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箓青旗……不,云中匙上的云箓伸展開,將整個種魔壇,乃至那一道寬大的裂縫,一同籠罩其中。意識到什么的烽立刻急退,但其他魔神全在向前。他躲開鴛鴦劍女元嬰兩只劍光之鳥的追擊,順手抓起放在角落的昏迷杜少白,帶著一個人直接砸穿穹頂,逃出了地宮。只有他一個魔逃出,其他的全部魔神,連同整座種魔壇,一起叫云中匙,拋出了昆源界天膜。***“哎?天膜裂縫怎么愈合了?”一個玩家奇怪道,“怪物不是還沒殺光嗎?”“不知道啊,”另一個玩家回答,“這種事去問掌門?!?/br>這個玩家有點較真,竟然真的轉身去問請仙兵法壇前的夏炯004了。“嗯,”夏炯004聽著本體和曲忘生的交流,回答道,“是曲長老破壞了位于燕京的種魔壇,天膜壓力大減,我們這邊的裂縫本來就快好了,這么一搞,跟著直接愈合了嘛?!?/br>“燕京?”得到解釋的玩家,注意力立刻轉走,“掌門掌門,我們什么時候能去燕京?”“唔……”夏炯004沉吟了一下,“等你們再來青華山的時候,大概就能去了?”公測會開新地圖?!玩家眼神一亮,剛想繼續問公測情報,他面前的夏炯004突然整個人化光散落。不止天膜裂縫這邊,青華山上下的四個夏炯分體,全部消失了。太極臺上,夏炯累得要死,把自己的所有玩家賬號退出登錄,又雙手一抖,將連接在每個玩家靈核上的虛無絲弦,全部收回。然后他想取消算珠術。捏訣,捏訣,捏訣。嗯?覺得自己要燒糊涂了的夏炯,迷茫眨眼。為什么這算珠術取消不了?不取消算珠術,他難道能頂著這樣一幅皮膚下經脈過載發光的尊容,回到蔚藍星,面對那些被他突然宣布公測,搞得萬臉懵逼的工作室朋友們,和所有商業合作伙伴嗎?作者有話要說: 范益春:嗯?嗯?!老板你的臉怎么回事?。?!皮皮夏:呃,這個,我在COS蜘蛛俠啦。范益春:……哪里有這個樣子的蜘蛛俠!你當我傻嗎?!第九十九章范益春至今不明白,他到底是為什么上了夏炯這艘賊船。講道理,他其實出身優渥,去國外讀商學院就是為了繼承祖產,只是因為對游戲的愛無法阻擋,半路叛變到游戲制作人這條道上。就此產生的、與家里的矛盾,根本不需要細說,反正是凍結銀行卡那一套。但范益春還是努力撐過了一開始必然會經歷的新人游戲撲街時期,自己拉扯人馬把肝用盡做獨立游戲的時期,從競爭中殺出看起來一切都很美好但最后還是撲街時期。然后他遇見了夏炯。那時夏炯作為一個一個月不會出門一次的宅男,當然不會在什么會議或者宴會上和范益春碰見。他們是純粹的游戲制作人和玩家的關系,夏炯靠著三萬字的干貨游戲測評吸引了范益春的注意。范益春覺得,這個叫躲避夏天的玩家說得都很到點,一些地方讓他茅舍頓開。測評上的論點有詳有略,看完整篇的范益春,對一些省略的地方也很感興趣,通過私信和夏炯加了好友,向夏炯仔細詢問。夏炯在網絡上有一些面具,在剛認識的陌生人面前,會表現得比較……比較穩重。范益春沒發現他不靠譜逗比的真面目,只覺得這個新朋友對各種各樣的游戲涉獵極廣,再冷門的也能如數家珍,同時對情緒敏銳,很會安慰人。剛遭遇又一次撲街的范益春就被安慰到,除了游戲之外,兩人開始會說一些生活中的私事。于是,在范益春某次說起自己既沒有什么做游戲的新靈感,又沒有錢交房租的時候,夏炯說:“嚯,好慘,那要不要來我這里?”“慘你媽?!狈兑娲夯氐?,然后拖著行李箱,來到臨安綠地公館沙濱路二號,敲響了星鯨工作室的門。星鯨工作室后來一戰成名的,并不是范益春的點子。但毫無疑問,后來參加工作室的他出力是最多的。范益春原本的想法,是先在朋友這里混口飯吃,幫忙做完,渡過那一段潦倒時日。然后……然后,他怎么就稀里糊涂留下來了?還在臨安買了(二手)房(二手)車,決定定居下來。工作室里又當爹又當媽,不僅要養游戲,還要養老板。特此注明:養老板不是賺錢養的那種養,而是cao心勞力的那種養。所以,又一次面對夏炯甩過來的爛攤子,范益春在工作室摩拳擦掌。就在他思考要怎么把老板揍一頓才解氣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手機早就因為一個又一個打來的電話而變得guntang,所以范益春一聽到手機鈴聲,就忍不住罵了一聲。但下一刻他就發現打來電話的不是他以為的那些人,而是那個他想揍一頓的混賬!“老板!”范益春一接通就咆哮起來,“你他媽的到底——”說到一半,他突然卡住了。工作室的工作區,幾個員工頭戴游戲頭盔,躺在軟椅上,在游戲里的管理員房間肝代碼做美術搞設計,也有留在外面的電腦上,敲打著鍵盤的。和一個多月相比,工作區的人又多了一些,是最近新招過來的實習員工。聽到范益春突然卡住,他們驚訝地抬頭望過去,旋即發現他們的總制作臉色激烈變化。另一邊,范益春壓低嗓音,問:“你聲音怎么回事?感冒了?”“嗯?”電話那頭的夏炯,慢了好幾拍,才有氣無力回答,“應該是有點發燒吧……?”“測體溫沒有?”范益春立刻嚴厲問,“多少度?你知道體溫計放在哪里嗎?搬家的時候我有給你拿了一個醫療箱,放在你書桌右下角的柜子里,沒測體溫趕快去測一下!”“測了也沒什么用吧……?”夏炯依然慢三拍回答,“那個,現在友商還有公司那邊……唔,呼,是什么,什么說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