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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怎么的,雁初竟是沒有任何要避開的意思。他見如此狀況,立即趁勢將雁初給壓在了身下。興許是因為不曾有人對他作出這般舉止,雁初直到被顧白錦壓在身下之后,才回過神來,“顧師弟,你要做什么?”其實顧白錦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偏偏雁初仍舊沒有看出來,就算看了那,也沒讓他警覺上半分半毫。這不著痕跡的將雁初的衣帶給解了,顧白錦才柔聲問道,“大師兄,你討厭我對你作出這般事么?”被反問了一句,雁初竟是認真的沉吟了半晌,回道,“我并沒有覺得討厭?!睂λ麃碚f,興許只是一句簡單的回答,但在顧白錦聽來,這就是允許的回答!他并不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才會如此輕易的回答了這個答案。不過他本來就不討厭顧白錦,不然也不會這么長的時間里,一直和顧白錦在一起。顧白錦這下更是大膽了起來,伸手便是往下探去,將雁初的脆弱握在了手心之中,得到的是雁初生澀的回應。見雁初的神情是又驚又疑的,他可是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見了雁初好幾種神情。若放在平日,無論怎樣都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大師兄。雁初平日一直在苦修,自己都不曾碰過這地方,如今被顧白錦握在手心里,自然會驚詫。這身子也不知是怎么了,隱隱有幾分不耐起來。顧白錦聽得雁初的呼吸有幾分沉重,心下便是了然,便是趁勢追擊。那一個月也沒白看那雙修之法,他早已將里面的一切全都記在了腦子里。如今可謂是得心應手,將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從儲物袋里拿了出來。按照那雙修之法上頭所說,第一次若是不注意,很容易就會受傷。他自然是不愿意雁初受傷的,因此格外的小心翼翼。驀然被手指侵入,還帶來一陣的冰涼感,讓雁初怔然當場。這一下子接受如此多讓他覺得駭然的事情,他自然一時間無法消化。待他回過神來之時,卻聽見顧白錦在耳旁輕聲的說著,“大師兄,可莫要讓我之外的人這般對待你啊?!?/br>不等他開口回話,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感,這被貫穿的感覺,宛若要將他撕成兩半,讓他禁不住喊出聲來。“顧師弟……”雁初略微有些破碎的聲音響起,并不是如平日那般的清冽,反而染上了幾分旖旎。“師兄,抓著我?!鳖櫚族\讓他的雙手攀上自己的背,因為疼痛,他便是緊緊的抓住了顧白錦的衣裳。明明是如此的疼痛,雁初卻沒有生出一絲抗拒的意思。他不禁也覺得奇怪起來,而這疼痛過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雁初如墨的青絲散落了一地,原本綰著秀發的簪子不知去了何處,看上去添了幾分慵懶與魅惑。顧白錦又是吻了他,交纏的唇舌之間透著些許的甜膩。“大師兄,我們結為雙修伴侶罷?!鳖櫚族\在雁初耳旁輕聲的說著,可雁初此時雙眸迷離,從喉間逸出的是有些破碎的聲音,“唔……嗯……”這根本算不上回答,他也不著急,只是笑著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雁初迷離的雙眸上。肖想了許久的雁初如今就在自己懷里,他驀然明白了那圖畫上的人為何會是那般的神情。從雁初的神情之中,他也能看出,雁初如今是與他一樣的感覺。這到達頂峰之時,雁初便是如數的傾瀉而出,他不禁輕呼出聲,然后在這歡愉之中竟是昏睡了過去。☆、第36章三陸待到雁初緩緩醒轉過來,想要坐起身,卻發覺后邊傳來異樣感,這讓他微微一怔,隨后就是想起了方才所發生的事情。身上所蓋著的,是顧白錦的衣衫。而自己也早已穿戴整齊,哪里看得出半點痕跡,如若不是還殘留著那等異樣感,他興許會覺得那根本不是真的。再轉過臉去看,顧白錦正在將妖丹一一的收起,就連那三名修士的儲物袋也沒有放過。顧白錦可謂是歡樂的將這七枚妖丹收為囊中之物,這一邊收著,還一邊想著不知等會雁初醒轉過來,會是用何種神情來面對他。或許還能見著雁初面容上泛著潮紅,神情頗有些不自在,羞怯的看著他。畢竟他們可是有了肌膚之親,而且雁初也沒有討厭他,相反的,似乎還很舒服的樣子。他剛將那三名修士的儲物袋收起來,便是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側過臉去看,就是見著了雁初坐起身來,面色并沒有像是之前那般蒼白了。“大師兄?!鳖櫚族\雖然克制住自己,但難免也讓人看出他唇邊都是帶著笑的。“嗯?!毖愠趵淅涞膽艘宦?,這態度竟然是和之前沒有絲毫的變化。這回,可是輪到顧白錦怔然在原地了。雁初這個態度和之前相比起來,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他們應該是真的行了周公之禮了罷?莫不是其實是他產生了幻覺?又或者是說,難不成雁初如今正惱怒,因此反應才如此冷淡?“大師兄,你現在覺得身子如何?”這氣氛似乎有些尷尬,顧白錦自然是率先打破這沉默的氣氛。依照雁初沉默寡言的性子,當然不可能先開口。雁初這才抬起眸子來,與顧白錦四目相對著,“好多了,就只是……”說到一半,他沒有繼續往下說了。后邊的那里有點疼。這話肯定是不能說的罷?沉默半晌,他又是望著顧白錦,“你為什么要對我作出這等事情?你總是不看周遭情況就對他人做這等事么?”鮮少問問題的雁初,如今是一臉疑惑的望著顧白錦,他自己不曾想過有一日會被同是男子的顧白錦壓在身下。若不是看了那玉簡,且自己又和顧白錦……他或許這輩子也不會知曉男子與男子還能夠有如此發展罷。“大師兄,我只對你一人做過這事?!鳖櫚族\非常認真的回答,他方才的確是把持不住,順勢就這么做了。“師兄你若是討厭,我日后不會再對你做這等事了?!碑吘寡愠鯊念^到尾都沒有說過愿意與他行周公之禮,還是他有些強迫雁初才有了如此的進展。雁初似乎因為顧白錦的這句話,怔然之后,才緩緩道,“我說過了罷?我并不討厭?!鳖D了頓,他又是續道,“若是討厭的話,又怎么可能讓你這般做?”他壓根就不知曉自己說的這話好似就已經告訴了顧白錦,他當時是變相的允諾了。顧白錦心中自然是欣喜異常,見雁初將掉落在一旁的玉簪拿起,想要將秀發綰起之時,他便是伸手過去,接過了那支玉簪。“大師兄,我幫你綰發罷?!彼p輕的一笑,雁初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