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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惟覺得好笑,明知故問道。邵與陽抬手蹭了蹭自己嘴角,舉起畫板道:“你說你畫我的絕世睡顏也就罷了,你畫條口水干嘛?!”季惟轉身將畫板從邵與陽手中搶了回來,自己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想笑。“我可沒有美化你的義務?!?/br>想了想又補充道:“不要算了?!?/br>“要要要!”季惟哪是邵與陽的對手,眼見邵與陽又一把將畫搶了去,得意地揚了揚說:“一經到手,恕不退還。再說了,我可是有肖像權的?!?/br>兩人在這花園里你爭我奪,季惟身子一偏眼見就要從椅子上跌下去,邵與陽長臂一撈,一把抓住季惟的手腕便往懷里帶。季惟力道哪里大得過眼前這個Alpha,一下子便被扯過去側身坐在了邵與陽的大腿上。“你放開我!”季惟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徒勞地掙扎著想從邵與陽的腿上逃走。邵與陽卻變本加厲用右手緊緊攬住了季惟的腰,上身湊到季惟的耳邊壓低聲音道:“我不放?!?/br>“你——”季惟上身剛扭動了兩下就發覺邵與陽的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起了變化,他登時身體靜止,不敢再動了。“怎么了寶貝兒,你怎么不扭了,繼續啊?!?/br>邵與陽上身湊得極近,季惟坐下的部位離邵與陽的大腿只隔了薄薄一層衣料,身體的任何變化都清晰明了。“邵與陽!”季惟板起臉瞪著邵與陽近在咫尺的臉,可他此時兩只手都被眼前這位Alpha壓制著完全動彈不得,臉又奇異得紅著,再怎么瞪也是毫無威脅。邵與陽低笑一聲,用誘導的聲音說道:“你著急的時候不都叫我與陽么?怎么這會兒又叫我邵與陽了?乖,再叫一聲與陽來聽聽?!?/br>季惟平時是何等正經的人,哪里受過這樣的調戲,此刻不止是臉,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海蝦一般,低頭弓著背唯恐泄露了自己的表情。“嗯?”邵與陽卻沒打算放過他,一邊扶住季惟的腰一邊胯部往上猛得一送將季惟的身體頂得一彈,隔著衣料也讓季惟清晰地感覺到那處火熱,動作直叫人臉紅心跳。“你……下流”季惟掙脫不開,只得恨恨地罵道。“這還下流?”邵與陽好整以瑕地看著季惟的額頭,狡黠一笑道:“寶貝兒你抬頭看看我多紳士”。話音剛落,邵與陽便松開季惟的右腕,極有分寸地捏住季惟的下巴,將季惟躲藏的頭抬了起來強迫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接著便疾風驟雨般吻了下去。“唔……唔……”季惟的聲音被整個包裹在邵與陽的口中。兩人的嘴唇剛一接觸邵與陽便如過電一般,一股顫栗感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寒戰,無法自制地開始慢慢釋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同時將季惟的兩瓣嘴唇含在了嘴中輕輕嘬著。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有料想過會有一個人的嘴唇是這樣的美好和柔軟,僅僅是含著這個人的唇都讓他興奮得難以自抑。他就這樣翻來覆去像是對待最美味的花蕊一般不斷地品嘗著季惟的雙唇,怎么都嘗不夠。邵與陽的白蘭地信息素味道將二人緊緊包裹,如此強勢的Alpha信息素季惟又怎能抵抗,他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給出了回應,白蘭花的清香隨著邵與陽的動作一縷縷在空氣中出現,邵與陽甚至能感覺到二人的身體連接處已是濕濡一片,不由得更加激動不已。等到季惟的嘴唇上上下下被他嘗了個遍,他才微微離開,接著右手啪得一下拍上季惟的屁股,命令道:“乖,張嘴?!?/br>季惟被他含得唇瓣上亮晶晶的全是水漬,羞憤難當道:“你!”邵與陽瞧準機會立即俯身用舌頭沖開季惟的牙關,在季惟的嘴里肆意翻攪起來。他無師自通,先是細細密密地用舌頭舔過季惟口腔上下,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然后便開始舔舐季惟的貝齒,一粒粒像是在認真數著一般,引得季惟驚顫連連,接著又由慢及快地攪動起季惟的舌頭,攪弄一番又吮吸一番,水聲嘖嘖在二人耳邊響起,直令人面紅耳赤。“嗯……啊……”季惟被他弄得口齒大張,口腔又酸又軟,連脊背都是蘇麻的,再沒有力氣推拒,兩只手低垂下去,身下被一個堅硬guntang如烙鐵般的東西直直地頂著。半晌邵與陽才終于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已說不出話來的季惟,頭抵在他肩頭重重地喘著粗氣。“寶貝兒,你要了我的命了?!?/br>他唯恐自己克制不住強要了季惟,無論如何不敢再繼續下去。而此刻季惟早已是腿根盡濕,被邵與陽牢牢鎖在臂彎中才不至于癱軟到地上。二人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平復了許久,邵與陽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一開口盡是飽含**的沙啞。“季惟,還是不可以嗎?”他頭仍舊靠在季惟的肩上,耐心地等待著季惟的回答,但季惟始終是沉默的。又過了一會兒,邵與陽終于還是放棄了,泄氣般說道:“好吧。我抱你去樓上休息,你閉上眼就好?!?/br>他低下頭,見季惟雙眼睫毛輕顫,臉上紅暈尚未褪去,說不盡的可愛可口,只能在心里長嘆一聲。接著邵與陽便將緊閉著眼的季惟從椅中小心地打橫抱了起來,又小心地抱上了二樓,穩穩地放在了自己的臥室床上。“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洗個澡?!?/br>邵與陽說完這句便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又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季惟,只見季惟仍是一副閉著眼的模樣,想必是不知如何面對,便不再停留,大步走出門口,回身輕輕將門關上了。第三十二章誰吃醋了?從半山別墅回家以后,二人對花園中發生的事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后來的一個多月里邵與陽原本是想趁勝追擊的,畢竟能獲得美人香吻已經是一大進步了,至于美人是自愿還是半自愿,這個區別不大。問題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為了廣基項目奠基后的動工進度二人最近都是忙得腳打后腦勺,就差把家安在公司頂樓了。“季惟……”邵與陽坐在自己的總裁椅上,左手還舉著一碗盒飯,嘴里叼著一雙一次性筷子苦著臉望向一旁的季惟。“我感覺自己都要變成燒鴨飯了……”季惟放下手中的文件抬了抬眼鏡道:“你就忍耐兩天吧,最近高層骨干都在加班,中午都是開著會吃飯,咱們最好是和大家吃一樣的?!?/br>今天中午他們又是一個項目進度會從12點開到1點半,行政秘書幫一個大會議室的工程部高層們集體訂了燒鴨飯,邵與陽和季惟也不好搞特殊,只好拿著兩盒燒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