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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把項圈戴到他脖子上。“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站著走?!?/br>白玨抿著唇,點點頭。陸澤遂牽著狗鏈在屋里走了一段,白玨有模有樣地跟在他身后爬。見他這么聽話,陸澤十分滿意,原來準備逼他聽話的手段也全用不上了。陸澤稍微覺得有一點點可惜,不過他本來也沒打算把白玨調教成標準的狗奴,只是挑幾個環節玩玩罷了。他也沒什么章法,一時興起把白玨綁來了,當然是由著自己性子愛怎么玩怎么玩。陸澤在沙發上坐下,抱著筆記本開始打字,他還有那份倒霉檢討沒寫完。白玨雙腿微分趴在他腳邊,這樣屁股就會翹得很高,方便陸澤興致上來的時候揉揉/捏捏。他真的像條金毛一樣,大只、溫順、安靜,也會時不時給你找點可愛的小麻煩。白玨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是陸澤從來沒聽過的鈴聲。陸澤示意白玨去接,白玨把手機從玄關拿過來,按下接聽鍵。陸澤聽不清對面的人在說什么,只聽見白玨全程把嗯和好兩個字輪番使用,通話快結束了才聽見他問:“云鋒回來了嗎?”陸澤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聲音里小小的雀躍,以及聽見否定回答后的失落。“好,他回來了喊他來公司找我,那明天見?!?/br>白玨掛掉電話,對陸澤說:“我爸媽讓我明天回家一趟?!?/br>“去幾天?”“周日吃完晚飯回來?!?/br>陸澤臉色不太好看:“每周都回去?”“幾個月回去一次?!?/br>“嗯,那個云鋒是誰?”“我弟弟?!?/br>“親弟弟?”“...不是?!?/br>“哦,那你跟他是什么關.....”“別問了!”白玨聲音抬高了幾度,隨后也意識到不妥,語氣又弱下來,“我頭疼?!?/br>陸澤不說話了,白玨爬回原來的位置趴著,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氣氛一時間很尷尬。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陸澤把檢討剩下的一點寫完,順手給白玨屁股一巴掌:“過來看看?!?/br>白玨白嫩嫩的屁股彈了幾下,立刻變成了粉紅色,怪誘人的。他吃痛抬頭,表情迷茫。陸澤把電腦推到他面前:“快看?!?/br>白玨蹭蹭他的腿:“頭疼,明天再看?!?/br>得嘞,管事的白總正式下線,那就明天再說吧。陸澤把文檔郵件發給白玨,然后把電腦一收,拍拍自己的大腿:“上來趴好?!?/br>白玨表情惴惴,磨蹭著不愿意動作,陸澤臉色沉下來,他就趕緊爬上去,把屁股擺在陸澤大腿上。陸澤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重重一巴掌,皮rou發出“啪”得一聲脆響,白玨痛得大叫,被陸澤抓住頭發,把靠枕的一角塞進他嘴里。陸澤心里有火,下手就格外重,啪啪幾巴掌下去,白玨粉紅的屁股就變得紅艷艷的,溫度高得嚇人。每一巴掌下去的時候白玨的腰都會小幅度地彈一下,像條受驚卻無路可逃的魚。陸澤知道白玨一點也不喜歡SP,他從中得不到任何樂趣,在他還是金主爸爸的時候就明確說過了。但是陸澤就是想要發泄,他太不爽了,說不清是因為白玨居然敢吼他,還是依稀猜到白玨的秘密,亦或是別的什么情緒。陸澤打到自己手掌發麻,白玨的屁股腫得老高,紅得快要滲出血來。陸澤揪起他頭發,看見白玨通紅的眼睛。他沒哭。換平時那個傻乎乎的小sao/貨早就眼淚汪汪地跟他求饒了,這么倔的只有他的完全體老板。他聽見白玨低到近乎自言自語的聲音:“陸澤,是因為我太賤了,你就不把我當人了嗎?”陸澤回以最殘酷的微笑:“從你走進我調教室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把自己當人了。你看你也知道自己下賤,還捧著那點自尊心干嘛?別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最讓人瞧不起了?!?/br>白玨垂下眼,說:“你說得對?!?/br>陸澤本來覺得自己下手有點重,想說點好話哄哄他的,這下鬧得不歡而散。他煩躁地把白玨扔到地上,去藥箱里找了抗炎消腫的藥扔給他:“自己涂,涂完去洗澡?!?/br>陸澤說完自己就上床躺著了。他躺了好久才感覺客廳的燈暗了,白玨慢慢挪進來,趴在小地鋪上。陸澤對他低吼:“上來睡!”白玨沒動。陸澤:“......今天沒心情cao/你,上來!”白玨就慢吞吞地上了床,占了床邊窄窄的一側,他背對著陸澤,連呼吸聲都淺得幾乎聽不到。陸澤心里煩得不行,想想自己也不是個東西,平白無故打人家一頓,還口不擇言刺激白玨。白玨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被這么說,他怎么會不難過。他知道自己是個情緒化的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陸澤隱隱感覺自己和白玨的關系有點失控,兩人關系中他才是像得了狂犬病的那個,一有點風吹草動就亂發脾氣。陸澤嘆了口氣,強行把白玨摟到自己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屁股,溫度還沒褪去,滑膩膩的,藥倒是抹上了。白玨只是“嘶”地吸了口涼氣,任他動作。陸澤組織了下語言,說:“對不起?!?/br>白玨沒說話。陸澤繼續道:“我脾氣不好,有些話說重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說你sao啊賤啊的是咱們字母圈傳統藝能,其實我覺得你很好。我知道你工作壓力大,找個渠道發泄是正常的,你別這么不自信?!?/br>“你特別好,真的,是我亂發脾氣。我以后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好不好?”紗質窗簾透過幾縷微薄的月光,陸澤看見白玨靜靜地看著他,眼睛里又是那種難以言喻的空。他慌了神,開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把人摟進懷里,一遍又一遍重復哄他的話。過了許久,才聽見白玨啞聲道:“沒關系,我習慣了?!?/br>“以前也有人欺負你???”“嗯?!卑撰k說,“上學的時候,他們說我是傻子?!?/br>陸澤心疼地抱了抱他:“你一點也不傻?!?/br>白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浮現出一抹極輕的笑來:“沒關系,有人...保護我?!?/br>陸澤除了冷笑和假笑就沒見他有別的笑容,此刻不禁看得有些呆了。這個人笑起來...比哭的時候好看一萬倍。白玨的笑容只持續了短短一瞬,像春風佛過水面,再也沒有了痕跡:“不說了,頭疼?!?/br>陸澤小聲嘟囔道:“你怎么老頭疼??催^醫生了嗎?”“什么都查不出來,大夫說我沒發育好,容易用腦過度,少想些東西就好了?!?/br>所以他為了能完成工作,一下班就自動放棄一部分思考的能力,變成由欲/望驅使的人。其實也挺可愛的。“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