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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恢復不少氣力,那深處里,定然有端倪。二人走了約莫有一刻鐘的時間,逐漸看見了一抹亮光。他們越是靠近,那冰涼之氣就更是蔓延到全身。經過前方這么多的事情,他們不敢貿然的上前,而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先是看了看形勢。小心一些總是沒有壞處的。不過,他們再怎么小心,最終還是要順著這條道走過去的。顧白錦伸手將雁初攔在了身后,而是讓自己先行進入到這抹光亮之中。就算有妖獸,他也自持不會馬上被發現。走進去才發現,這里竟像是一座洞府,只是這洞府只有這么一間石室,四周的石壁泛著柔和的白光,不禁讓人覺得一股暖意流入體內。而洞府的中央,擺放著白色的棺槨,而棺槨四周,有著雕砌而成的巨劍,圍繞這棺槨擺成了圓形。棺槨下方則是有一道繁復的陣法圖案,正在隱隱的泛著淡光。只是被白光掩蓋了,并不太明顯。這氣勢磅礴的場景倒是讓顧白錦怔然。雁初隨后跟了進來,倒是暗暗一驚,“九祭靈石!”他此前就知曉深處另有玄機,但卻未想到,竟是如此的玄機。莫要說那些石壁,就連棺槨與那些巨劍,竟都是以九祭靈石雕砌而成!這九祭靈石可不是普通之物,此物靈力充沛,修仙界里,也僅僅只有一個拳頭般大小的九祭靈石,而單單這么一小塊,就已然讓修仙界引起腥風血雨。最后這塊九祭靈石到底消失到何處去了,誰也不知曉,但也因為如此,才停止了為其的廝殺。可是現在,這整個石室的石壁全是這九祭靈石,若是讓人知曉此處,怕是會讓所有人掙破了頭腦。這也難怪,越是靠近此處,疲憊感卻是消散不少。此靈物就與他與顧白錦洞府里的靈泉一般,需要濃郁的靈氣才能夠形成,而且,九祭靈石要比靈泉的品階高上好幾倍不止。傳聞之中以九祭靈石為藥引煉制出的丹藥,可助元嬰后期修士增加成功化神的幾率。但這也不過是傳聞,雁初也不知到底是否為真。但也因為這個傳聞,才會讓那些元嬰期的老祖一個個像發了瘋似的,為了爭搶這九祭靈石。這一人要擁有如此多的九祭靈石,那此處的主人到底是個多么恐怖的存在?雁初實在是無法估量。顧白錦驀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拉著雁初的手,就想要退出這個地方,“師兄,這里有些不對勁?!?/br>可還未退出幾步,卻是忽的聽見有一滄桑沙啞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沒想到幾千年了,竟然還有人能夠進到此處?!?/br>只聽這個聲音又是續道,“小娃娃,看你年紀輕輕,倒也知道得不少,竟然還能夠認出九祭靈石?!?/br>后邊的那出口早已被封鎖了起來,顧白錦知曉,此時就算想要離開此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多,總覺得現在說話的這人,似乎已經在心里盤算著什么陰謀,若是不從這里離開,只怕會有很嚴重的后果。這只聽到聲音,卻沒有見到人,的確是讓人毛骨悚然。“我與師弟驀然闖到此地,驚擾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毖愠踝髁艘灰?,語氣帶著些許的恭敬,“只是前輩已然出聲,又為何藏匿在暗處?我等不過小輩,前輩也要如此忌憚么?”“呵,你倒是好大的口氣!”這滄桑的聲音一笑,倒也沒半點怒意。隨后,只見一虛影緩緩浮現在棺槨之上。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白衣矍鑠老者,花白的長須添了幾分仙風道骨,可想此人年輕之時是如何的玉樹臨風。這名老者目光一直停留在雁初的身上,又是道,“哦?你也是冰系靈根,難怪,難怪?!庇质谴蛄苛藥籽?,“資質也算不錯?!?/br>就單單這么一眼,就能看出雁初所屬的靈根與資質,這人到底到了如何的境界,顧白錦心里也隱隱有些底了。“我在前方設下了重重關卡,若不是元嬰修士,實難堅持到此處來,沒料你一名結丹修士,竟能夠撐過來,不錯,不錯?!卑滓吕险邠崃藫嶙约旱拈L須,又是說道。“前輩過獎了,只是晚輩不知,為何前輩要在此處設下如此關卡,又待在這里上千年的時間?”雁初不解的問道。“呵,問得好?!卑滓吕险咝αT,又是換做了另一個嘴臉,兇神惡煞,一雙眸子里滿滿的恨意,“當年我被賊人所害,受了重傷,只能逃到此地來養精蓄銳,待有一日能夠重返天地,將當初那些害我之人斬殺殆盡!”“正因如此,前輩才以九祭靈石調養生息?”雁初又是問道。“不錯?!边@名白衣老者似乎對雁初有莫大的好感,因此幾乎雁初問什么,他都會回答。只是顧白錦怎么看,都覺得這名老者有些不對勁。雖說這名老者道因為他傷還未恢復,只能夠以虛影出現,可顧白錦卻怎么都覺得其中必有其他端倪。若待在此地越久,顧白錦覺得越是不安全,既然這里的禁制是白衣老者所設下,那么此人必定知曉如何走出這禁制。顧白錦這般一想,才作揖道,“晚輩與師兄只是誤闖此地,并非想要打擾前輩潛修。此處禁制是前輩所設,晚輩與師兄二人只想要能夠從此處出去,不知前輩可否讓我們師兄弟二人離開此處?”“要走?”白衣老者挑了挑劍眉,“要走當然可以,但是你們二人只能有一人能夠出去?!?/br>“顧師弟,你出去罷,我留在此處?!毖愠鯖]料只有一個人能出去,旋即立即想到,應當讓顧白錦出去。顧白錦聽后,卻是笑了,輕輕的拍了拍雁初的肩,倒也沒有因為只能有一人離開此地而擔憂半分。他方才就預料到這名白衣老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才沒有半點訝異??磥磉@名老者是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他們二人走的了。雁初不知他是何用意,而后見他轉過臉去,朝那白衣老者一笑,“前輩說只有一人能夠出去,便是只有一人能夠出去么?”“你這話什么意思?”白衣老者怒目睜圓,瞪著顧白錦。這顧白錦可是好大的膽子,可沒有幾個人敢和他這般說話。“我看,其實除了前輩,誰都出去不了罷?”顧白錦也沒半點畏懼,只是雙手負背而立,靜靜的看著白衣老者。“你好大的膽子,敢質疑我的話不成?你們兩個不過是結丹期的小娃娃,我用得著騙你們兩個?”白衣老者憤恨的說道,“如今我的傷還未好,只能送你們其中一人出去,難不成你還不信?”若真是如此,那這名白衣老者的確不是要為難他們二人。雁初這般想著,不禁覺得顧白錦懷疑別人的好意有些太過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