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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她思考片刻,還想追問,她的師姐們已經說起另一個話題。“青華道接取燕京重建一事,也不知道做得如何?!?/br>“連一旬都未過,除非濯清君親自出手,不然燕京一定重建得很慢?!?/br>“大家待會兒注意,別被凡人沖撞了啊?!?/br>“不要緊,反正我們只是來看看游……”燕京已在眼前,霖岳護送師妹們一路警戒,現在只能一邊打哈欠一邊說話。她說著說著,隨意低頭一看。霖岳:“……?!”飛云教大師姐剩下的半截話消失,整個人張著嘴在那兒,陷入震驚。她幾個呼吸后才叫出來,磕磕巴巴道:“圣尊、圣尊無量啊,那、那那,那是個啥???”作者有話要說: 全勤繼續茍延殘喘_(:з」∠)_第一百二十九章震驚霖岳乃至一眾飛云教弟子的,不是經過數次大修整改變的請仙兵高臺。甚至不是高臺周圍,比泰安門廣場還要廣闊,還要平整的廣場。夏炯知道,所謂大工程,大奇觀,修士們從不在意,因為這樣的大工程和大奇觀,修士們能夠輕易搞出來。但是……如果說青華山讓軒轅劍宮袁長老震驚的,是青華道狗大戶程度的話。那么此刻,燕京讓飛云教弟子們震驚的,是阿珂。沒錯,阿珂。就見一個巨大的虛影懸浮在廣場上,按理說只是游戲中虛構人物的謝珂矗立空中。她不是新手關卡時那副新嫁娘一樣的紅妝打扮,也不是最經常出現在主角記憶里的那個短衫長裙扎雙垂髻的少女。高大宛若神祗的謝珂雖然身軀半透明,但依然能看出她一頭黑發如瀑,披散落下,發尾風中飛舞。而在黑發遮掩下,她著一身盔甲戎裝。這身盔甲臃腫,笨重,按理說,應該是大部分女性避之不及的穿著。星鯨的美術組組長曾就此建議范益春,問是不是修改成各種游戲里那種裸露大膽視覺上毫無防御功能的女式盔甲更好,但范益春堅持原本的設計,兩人爭執到夏炯面前,夏炯也覺得范益春的想法更好。出現在這里的謝珂不是青梅少女,不是眼圈通紅淚光搖曳的新嫁娘,在主角一路奔走,試圖救她時,她沒有像個小可憐一樣囚禁在那里,而是抓住了一切機會,哪怕知道會送命也不足惜,不斷向上。同時也不斷墮落。她成為了魔神麾下將軍,在第三章的末尾,與主角隔著天塹峽谷,遙遙對峙。謝珂那一身臃腫沉重盔甲上的磨損、傷痕、血跡,和她遠遠看向主角的眼神,形成了鮮明對比。哪怕她的盔甲不過制式,容貌在那個場景中也不算突出,但那一刻她就是明明白白的主角,當真看愣了無數玩家。包括飛云教的弟子們。飛云教的弟子們不懂截圖是什么,想重溫這一眼,只能重復打游戲。她們實在沒想到,才來到燕京,便再次重溫了這讓她們熱淚盈眶的一幕!還這么大!真的好大!有幾十層樓那么高了!飛云教弟子們當場就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是阿珂??!”魔神將阿珂好像聽到了她們的尖叫聲,冷冷一眼瞥過來。她冷淡的眼神沒有讓飛云教弟子們傷心,反而讓好幾個年輕弟子突然捂住胸口,忍不住軟軟靠在身邊師姐妹身上。霖岳在心中連續念了三句圣尊無量,才能平復這激動的心情。這時候,已經進入燕京道場的她神識微動,明了了隨道場靈氣發來的各種信息,巨大的云荼花在空中盈盈盤旋了一個小圈,在青華道安排好的迎接地點,降落下去。一降落,飛云教的弟子們又小聲尖叫起。降落平臺上,來往的青華仙兵,竟然都穿著獸繪郎中的服飾。白色的圓領補袍,外加各式各樣的斗篷,腰間是裝滿各種繪畫材料用具的小包裹,只比人矮一頭的粗壯畫卷背在身后。【限時·活動·水墨獸繪郎中套裝:在身著這身套裝的情況下,可以與他人進行獸繪戰棋對戰,對戰成績可進入水墨戰棋排位天梯】玩家們:“……”在一個游戲公司的網游里玩同一個游戲公司出品的單機游戲。要不是天俠不搞游戲時間必須用網游點卡購買這一套,他們絕對要投訴星鯨騙錢。而且要玩,他們不如直接在現實里玩嘛,為什么要多此一舉,進入天俠再玩呢?玩家們抱怨著,飛快完成了任務,領取道水墨獸繪郎中套裝,開始在天俠里玩水墨戰棋,還玩得不亦樂乎。沒辦法,畢竟人類的本質是真香。也是因為玩家們的積極,遠道而來的飛云教弟子們,才能看到這么多個獸繪郎中在燕京走來走去。飛云教弟子們看得眼神閃亮,要不是看得出這些青華仙兵的裝扮只是來自于靈核的投影,恐怕都要沖上去問青華仙兵們這一套衣服哪里買了!“可以買,要買嗎?”旁邊,一聽起來年紀尚小的女聲問。眾飛云教弟子轉頭一看,這里終于出現了一個沒穿獸繪郎中服的青華道人。態度一點不熱情的杜漸道:“歡迎飛云教師姐們到燕京來參加游戲大會?!?/br>眾飛云教弟子看她,和周圍的仙兵明顯不同,這個穿花青道袍的青華道弟子是個活人,且行為已經筑基,應該是內門弟子。杜漸也在看這群從云荼花上下來的女子們,她們都穿著飛云教標志性的白裙,身份很好認。只是……杜漸微一偏頭,問:“抱歉,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雙霜舞雙前輩要來?”“我在這里?!?/br>一身橙紅舞裙的雙霜舞在人群后出聲,她最后一個從云荼花上下來,因為一直在抬頭看半空中那個巨大的謝珂虛影。眾飛云教弟子連忙讓開道路,讓她走上前。不過雙霜舞好像有點心不在焉,走上前后頓了頓,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