清晰地看到,他后·xue·口本來該是一團緊閉的褶皺,現下里卻被捅成了一個合都合不攏的O字形,那里面反復容納進出過什么東東,自然不用多說了吧。烏翼立刻聯想到艷子大張的口形,為什么死了這么久依然沒給他合上……恐怕這也是變態房主的黑暗癖好吧。151.奈爾的故事開始房主應該是注意到了眾人紛紛停下來、盯著艷子下·體看的驚詫表情,大概是不想讓他專屬的寶貝“春光乍泄”吧,他又讓齒輪轉動了起來。剛才艷子掉下來的那個小孔又一開,引線倏地把他吊回了上面,“砰”地一聲,機關閉合,仿佛從沒有打開過那樣,房頂上不留任何痕跡。這個變態房主的機關術玩得是溜哈,只是手工藝術品么做得就……“剛、剛剛那個……是什么??!”有些人震驚過頭,就情不自禁要明知故問,其實這不是一句疑問,而是一句感嘆,大概類似于“我擦,剛剛那是什么鬼!”“呵呵,那是什么?那就是我最最親愛的艷子啊。雖然我現在再也聽不到他唱歌了,不過只要我想,我可以不停地讓他給我跳舞,永遠永遠,只跳給我一個人看……還有!只要我想cao·他,隨時都可以!盡情地、盡情地cao個夠,哈哈哈哈!”珞尼亞仿佛感覺到一陣凜冽的寒風,刮過自己的后頸毛孔,這人他媽的口味也太重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要把人給整成這樣,死了還給一天jian尸幾百遍,還好意思說這是愛他?!烏翼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喂你剛才不是還叫我們不要懷疑你愛他嗎?難道這就是你愛一個人的方式?”烏翼在心里想,就算珞珞做了再對不起自己的事,把自己的心都碾成了齏粉,他也絕對不會舍得這樣對自己的寶貝的。“呵呵,你們是不是都很好奇,我和他之間的故事?”呃,其實大家更加好奇的是,他接下來要對他們做什么,什么時候才能放他們出去。不過既然變態房主這么有傾訴欲望,我們就勉為其難地聽上一聽,萬一后面真還有什么更恐怖的玩意兒等著他們,能拖延上一會兒也是好的。于是,房主便開始了他的講述。這個故事是以一段深情美好的單相思開始的,但是隨后的,卻向著哀傷悲情的方向演化,最后居然成為了一部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片。我的名字叫做奈爾,我是一個beta,我一直都是一個很孤獨的人。很小的時候,父母把我送到遠離新宿星軌道的星際寄宿學校里,美其名曰讓我接受最好的教育,其實那所星際教育站,就像一個漂浮在太空中的監獄。在那里沒有一個同學,將我當做朋友。因為我太聰明了,他們都害怕跟我玩,害怕我演算出他們絞盡腦汁也演算不出來的公式,害怕我搶了老師本來會給他們的贊揚。不過我無所謂,我也不想和這幫蠢貨交朋友,我不需要朋友。我唯一的愛好,就是趴在舷窗邊,期盼著什么時候,忙碌的父母能想起我來,能接我回到新宿星。那個時候我以為,就算我沒有朋友,我至少還有個家??墒歉改付际切е矣诘蹏能娛鹿こ處?,在他們的信仰中,效忠皇帝陛下永遠比照顧我這個兒子更重要。所以,一別十六年,我幾乎被父母給遺忘了。152.這章很嚇人膽小勿點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從星際學校畢業,回到了我的母星。我好像已經習慣于,遠遠地坐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去觀察人們演戲——沒錯,我覺得大多數人的生活,只不過是演戲而已。他們表面上對彼此表現出來的種種熱情,其實不過是內心里潛藏的某種冷漠,在想方設法地不讓人窺見其真面目,因為通過演技隱藏自己而已。所以,何不干脆去看看表演,或許那比所謂“真實”的生活,更加真實呢?所以我去了新宿星歌舞伎町,在臺下看到了艷子的表演,從此我的目光,就再也無法從他身上挪開了。艷子是他的藝名,我很想問一問他的真實芳名。于是,我從一個人都未進場、一直坐到他謝幕,坐到觀眾全部離場。我就那樣癡癡地等,傻傻地盼。期盼著有一天,總是被人們簇擁環繞著的他,能夠注意到有我這樣一個人,一直在默默地注視著他,然后他會好奇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