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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趣海棠?!?/br> 與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截然不同。 阮羨鸞本欲再取笑她幾句,一回頭,余光落在了沈陵身上。 沈陵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看著周遭一切,即使在人群之中,那個人依舊是那么耀眼,她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阮羨鸞看著沈陵似乎感到了她的目光,撇過頭,將視線移到了別處。 她亦是如此,連忙收回了視線。 卻不想,這一幕全全落在了陸宴安眼中,他冷哼一聲,轉身吩咐著幾個小弟子:“今日諸多宗門前來問仙宗,表姐若有地方看顧不及,你們務必要及時稟告,免得出了差錯,丟了問仙宗的顏面?!?/br> 很快,代理掌門惠供然在問心堂上講完了迎辭,宣布了一下濟堂大會的流程。 只是這些事情,凡是內門弟子皆耳熟能詳。就連阮羨鸞都知道,今日各派弟子安置下來,三日后開始比試,而明日也開始宣布比賽的流程,因著這次要選出前面一部分弟子去亡靈迷谷,所以這次的比試都格外謹慎了些,具體流程今日諸位長老還要商議一番。 這三日權當各派弟子互相熟悉,惠供然長老宣布了解散后,各派弟子再也按捺不住,開始了交談。 “長虹門宋修遠,見過幾位仙友?!彼涡捱h此刻來到幾人面前,行禮。 阮羨鸞看著眼前的謙卑有禮的宋修遠,客套:“宋仙友好,兩年不見,仙友修為越發高深了?!?/br> 作為問仙宗內門弟子人人都得喊一聲的大師姐,阮羨鸞擺出了東道主的態度,客套。 其實對于宋修遠,她著實沒有多少記憶,這個人是存在在海棠口中的人。沒有映像,她不知道怎么開口,那就夸人家修為長進,這種話哪個修仙的人不愛聽呢? 就像是現代的“好久不見,你最近看起來很漂亮”一樣,百試百靈。 宋修遠自然聽得出這句話只不過是客套而已,回道:“仙友謬贊。修遠平庸,能有今日不過是老天垂憐,門派長老多加照顧罷了?!?/br> 言下之意:我不過是個平凡人,我的一切都是老天和師門給的,是我運氣好。把一切功勞推給了師門和老天爺,顯得無欲無求。 阮羨鸞點頭,沒有搭理這茬,“仙友不必妄自菲薄,運氣也是一種實力?!?/br> 僅這一句話,她斷定,這個宋修遠,絕不簡單。 反倒是陸宴安,他最看不慣的便是這種惺惺作態之人。 來陸宴安輕笑一聲,露出尖尖的虎牙:“那希望仙友的運氣能在濟堂大會一直好下去?!闭嬲\且又無害,顯得有些無辜,像是鄰家的少年郎。 海棠哪注意的到這些,僅看了一眼宋修遠便垂下了頭:“宋仙友可用過飯了我們問仙宗的飯食極好,你可以多嘗嘗?!?/br> “……好。多謝海棠仙友?!彼涡捱h即使感覺這話很是尷尬,卻還是保持著自身素養,點頭,又道:“聽聞貴宗三月前有一內門弟子,天資過人,僅用兩至三年便已晉升金丹,不知修遠可有緣見上一面?” “宋仙友說沈師弟啊,他在那里?!焙L闹噶艘恢负蠓降纳蛄?,示意。 “可勞煩幾位為我引薦一番?”宋修遠朝后看了一眼,問道。 “來者是客,有何不可?”阮羨鸞無法拒絕,三人帶著宋修遠前去尋找沈陵。 只見沈陵和江婉婉站在一處,邊上還有一貌美女修。 方一走進,阮羨鸞便知道這人是誰了。 那女修貌美,身段婀娜,身著紫色抹胸裙,梳著一個靈蛇鬢。一雙眼像是會說話一般,含情脈脈的看著沈陵,眼中柔情萬千。微風拂過,帶來一陣女子體香,像是甘甜的酒,一聞,便醉了。 僅僅一眼,阮羨鸞便認出了這是原著中的女三,一個戲份不多的女配角。 她是青娥谷的女修,而青娥谷的女修皆修煉風月道。 風月道雖然與紅塵道聽著很相似,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紅塵道不拘小節,體凡人愛恨嗔癡,以此磨煉心境。 而風月道,則是與人雙修,借此提升自身功力。修仙界雖然沒有十分注重凡間的忠貞、清白,卻也不喜這種風流不羈的做派,因此,青娥谷向來為修仙界所不齒,更是被取了一個諢名——“勾魂谷”。 “奴家雪艷,見過幾位仙長?!毖┢G作揖,靈蛇鬢邊的碎發貼著她的臉,幾分溫婉嫵媚,惹人垂憐。她發鬢間斜插的一根發簪,流蘇隨著她動作之間,垂至耳邊,更顯的她膚如凝脂,吹彈可破。連白如玉珠的耳垂上那粒小小的紅痣都有些小巧可愛。 “……仙友好?!比盍w鸞雙瞳放大,愣在原地。 如果說阮羨鸞美得張揚,令人不敢直視,像是濃烈重彩的牡丹花;那江婉婉就是一朵雪蓮,惹人垂憐,看一眼都是褻瀆;那眼前的雪艷絕對是一朵綻放的芍藥,妖嬈中又帶著令人心生垂憐,讓人情不自禁想去接近。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番外沈陵X阮羨鸞】與正文無關,人設ooc預警,甜就完事兒了。 番外一、守得云開見月明 今日是中秋,月兒懸掛在天上,似一輪白玉盤,遮擋住的烏云也終究是退散開來了。 阮羨鸞看著天上的月亮,嘆:“又是一年中秋啊?!?/br> 只是時間流逝對修仙之人來說,中秋與常人無異。 漫長的壽數,足以讓所有特殊的日子變得平淡無奇。 “師姐,在想什么?”沈陵手中提了一壇子桂花酒,放在了院中的桌子上,眼中卻有幾分寵愛。 阮羨鸞以手撐桌子,看著天上那輪月,“今日是中秋?!?/br> 沈陵彎了彎唇,為她斟上一盞桂花酒,“可是想吃月餅了?” 桂花酒的壇子被打開,酒香四溢,甘甜與清香并存。 阮羨鸞下意識點頭,但發現,這里是問仙宗,哪有什么月餅?又連忙搖頭:“不,只是為了心中的儀式感?!?/br> 沈陵從袖中掏出一個包著油紙的橢圓,遞給阮羨鸞,沒有多說話。 阮羨鸞接過,打開油紙袋,是一個金黃色的花形圓餅,上面還有極為簡單的線條,散發著甜膩的香氣,她心下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卻沒有直說,問,“這是?” 沈陵用拳頭抵住自己的下巴,輕咳一聲,臉上還有淡淡的紅暈透出肌膚,“月餅,隨手做的,師姐嘗嘗?!?/br> 阮羨鸞點點頭,莞爾一笑,將月餅塞入口中,啃了一小口,眼中閃出亮光:“沈陵,你太厲害了吧,什么都會!好吃!” 沈陵見她喜歡,又問:“可嘗出是什么餡兒的了嗎?”見阮羨鸞眉眼彎彎,他在心中暗嘆,也不虧自己做了一上午,查閱了各種典籍。 阮羨鸞點頭,先前硬邦邦的月餅在咀嚼之后,變得甜的齁人,即使餡料細膩,卻還是有些粘牙,“水果餡兒的。只