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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政府列的條規,大家也都是依法行事,如若不然,你當誰會自愿做出這樣的行為嗎?”女性自知自己剛剛的行為不對,但還是埂著脖子道:“就是不對,做軍妓就是可恥,又放蕩又下賤,讓人瞧不起!”言雨春冷笑起來,“你既然這樣說,那聯邦政府當年制定的配種舞會,你又怎么看?男女雙方只憑血緣鑒定,連面都未曾見過,便要湊做一堆交配產子,一次不中,還要連著數次,跟好幾個男人,這樣的行為,跟軍妓有什么區別?”他看那婦人說不出話來,深吸一口氣,語氣緩了許多,“我知道你們現在大部分人奉男性是上等人,你們是中等人,只因為還有個下等人供你們取笑侮辱,你們便覺得這樣也很好,因為至少不是底層,是不是?”婦人張口結舌一陣,努力反駁道:“本來就是,男人在外面用性命為我們打戰,他們自然是最大的,我們的功勞也不小,只有雙性人,除了賣弄身體外,還有什么作用?”言雨春道:“為我們打戰?你錯了,他們是為自己而戰,而女性也在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而戰,雙性人也是,每個人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而是因為各人不同的能力做不同的事,女性也不該因為自己沒有上陣殺敵就覺得低人一等,這樣就抹去了前人的功績。人類能走到這一步,能把外星人趕出地球,跟每一個人的努力脫不開干系,而未來我們也要共同努力,共同進步,而不是在互相歧視。男性歧視女性,女性歧視更少的雙性人,這原本就是不正常的心態,要知道,現在在聯邦政府的法律中,女性連丈夫的財產繼承權都不配享有,甚至是丈夫兒子的死亡津貼也沒有辦法領取。你也身為被歧視的對象,為什么不僅不爭取自己的地位,反而要對另一類跟慘的人落井下石?”“我……我……”婦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臉上露出一點羞惱來。言雨春不再看她,從懷里掏出一條干凈的布巾將榮叔身上的臟污略微擦拭了一番,又道:“榮叔,你去換衣服吧,我來替你?!?/br>榮叔含著淚水看著他,“小春……”這一個插曲很快被翻篇,但給言雨春的觸動卻是極大的,他也能看出整個廚房的人情緒都很低落。這里有一大半的人曾經在軍營里待過,從軍營里出來后,就一直是被輕視的存在,幾乎難以正常的生活,有些人甚至希望能再進軍營里做軍妓,畢竟只用身體承受那些士兵的欲望,總比受旁人的一些眼刀要好過一點。而一部分人因為找不到正常的謀生之道,干脆就進了紅燈區,真正做起了皮rou生意。但就算那一小半沒有進過軍營里的人也不好過,他們年紀不算太大,卻恰好是在婚育的年紀,然而除了很少很少的部分能有女性青睞從而結婚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可能有對象。雙性人中有相當一部分心理年齡是偏女性的,但現在這個時代,連正常的女性都難以婚配,更何況是畸形的雙性人?到了午餐和晚餐的時候,再沒有人鬧事了,也沒有人表達不滿,食堂甚至比平常都要安靜。言雨春知道,他的那番話多少起到了一點作用。在這個戰爭的時代,沒有人是獲勝者,無論是誰,在經歷這一磨難時,就已經輸的一敗涂地了。回到充斥著消毒水的宿舍,言雨春給榮叔檢查了一下身體,確定皮膚的燙傷沒有什么大礙后才松了口氣。他們每天能分到的使用水只有一盆,兩個人簡單的擦洗了一番,言雨春突然道:“我要回去?!?/br>榮叔愣了愣,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問道:“回、回哪里?”言雨春道:“回到莊園里面去?!?/br>榮叔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道:“怎么可以?外面那么危險,新聞里一直在報道,外星人可能會偷偷潛入,會釋放病毒,也許又會把人做成喪尸,你怎么能回去?太危險了!”言雨春搖搖頭,“我必須回去!”他目光堅定,“想要獲得話語權,首先要自己有地位。我們進來已經有一個多月,這場戰爭可能要持續半年到一年,聯邦政府的物質必然短缺,而我恰好有資源,我要回去做生意?!?/br>榮叔呆呆的看著他,一臉的惶急,等聽完他的話,依然小聲道:“太危險了,小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也沒有那么危險,我自己心里有數?!毖杂甏洪_始去翻行李,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來,“我現在就寫申請表,明天交上去,應該會在一個星期內獲得批準?!彼谧雷忧?,將申請表用兩種語言寫好,再簽上自己的名字。榮叔走了過來,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小春,我跟你出去!”言雨春抬頭看著他,“確定嗎?榮叔,可能會有危險?!?/br>榮叔笑了笑,“我不怕,我這條性命,原本就是在茍活著?!?/br>言雨春握住他的手,“別這么說,好,你跟我一起走,我保證,一定會讓你獲得希望!”【這篇章節沒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作品被繼承的遺產-第47章上將夫人內容澤維爾再次下飛艇的時候,已經離出發的時間隔了半年左右,他出去的時候還是秋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春天了。從虛浮的太空和貧瘠的外星球回到熟悉的地球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澤維爾整個人都松懈了一點。他身后的士兵們顯然也很激動,有些人眼眶里已經盈滿淚水了,還有一些人站在土地上后,就忍不住跪在地上,虔誠又激動的親吻著地面。這一場戰役又死了許多的人,他們完整的出發,然而能回來的也只不過是過半的人數,還有一部分人受了程度不一的傷勢,正等待送入醫院里。他們出現后,又有許多的記者圍了上來,一個個興奮不已,詢問著澤維爾關于這次戰爭的事。澤維爾這次卻已經沒有余力再開玩笑,只平靜的道:“等新聞見面會吧?!?/br>警衛過來將不相干的人攔截,澤維爾徑直上了來接他的車,直接回到了曾經的宿舍里。上樓梯的時候他還有種恍惚感,太空中不同的物質讓行走的時候都能變得輕飄飄的,外星球那個貧瘠的地方卻是山石嶙峋,走起來艱難不已,都跟這里不一樣。他直到走進屋子里,身體才算適應了些。盛修早已等在里面,依然是一副盡責的模樣,這次不需澤維爾提點,就將剛剛泡好的咖啡端了上來。澤維爾盯著那杯咖啡,緩緩的伸手端了起來,輕輕啜飲一口后,從胸腔里噴出一口濁氣,整個人都癱靠在沙發上,感嘆道:“我終于回來了,噢,上帝!”澤維爾沒有信仰,但在這種時候,卻除了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