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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影,正騎著馬走過,可不是他二表兄楊博瞻?! 景湉期咻的一下從樹上挑了下來,手里還擎著一枝桃花,三兩步鉆過林子,往路那邊跑。 “表、表兄……”柳依依也發現了自己的表兄葉昰傾,冷著一張臉,在離他們半丈遠的桃樹下看著自己。 “少、少閣主……”陪著柳依依和景湉期來摘花的木香也看到了葉昰傾,她曉得少閣主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而忙著去找自己親表兄的景湉期,對此恍然無知。 21、少閣主其實是個暖男 二十一、少閣主其實是個暖男 今日一大早才被氣過一場,葉昰傾原本想要出來散散心,不想才走出院子不遠,就聽見桃林里隱隱約約有人在說話,一問跟在身旁的管家才知,景湉期帶了柳依依來采桃花做胭脂。 這下更坐實了景湉期讓柳依依裝病一事,葉昰傾往傳來說話聲的方向一看,正好見那邊桃樹上突然竄出個腦袋來,景湉期為了摘高處花枝的花瓣,居然爬上了樹?! “是誰跟著她們?”葉昰傾問到,不知這樣很危險么?” 景湉期摘完了那幾朵殘存的桃花,斜倚著樹枝一蕩一蕩的,半點不知害怕,神情十分愜意的同下面的柳依依和木香說話。葉昰傾提步往那邊走了過去,看來這丫頭這幾月不在自己眼皮地下,果然恣肆妄為欠管教,居然都學會上樹了? 然而還沒等葉昰傾走到那邊對景湉期進行一番面對面安全教育,那人便又從樹上十分靈活的竄了下來,一路喊著表兄,開心的蹦跶著去攔路上的人了。留下柳依依與自己的表兄,大眼瞪小眼。 葉管家覺著,老閣主新收的這個徒弟……似乎太過活波了,與京中那些貴女相比,甚至……有些頑劣。 不過景湉期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各自心中的小劇場。 進莊園的主道上,顧修謹與楊博峻各自騎了一匹棗紅小馬,并排悠悠的往院子那邊走去,只見路邊桃林里突然竄出個人來。 “二表兄,阿謹!你們怎么會在這兒,我好想你們,……你們什么時候學的騎馬???” 景湉期從過年時見過表兄和顧修謹一次之后,幾人就再沒聚過,如今偶然得見,自是又驚又喜,忍不住問了一大堆話,又見二人都騎著馬,那是兩眼放光,她之前就表示過想學騎馬,可是木香覺著危險,不敢答應。 “我們在書院里就學過騎射的……”顧修謹利落的下了馬,又給一旁的楊伯峻拉住韁繩。胡夫子說過這幾日景湉期在藥莊,所以顧修謹倒是有心理準備,他面上是一貫溫和的笑意,對景湉期道。 楊伯峻有些害羞,他下馬確實還不太熟練,每次都要旁人給他拉住韁繩才覺著安心。 “二表兄你小心哦……”景湉期也瞧出來了二表兄有些笨拙,叮囑她小心。 “我得了信,爹爹到家了,便想回去看看……這是夫子借我們的馬,胡夫子的車在后頭?!睏畈忉尩?。 “你們不常騎馬,還是要小心點,雖說急著回去,也還是乘車穩妥?!本皽徠诳刹幌刖司瞬藕?,又傷了一個表兄,馬畢竟是牲畜,不可控性確實高。 “湉湉莫要擔心,我們這幾月還是常練習的……” 景湉期見顧修謹原本是微笑著自己說話,面色卻突然變了,似是看見了自己后面什么東西,連忙回頭。 才見葉昰傾翩翩然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京中來的葉管家,還真是……罷了,這莊子是少閣主的地盤,他想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 “見過世子……”顧修謹與楊伯峻齊齊向葉昰傾行禮,外加一個景湉期也對他作揖。 “不必多禮?!比~昰傾倒是沒有擺著今晨傳喚景湉期那張臭臉,一貫的平靜無波,不嗔不怒,說話的調調也是四平八穩的。 葉昰傾比之顧修謹身量略高,他沖俯首的顧修謹道?!澳銇淼恼?,京中恰好來了一位故人,剛好可以一見?!?/br> “還請顧家郎君和這位楊家郎君同老奴先行一步?!比~管家上前請見。 景湉期不由高看葉管家兩眼,不愧是濟世閣派到京中打理承恩王府的管家,照理說這位葉管家是沒有見過二表兄和阿謹的,居然很快就辨明了二人身份。 葉管家原本只需引著顧修謹去就好,可總不能再留楊博峻在此處,瞧著少閣主的樣子必是要好生教訓一番景家的女郎,又豈能有外人在。 景湉期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管家把二表兄楊博峻和顧修謹都帶走了,她只能跟在葉昰傾身后,岔上了桃林中用碎石鋪出來的小徑。 葉昰傾覺著心中好沒意思,昨日見景湉期那么高興的歡迎自己,他心中自然熨帖,今日又見她會為了表妹來當說客,又更為興高采烈地迎接別人。人事總有親疏,楊博瞻與顧修謹之流,自然是與她更親近的。 如此簡單的道理,他方才竟因此置氣,真是可笑。 葉昰傾不說話,景湉期也不敢出聲,只是安安靜靜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離。 “你與表兄倒是親厚?”葉昰傾折了路邊一枝桃葉,拿在手中把玩。 “那是自然,我們自小一起長大,表兄們都待學生極好,自是與他親厚?!本皽徠诠ы樀拇鸬?,就像嬤嬤們教的那樣,語氣都輕緩了不少。 “你是說我待你不好了?”葉昰傾又問。 “哪里哪里,少閣主一直待學生極好,吃穿用度皆是難得的好物……盡心指導學生的課業,關照學生的身體健康,學生被宮里的嬤嬤欺負了,還替學生討公道……少閣主待學生的好處,學生沒齒難忘?!本皽徠谶B忙把葉昰傾對自己的好處認真而又真誠的數了一遍。 “倒是難為你了,把手給我?!比~昰傾停下步子,順手就拉起了景湉手腕給她診脈,又繼續說到:“你年歲也不小了,今后說話莫要如此口無遮攔,你是十分容易想別人么?” “可是我確實想表兄,也想阿謹,平日里又不得見……,而且我也會想爹爹娘親,胡夫子……額、還有少閣主。不該說的話學生不會說的,您小時候的事,學生對表姑娘只字未提?!本皽徠诮忉尩?,雖然只是偶爾才會想到他一次,最后還是把葉昰傾也算進去了。 “閉嘴,凝神?!比~昰傾表示自己正在診脈,請安靜。 景湉期癟了癟嘴,這不是您先說的話嗎?您說完了就不讓別人發言了?! “你自那日之后,癸水可來過?”葉昰傾放開了景湉期的手腕,問到,作為一個醫者,他一直放心不下此事,可在來往信件中不便詢問。 景湉期搖搖頭,其實不來有不來的好處,她巴不得一輩子不來才好,不然每個月都要有那么幾天,又是在生產力低下的古代,想想都覺著可怕。 “你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