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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有人想留著永寧侯府的人慢慢折磨。 倒底是誰呢? 蘇宴蹙著眉,將以前在上京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依舊沒什么頭緒。 也許是他得罪人而不自吧,畢竟以前他從未將細小的瑣事放在眼里,所見所聞,也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清風霽月。 葉媚見表哥陰郁著臉,也不知在想什么。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要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當前最大的事是睡覺。 于是當晚睡前,蘇宴就被小表妹指揮著在房門上放了一個木盆的水。 他嘴角抽動,抬眼看了門上的木盆,很懷疑這樣有用嗎。 葉媚又塞了根木棍到他手上。 “表哥,保護好自己?!?/br> 蘇宴看了看手上的木棍,輕輕笑了一下。 就是流放前蘇宴也甚少笑,他這一下猶如攬月入懷,看得葉媚也心花怒放起來。 柴爺那今日吃了虧,自然不醒善罷甘休。 他摸了一下磕破的嘴皮,撕的抽了一口氣。 房間內其他的官差都等著他發話。 “今日我們就改走水路,阿桑,去泗水碼頭準備好船只,我們是官,他們是犯,咋們走著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