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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嘲諷是木頭,也不能否認的美! 接檔文二: 重生之后,面對前任皇帝李構,司徒珺只有一個想法。 李構你個狗玩意兒! 你殺我全家,老娘滅你的國??! 愛我? 呸!有多遠滾多遠! …… 當年,李構是最會說情話的。 父親戰死的時候,他說,珺兒,將來我就是你的依靠。 長兄戰死的時候,他說,珺兒,我這輩子會對你好的…… 三弟戰死的時候,他說,珺兒,此生我必定不負你! 兵臨城下,魏軍無帥之時,他說,珺兒,若你能率軍擊潰敵寇,凱旋之時,你就是我的皇后! …… 她血戰到底,死守百姓山河,艱難得勝! 最后等來的是狗皇帝的屠殺,鄴城的百姓無一幸免,好狠毒的一石二鳥! …… 她送李構走的那天,階下人伏小做低,苦苦哀求…… 李構:琤兒,你有沒有…… 司徒琤微笑著頷首: 知道了! 愛過! 陛下可以上路了! 138、悲運 第一百三十八章、悲運 景湉期來的何家的住處時,只見這院門上點了兩盞大燈籠,院門大開,也是有幾個小廝,并一個婆子點了燈籠候著,像是知道濟世閣里會來人。 何家在京城之中原本雖然只算得上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戶之家,但是這何家善于經營且不提,光是這兒媳婦俞凡兒,在濟世閣下極為看中的學子院子里服侍,平日又在濟世閣少閣主跟前走動一事,就給這何家面上增了不少的光。 早兩年見俞凡兒跟著貴人進京,何家一咬牙便在京中置了一個三進的院子。 但見濟世閣的馬車上下來的人,卻叫候著的奴才嚇了一跳,果然這夫人與貴人情義深重,這貴人竟是親自登門了! “快去傳了少爺,世子妃娘娘來了!”那婆子也只見過景湉期一面,慌忙一推旁邊的小廝,讓他去給如今家里最能做主的何笙傳話。 “你們夫人在何處,帶我去!”景湉期向來不拘小節,如今又是什么時候?難不成她還得在這兒候著等何笙出來了親自來接,才能顯得自己身份貴重。 就說方才那句世子妃娘娘,她都適應了好幾日,如今聽人喊了,才略微自在。 景湉期不待幾人,倒是自己提步進了打滿,那婆子連忙打著燈籠在前面領路。 “大夫人!世子妃娘娘親自登門了!” 先去報信的小廝跑得快,但是景湉期的腳程也不慢,等那小廝話音剛落,何家大夫人便看見一群人進了院子。 “世子妃娘娘……”何家大夫人年近半百,但是只是一平頭百姓,在她的概念里,見了這些王府里的貴人,必定要行禮的。 “夫人不必多禮,且帶我先去看看凡兒如何了?!本皽徠谧尯误系哪赣H免了禮節,自己要進去看凡兒。 “勞煩世子妃娘娘親自跑一趟,老婆子我也是急得很,聽說城西有個人善于醫治女子,我那兒,如今又去請大夫了!” 何家大夫人自是連忙往里讓,邊走還邊說到。 何家大夫人人起先還對俞凡兒這門親多有微詞,畢竟這兒媳婦家先前實在太算不得臺面,若不是攤著那幾分姿色,她才看不上。 只是哪里曉得這俞凡兒有那樣的造化,何家雖然嘴上不提,但是心里清楚得很,這一二年來他何家的藥材生意做得那么好,就是沾了這兒媳婦的光,畢竟他們這兒媳就在王府里,若是敢坑害何家,可不就隨意就被捅到上面去了? 要知道,這濟世閣對販賣假藥,那懲治起來可是絲毫不留情面的,何家雖說不賣假藥,可先前一年到頭,總有那么幾次會買到假東西虧上一筆,這幾年來倒是想買點次品都難。 誰又想得到,如今承恩王府的世子妃造化更大,反正何家夫人自己也琢磨著她應當是能當個妾室,哪里曉得就做了正妻,將來的王妃娘娘,自己這兒子何笙,也算再貴人跟前露過臉了。 是以俞凡兒自然變成了何家大夫人最得意的一個兒媳婦,哪怕性子冷清些,話少,又愛清凈,何家大夫人也不計較。畢竟是在貴人跟前服侍過的,貴人們大多是這個樣子。 這俞凡兒肚子也算爭氣,十月里診出了喜脈,何家大夫人更是小心翼翼將這媳婦兒養著,半點不讓她受累,哪里曉得前幾日竟是見了紅,就算找了好幾撥大夫,皆沒有起色,這病反而越來越重了。 甭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這何家大夫人現如今是真的急! 何笙才冒著險,去給濟世閣遞了帖子。 “怎么回事?” 景湉期才一進屋便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這種味道既有新鮮血液的腥冽,又透著一股子陳朽的氣味。 不必說破,景湉期也猜得出,必定是俞凡兒孕期出血了。 “她這個樣子多久了?!”景湉期問 “已經三四日了,先時也請了大夫,施了銀針,服了藥,卻是無用……”何家大夫人喪著一張臉答道,示意服侍的兩個小丫頭掀了簾子。 景湉期見床上那人,面如金紙,唇色蒼白,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登時就質問道:“緣何不……” 緣何不早些告知她! 不待景湉期說完一句話,床上那人就悠悠轉醒了,就著燭光見了是景湉期,眼中似是有了神采。 “女郎……,不,少夫人……”俞凡兒輕聲道,照理她應該起身給景湉期行禮的,但如今實在是沒有那份力氣了。 “你們暫且回避,我與她檢查一番?!?/br> 景湉期對身后諸人道,好在這何家不吝惜燭火,這屋里掌得蠟燭夠多。 景湉期揭了俞凡兒的被子,一股子更濃烈的腥味襲來,她不必看俞凡的下身,單看那草甸上的血跡就知她的出血量不小。 景湉期試探壓了壓她的小腹,問到,“凡兒……你是這邊疼,還是這邊疼……” 俞凡兒虛弱的答道,“……哪里都疼,少夫人,可知奴婢得了什么病……” “你已嫁了人,不必自稱奴婢了?!币娝绱嘶卮?,景湉期也是一籌莫展,她在現代社會,怎么就不是學醫的呢! 于是直接召了平日里服侍俞凡兒起居的丫鬟來問話。 “頭一二月還好嗎?是到了三月里才這般的?” “先時夫人還好,只是有時疲憊,多為貪睡些。后來夫人身下出血,先是請了大夫,用了溫經止血的方子,而后夫人出血更甚,大夫說孩子保不得了……便又開了方子……” 聽到這兒,景湉期曉得了,多半是先前大夫覺著保不住,于是建議舍子保母,這本身也是當下最妥當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