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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射了。他壞心地用指甲堵住白玨的馬眼,借著腸道抽搐的這股爽勁先射了,才放開白玨,讓他釋放出來。事后陸澤把白玨抱起來,白玨把頭抵在他肩膀上,雙手懶懶地環住陸澤的脖子。兩人貼得極近,能聽見彼此大口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陸澤臉也有些發熱,他忽然想到白玨雖然看著瘦弱,實際上也是位健身房???,一身薄薄的肌rou相當有看頭。以他的體力只做一回必不可能累成這樣,所以這樣抱著他不是累到不能動,只是無意識的撒嬌罷遼。“馬上五點了?!标憹膳呐乃谋?,溫柔道:“還不走?”“嗯...”白玨的聲音里都是事后的慵懶,人卻沒動作。陸澤哭笑不得,對著他屁股來了一下:“趕緊的?!?/br>白玨屁股里還含著他的陰/莖,聞言倒是動了動,很快又停下來:“夾不住,會流下來?!?/br>他這個時候坦誠得實在有些過分,陸澤居然被他說得從脖子一路紅上臉。“怕什么,主人有的是錢?!标憹蛇@么說著,還是就著相連的姿勢抱白玨去了浴室。因為兩個人是擁抱的姿勢,陸澤沒看見白玨聽到這句話時略帶嘲諷的眼神。陸澤炫富大成功,心情愉悅地放白玨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他晚上九點鐘有個視頻會議。白玨一走,陸澤覺得家里瞬間冷清下來,一個小時前的歡愉好像浮云幻影,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跟白玨住一起不過短短五天而已,他仿佛已經不適應一個人的日子了。陸澤覺得是自己占有欲作祟,硬是捱到十點,估摸著白玨那邊完事兒了,才給他去了個視頻。視頻很快接通了。白玨好像剛洗完澡,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絲綢浴袍,領口敞得極開,大片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面。他就這樣隨意坐在床上,也不在意有沒有走光。陸澤一時說不好他穿衣服和不穿哪個更好看些。他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裝作不經意地問:“還順利嗎?”“還行?!卑撰k看起來有些疲憊,“會議紀要等那邊助理整理好了我發給你?!?/br>“好。屁股還疼不疼?”“好多了?!?/br>“又頭疼?”“疼?!?/br>陸澤找不到話了,干巴巴地說:“晚安?!?/br>白玨可能以為他打這個視頻是來下命令的,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能休息了,滿眼都寫滿了“您沒事兒吧”。“晚安?!?/br>陸澤逃也似的掛了視頻,感覺自己心跳得有點快。第10章轉瞬間到了年關,公司上上下下都忙碌起來,準備年底沖刺一波,再迎接發年終獎的快樂。陸澤這段時間很白玨相處得很愉快。兩個人在身體上相性很好,白玨下了班什么都聽他的,生活習慣上也很少產生分歧。至于工作方面,陸澤跟了他幾個月,真正明白了白玨在云市混得風生水起的厲害之處。因為精神原因,白玨一天有效工作時間只有十個小時左右,而這十個小時里陸澤見識了聞所未聞的高效。白玨的行程排的滿滿當當,每一步都像齒輪般緊湊到位,嚴絲合縫地鍥進項目中,一點差錯都叫人找不出。同時陸澤也深深佩服白玨的為人處世,真正的不亢不卑進退有度,無形之中達成目的。白玨公文包里甚至有一個記各位老總愛好的本子,有事就拿出來看看,去見人家的時候貌似不經意地拿出來禮物或者說幾句甜嘴話,總是恰到好處合人心意,逢迎得不動聲色。白玨的工作本質上還是銷售,他管承攬比較多,承做和承銷業務都丟給下屬們去做,白玨只過問進度和最后的把關。與人打交道最是難做,白玨看似游刃有余,晚上回家的疲憊只有陸澤能看見。陸澤深感自己獲益良多。白玨工作上不僅是他上司,也是他的良師益友。都說他脾氣不好,實際上因為白玨為了省精力總是把話說得簡短有力,再加上嚴肅的語氣,容易給人造成他在訓人的誤解。不過屬下犯了錯誤他會把人叫進辦公室訓話,兇是兇了點,兇完也會教給人家該怎么做,甚至幫忙擦屁股。陸澤第一次被他兇的時候臉都木了,后來被罵習慣了,也就得心應手地順毛了。“新的合同制式你不知道嗎?怎么還在用舊的?!卑撰k把厚厚的一沓紙扔到他桌上,冷著臉說,“還有后面的附加條款不嚴謹,我改完發你郵箱了。趕緊換格式打出來給我,下午開會用。下次別讓我看到這種低級錯誤了?!?/br>陸澤連忙應下,抱著電腦開始趕工。前臺的電話進來,說友嘉又送了新品蛋糕。友嘉是白玨曾經的客戶,上市的時候公司資質其實離標準線差了一點,硬是讓白玨連著一個月改材料,一通瞞天過海,把賬做得漂漂亮亮,逃過審計和證監會成功上市。后來公司發展得還不錯,白玨又幫忙把以前舊賬的漏洞填平了,老總尤其感謝白玨,每次出了新品就第一時間送來給他們部門吃。陸澤打內線電話問白玨,白玨說:“喊上杜華和小李,你們三個人下去把蛋糕提上來分了,一人一塊,非單身的同志拿兩塊,要是還多的話就再給女生勻一點?!?/br>小小的方盒子堆滿了整個后備箱。陸澤幫忙把蛋糕分了,提著兩盒回辦公室,把其中一盒放白玨桌上。“叫什么夏威夷海風,藍莓味的,你嘗嘗?”“都給你了?!卑撰k忙于看文件,頭也不抬道,“吃完趕緊干活去?!?/br>陸澤笑嘻嘻地走了,回來的時候抱著打好的合同外加半盒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他嘴邊,低聲笑道:“吃一口,晚上就放過你?!?/br>起因是前一天晚上陸澤刺激白玨刺激得過了頭,白玨沒控制住提前射了。陸澤很生氣,說今天要好好懲罰他。白玨聞言無語地看他一眼,張嘴含住勺子,不僅把蛋糕吃了,甚至連勺子都舔得干干凈凈。陸澤一看他舔勺子的動作就感覺下/體有抬頭的跡象,趕忙把勺子抽出來。白玨在勺子拔出來后還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有股意猶未盡的意思。陸澤不敢再看他,匆匆跑了。明知道白玨嘗不出一點味道還非要投喂,他大概真的有病。但他就是很想和白玨做一些很親密的舉動,讓白玨習慣自己無時無刻的存在,無關身份,一點小小的貪心罷了。晚上陸澤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就是方法惡劣了一些。“自己放進去,上午答應你的,今天不通電?!?/br>白玨看著手里的細金屬棒,一臉泫然欲泣的可憐樣。陸澤絲毫不為所動,冷漠道:“你要是覺得不行,我那還有十毫米的,我親自給你塞進去,怎么樣?”白玨終于動了。他捏起下/身軟綿綿的性/器,taonong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