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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道:“你一個人開沒問題嗎?如果覺得困了,便換我,我先瞇一會?!?/br>青樹頭也不回的道:“您盡管睡吧?!?/br>“嗯?!毖杂甏赫{整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他昨夜沒有睡好,今天又太過疲勞,不一會兒竟真的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他才驚醒過來。他上車后便系了安全帶,但整個人扔不受控制的往前沖了沖,鼻子都撞到了椅背,幸好也沒什么大礙,反而使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定了定神,問道:“怎么了?”青樹道:“沒什么大事,碰到障礙了?!?/br>不消他說,言雨春也看到了前方的道路上形成的障礙,一條不算窄的公路上被不大不小的石頭擋住了去路,一看就是人為的。他們的車子底盤低,直接撞過去肯定沖不過,非得下車把那些障礙移走不可,但現在任誰都知道那必然是個陷阱。言雨春皺了皺眉,道:“是公路盜賊?!?/br>戰爭爆發之后,聯邦政府忙于應對外星的入侵者,把人類全部都劃入戰爭的棋盤里,做出了許多項的規定。然而,人類是有自己的思想的,并非全部都是只會聽從命令的機器,即使是在滅亡面前,也有一小部分人做了背叛者。這些人就是盜賊,靠搶奪別人的財物為生,拒絕服役,好逸惡勞,把“活一天就精彩的過一天”這句話掛在嘴邊,過著貪歡的生活。他們曾經發展的很壯大,被聯邦政府出兵圍剿了一次,只剩下不多的人口在流竄,卻一直未曾徹底的消亡過。他們流竄的地方都給當地的民眾帶來不小的損失,還經常鬧出了人命,但因為不怕死又善于躲藏,聯邦政府又將精力都放在了戰爭上,才讓他們還有生存的空間。青樹顯然也看出來了,淡定的“嗯”了一聲,臉上并沒有絲毫的懼意。言雨春果斷道:“掉頭折返吧,這里太黑了,也不知道他們的人數到底有多少,不好硬碰硬?!?/br>青樹對這個提議猶豫了幾秒鐘,便應了下來,但臉上多少有點不甘心。言雨春知道,他們這樣的軍人肯定都對公路盜賊恨之露骨,極其看不起這個群體,因為他們慫的只會對自己人動刀。言雨春也厭惡那群人,他在伊城布下了防守,總算沒有被盜賊襲擊過。不過他們向來只流竄作案,一般地點就在公路上,攔截來往的汽車,所以才被稱為“公路盜賊”,人多的地方倒不敢去。青樹的車技很不錯,片刻后已經調轉了車頭往來的路行駛而去,但并沒有開出多久就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道路也被封了。言雨春擰了下眉,“看來是已經計劃好的?!彼]了閉眼,問道:“你開了多久了?”青樹道:“還有一個小時能到莊園?!彼幌杂甏赫f,又重新調轉了車頭,回到了原來被擋的道路前。言雨春看他要取下安全帶,連忙道:“我們的車是特定的,能防彈,還是別下車,直接等到天亮,畢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你這樣貿然出去,太危險了?!?/br>青樹搖搖頭,“我不覺得他們能讓我們等一夜?!彼P了車燈,四周甚至是車內都暗了下來,他從車的隔層里拿出一把手槍還有一把軍工刀,把軍工刀別在腰上,將手槍拿在手里,檢查了一下子彈,然后道:“言先生,您坐到前面來?!彼`巧的移到了副駕駛席,空出了駕駛席給言雨春。言雨春爬了過去,青樹道:“我下車后,您馬上把車鎖關閉,在這里等我回來,如果情況不對,您就直接沖出去,我會先想辦法把石頭移開,讓車子能過去?!?/br>言雨春呼吸一亂,低聲道:“太危險了,還是一起等天亮,或者等他們主動出擊,他們總會熬不住的?!?/br>“這可太窩囊了,我做不到?!鼻鄻鋵χα诵?,“我可是軍人,不能被幾個盜賊逼到那個份上?!彼扉L了手臂過來,手指卡在車鎖處,又叮囑道:“記住,等我一下車,馬上把車鎖關了?!?/br>言雨春知道阻止不了他,而且這樣等下去確實也不是一個好的方式,便點了點頭。青樹按下車鎖,另一只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拉開車門,一陣輕響后,他已經躍下了車子,又關上了車門。他關車門的聲音并不算很重,但在這樣空曠又寂靜的地方,卻還是異常的響亮。言雨春連忙鎖上車門,然后緊張的等待著。等待的時間又煎熬又磨人,他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但其實只短短過去了一分多鐘而已,槍聲響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顫了顫,想要去啟動車子打開車燈看看境況,又知道這樣的做法是不理智的,只能努力忍耐著。隨著連續一陣的槍響聲和慘叫聲,車子也受到了襲擊,有子彈射了過來,但并沒有打穿玻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青樹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開車!”言雨春一直在等待這一刻,他快速的啟動了車子,打開了車燈,頓時看清楚了前面的景象。圍堵的石頭已經搬開了幾塊,足以容納一輛車身開過,地面上還躺了幾個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言雨春分辨出中間并沒有青樹,稍稍松了口氣,很快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他沒有看到青樹,只能分辨聲源處是前方。車燈一亮起,頓時又有好幾發子彈往車子處射來,目標是車輪。車輪雖然是特制的,但并不防彈,如若被擊中的話,今夜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性。言雨春用力的一踩油門,車子立即沖了出去,他一邊按下了車門鎖鍵。如果他預料沒錯的話,青樹一定藏在石頭后面。他在過那段窄路的時候放慢了速度,一邊緊張的左右張望著,心里已經緊繃到了極點。過了路障,他便踩下了剎車,車身受到的槍擊更密集了,片刻后,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一個人快速的鉆了進來,言雨春在同時踩下了油門。汽車駛出了一段距離,言雨春看清楚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后,整個人還處在緊繃當中。年輕的男人顯然毫發無傷,只有衣服上有些泥土和灰塵,他撩了下頭發,看著言雨春發白的臉,故作玩笑道:“老板,要不要換我來開車?”言雨春后知后覺的吐了口氣,繃緊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一些,心臟卻還在“砰砰”亂跳。他聲音居然都有些沙啞了,問道:“你沒受傷吧?”“要是被他們傷到了,我豈不是很丟臉?”青樹笑了起來,他把槍收回暗格里,又有些懊惱,“可惜沒有把他們全部解決,我也沒摸清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我真沒用?!?/br>言雨春哭笑不得,“你這還叫沒用?那我是什么?”青樹道:“不一樣,言先生不是軍人,不精通戰斗是很正常的事,我只是想,如果今天換成澤維爾上將,大概能把他們全部都干脆利落的解決掉?!?/br>言雨春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