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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反而越爬越近:“好好好,那我不要珞珞的小內內了,我想要……”越爬越近……袁珞的心劇烈地抖動起來,他盯著黑羽越來越貼近的唇,忽然感到口干舌燥,就快要昏厥了!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不會是想要親我吧!袁珞下意識地往后退,就在黑羽的那句“我想要”出口后17.65秒,袁珞終于……成功地退到了管道外面,直接從連接著管道口的兒童滑滑梯上翻了下去……袁珞在滑梯上做了一個托馬斯全旋后空翻,“嘩啦”一聲摔進彩球池里,摔了個四腳朝天。“哈哈哈哈哈!”黑羽站在滑梯上頭笑得前仰后合,“我就是想要看你翻下去的樣子,哈哈哈哈!”袁珞插著腰站起來,指著高處喊道:“黑羽——你混蛋——!”可是那一刻,當他望著那個人好看的笑顏,他在心里偷偷地許下了第四個新年愿望:神啊,我可以貪心一點么?我希望,我的2019年,每天都能看到這個人開開心心。只要,能一直這樣仰望著他,哪怕,我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取樂對象,那對于我,就已經足夠了。感謝2018,讓我遇到了他,感謝上蒼,給我平凡的生活帶來了這一束光。99.畫風突變宮斗劇珞尼亞顫抖著一只手靠近柵欄,籠子里的切格娜警惕地望著他,一步一步地小心接近……來,咬我一口吧,就一口!不能太重!我怕疼……珞尼亞盯著切格娜咧開嘴齜出的尖利鼠牙,白皙柔嫩的小手,抖得跟篩糠一樣。嗚嗚嗚,父皇,我不行,我害怕啊……為什么您要派我來執行這種任務,您難道不會心疼皇兒么……是的,珞尼亞打算讓鼠人咬他,而我們知道,就算他的父皇納尼比亞斯一世不會心疼他,這世上也有一個人,知道后一定會心如刀絞,而那樣的效果,就是珞尼亞所要的。就在剛才,珞尼亞找到了飛船上一個沒人的角落,小心地觀察四周確定不會有人來之后,偷偷地喚醒了休眠中的十字吊墜,讓她連接上與皇帝專用的通訊頻道,他有重要的情報要向父皇匯報。自從他執行潛伏任務之后,他一次也沒有冒險使用過這條頻道,因為他不確定,無畏號上配備的通訊攔截設備到底有多么的強大,會不會攔截下他與父親的秘密通訊內容??墒?,聯絡己方陣營,是每一個間諜的宿命,就算因此被發現、暴露,他也不得不試試。十字將納尼比亞斯一世的腦電波,用平靜低緩的女聲轉譯出來:“皇兒有事稟報么?朕在聽?!?/br>珞尼亞將他在荒井星實驗室里獲取的兩條重要信息轉達給父皇,一是變異是從人開始的,二是目前看來變異者都是beta,并且,他還說出了一個其他人還沒有想到的猜測。“父皇,兒臣很懷疑,這些怪物只咬咱們帝國公民,因為……”隨后他把自己在沙水星的經歷、以及基爾加電擊鼠人才惹怒它們的事匯報給了父親,至于理由能否成立,全交由英明的父皇來判斷。皇帝聽后停頓了一會兒,高懸在首都星新凡爾賽宮莊嚴大廳里的大腦,似乎作了片刻的思考,隨后下了一道冷酷的命令:“你必須想辦法干擾他們的判斷,這件事很重要,為此,我準許你運用一些非常的手段?!?/br>什么事?當然是不能讓烏翼他們知道怪物只攻擊帝國人的事。珞尼亞明白父親的用意,如果一旦這個消息被擴散出去,聯盟的軍隊就很有可能利用怪物的這種特性,來研究專門針對帝國人的生物武器,變異怪物的數量本就在不斷增多,如果再被聯盟的人利用,后果真是不堪設想。珞尼亞咬著牙,他知道,該是他作為帝國皇子,為帝國做出貢獻的時候了。他對國家和父皇的忠誠告訴自己,別說是被鼠人咬上一口,就算是要他斷頭流血,自己又能有什么怨言呢?珞尼亞繼續接近變成了鼠人的切格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不要怕,不要怕……想辦法激怒它,一定要讓它咬你一口,實在不行的話就攻擊它!千萬不要婦人之仁,它現在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個畜生,一個徹徹底底的畜生,你同情它什么???等它咬過之后,你就跑去跟烏翼和卓格告狀,讓他們殺了這個死畜生就行了,不能讓他們繼續研究!對,大局為重……,不過就是咬一口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你已經確認過了,變異并不是通過咬傷傳遞的,沒事的,沒事的……100.一下插死了倆切格娜已經鼠視眈眈地接近了籠邊,扒在籠子上抽動著鼠鼻子,似乎在嗅著什么氣味。珞尼亞想到了那個猜測,在弄死這個畜生、干擾敵人的判斷之前,他必須要再試一次。幸好,鼠人被關在籠子里,牙齒最多齜在籠子邊上,可咬不到籠子外面的珞尼亞。一試之下,果然證實了珞尼亞的猜想,鼠人真的沒有攻擊自己!它嗅了嗅珞尼亞的前額葉,確認了他的腦子里沒有“天線”器官,于是眼睛里的敵意瞬間消逝了,連他試探著伸進柵欄里去的手,也沒有了啃咬的興趣。但這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你在干什么!”繆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珞尼亞驚惶轉頭,看到他一手抱著那盆秘秘走進來,另外一手里……居然握著一把匕首。那把匕首珞尼亞太熟悉不過了,就是他丟在浴艙的“酒壺”里頭的那一把。當時珞尼亞被烏翼抱著走了出去,后來他們又去了“水滴”、下了荒井星,發生了太多的變故,珞尼亞早把他丟在水底的那把、原本打算用來害卓格的兇器給忘了。“說,這東西是不是你的!”其實繆羅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除了珞尼亞,還會有誰在洗澡的時候要帶一把匕首,割腕自殺著玩兒嗎?再說自從他一進門,珞尼亞心虛的目光就只盯在這把匕首上看,他問這句話只不過是想看看珞尼亞會不會承認。珞尼亞皺著眉頭,恨恨地盯著繆羅。不用說,這相當于承認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繆羅把匕首“咣當”一聲丟到了地上,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懷里的秘秘,像是在安慰它受的委屈似的,“我的秘秘是天門星的神花,可以感知人心,它的判斷絕對不會有錯!”深更半夜,一個人潛入繆羅的實驗室里來,站在籠子邊上圖謀不軌……珞尼亞飛速地轉著腦子,都很難編出一個合理的借口來,自己正處在暴露的邊緣,看來事到如今也只有……說時遲那時快,珞尼亞飛快地奔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地上的匕首,然后一路舉著跑到籠子邊,刺入了尚在發愣的鼠人的心口上!“吱吱——?。?!”切格娜發出極其痛苦的哀嚎,生物的自衛本能,讓它毫不猶豫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