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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玨沒說話,陸澤就強行挑起他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聾了?”白玨的眼睛里沒有陸澤想象的怨憤,只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空,淡漠極了。只是那抹孤寂轉瞬而逝,視線重新對焦,白玨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喜歡啊。主人給的都喜歡?!?/br>他有一把帶著輕微沙質感的嗓音,不帶情/欲,也不故作嚴厲講話的時候低啞溫柔,像雛鳥細碎的絨毛拂過耳朵,再被晨時的暖陽一照,從心里發癢。只是這話說的敷衍至極,陸澤無端聽出了“這樣滿意了?”的意思,覺得自己像個沒討到糖無理取鬧的壞孩子,極幼稚的那種。陸澤心里爽,打定主意要教育教育他怎么當個好奴,卻被一個驚訝做作的聲音打斷:“這不是小白嗎?”陸澤放開白玨,偏過頭去看那個人。衣冠楚楚,長得還算得上一表人才,臉上卻掛著赤裸裸的、不懷好意的笑。白玨倒是沒什么表情:“常三思?!?/br>常三思笑嘻嘻地湊過來,一眼就看見了購物車里成人用品,話雖然是對白玨說的,眼睛卻一直往陸澤身上瞄:“顧總當年這么喜歡你,我還以為你跟他跟得很委屈呢,原來是喜新厭舊,早就找好了下家吶?陪老男人睡來的錢養小男友,要我說還是你白玨如意算盤打得好!”白玨神色一凜,淡淡道:“顧總在四監都四年了,難為你還記得他。哦對,狗沒了主人可不好過,一路流浪到云市,真是辛苦了?!?/br>常三思的表情一下猙獰起來:“要不是你背后告密,顧總怎么會進去,你白玨忘恩負義,晚上就不怕做噩夢嗎!”白玨眉毛一挑:“他自己貪污受賄挪用公款,與我何干?倒是你替他做了這么多臟事,也好意思回來污蔑我?常三思啊常三思,早說了你這等姿色的人顧總根本看不上,你連跟我爭風吃醋的資格都沒有,這都好幾年了,看開點,別把我當假想敵了?!?/br>常三思拳頭緊握,一副要上來拼命的樣子。陸澤一直冷眼旁觀,這會兒一把摟住白玨的腰,對常三思道:“說夠了就滾,離我男朋友遠一點?!?/br>白玨的腰柔軟細韌,就是rou不太多,陸澤掐了一把,覺得怪硌人的。常三思見挑撥不成,憤憤道:“白玨,你會有報應的,你還不知道我進了蔚藍吧?等著,過兩天我要給你個大驚喜!”白玨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冷笑,也沒理他,轉身就走了。陸澤回味了一下美人纖/腰在握的手感,也跟了過去。兩人又去買了套洗漱用品和毛巾,結賬的時候陸澤先掏了錢包,白玨接過袋子一路提著。常三思走后白玨身上咄咄逼人的銳利立刻矮了下去,重新變回乖順的模樣,安靜得像陸澤的影子。他們出了超市,這是個新開的超市,停車場建得遠,兩人沿著行人稀少的小路慢慢走。臨近十月,秋夜涼風吹得手有些發冷。陸澤想把手伸進大衣口袋里暖暖,被白玨看見了,一把抓住他的手。白玨的聲音微顫,好像很怕陸澤生氣:“別開那個,我真的走不了。求您了?!?/br>陸澤想起來,跳蛋的遙控器確實在那個口袋里。他“嗯”了一聲,反手抓住白玨的手,兩個人在街邊昏黃路燈下的背影竟然有一絲絲情侶的樣子。白玨的手指白凈修長,因為太瘦而骨感十足。陸澤一直沒放手,白玨也不反抗。走到一半,陸澤突然問:“老男人是多老?”白玨頓了一下,說:“四十.....八九吧?!?/br>“唔,”陸澤又問,“你跟他的時候呢,多大?”“......十九?!?/br>陸澤冷笑,甩開他的手:“果然從小就賤?!?/br>白玨不說話了,兩人又走了一段,白玨突然說:“一千七百份簡歷,七十個人面試,只要了兩個實習生,另一個是三把手的孫子。為了進利群我準備了兩年,我不能.......”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化作一聲苦笑:“對不起,是我多言了?!?/br>陸澤冷哼一聲,卻是等他跟上來,重新握住他的手:“聽話點,好好給我玩兩天,我玩夠了就放你走,底片也給你,嗯?”“.......是?!?/br>第3章快到停車場的時候,路邊有個還沒打烊的藥店。白玨跟陸澤打了報告,沒一會兒提著一袋藥回來了。陸澤把每一盒都拿出來,對著路燈費勁兒看使用說明,發現不是胃藥就是安眠藥。陸澤把藥和人一起丟上車,他的公寓其實離星河大廈也有一段距離,大概半小時車程。這會兒面試時候的說辭被揭穿的一干二凈,白玨也沒說什么。陸澤沒再提跳蛋的事,他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后座,側過臉看窗戶外面流動的夜色。陸澤從后視鏡里看他,發現白玨被車窗玻璃反射的瞳孔里什么都沒有。他給人的感覺太空太輕了,像水面上一觸即破的泡沫,所謂的玻璃美人不過如此。陸澤想起一個著名的暴論,天下美人只有兩種,一種讓人想傾心呵護,而另一種天生勾/引人犯罪,想蹂躪他,撕碎他,看他破碎得不成樣子,再瀟灑走開。陸澤以前覺得這是極不要臉的開脫,見到白玨之后才發現此言不假。白玨就是那種看一眼就讓人想對他犯罪的人,他能勾/引出人心底最原初的欲/望,他活著就是天生的原罪。等到了家,陸澤把東西往玄關上一放,準備先給白玨立立規矩。“跪下?!?/br>白玨照做了。“在家里不準穿衣服,不準站著走路,不準離開我視線之外,每天做早晚兩頓飯,早上給我口。周末出門要報備,聽清楚了沒?”白玨低頭道:“是,主人?!?/br>陸澤滿意地賞了他一腳:“去洗澡吧,用客房的浴室,我要用你?!?/br>白玨就在門口把衣服脫了,露出白晃晃的rou/體來,纖/腰窄胯的特別勾人。陸澤看了一眼地上的實木地板,有點怕他把膝蓋磨破皮,遂伸腳在他屁股上踩了踩:“先別跪了,等我明天喊人鋪毯子?!?/br>白玨特聽話地去洗澡了,陸澤從客房抱了兩床被子鋪在自己床邊,還特意擺了下造型,做了個環抱的形狀,遠看就像一個大型狗窩。正好白玨洗好澡進來,渾身的皮膚微紅,帶著潮濕的水汽,秀氣的性/器在股間乖巧地垂著。往上看還有一張白里透紅的俊臉,一雙濕漉漉的,隱約流露出不安的眼睛。陸澤一看他這可憐的模樣就欲/火難耐,抓著白玨的頭發逼他跪下,然后把半硬的性/器往他嘴里塞。白玨溫順地張開嘴,包容了粗暴的rou刃,任它在口腔里慢慢變大,然后橫沖直撞。等陸澤插累了,白玨就自己順著粗大的柱身舔舐,靈活的舌尖滑過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